“我閑的行不行?”荊月被宇文銘淵這一打岔,頓時就忘了剛剛自己數到哪兒了,惱怒的将手中的毛筆往桌上一丢,瞪眼看着宇文銘淵說道:“大半夜不睡覺,你上我屋裏幹啥?”
“這是我的屋子。”宇文銘淵聞言臉色一黑,這才睡了多久啊,怎麽轉眼這就成了荊月的屋子。
還真是不客氣。
“讓我睡了,就是我的屋子。”荊月瞪着宇文銘淵說道:“沒事趕緊走,别來打擾我。”
“你還真是不客氣。”宇文銘淵氣急反笑,眯眼看着荊月說道:“那通緝令上直言你是身負異瞳的妖孽,本少主看了你這麽久,怎麽沒看出你妖孽在何處?”
“怎麽?害怕了?”荊月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一雙墨黑的眼眸看着宇文銘淵說道。
“呵呵……不過是胡言亂語,我怎會怕?”宇文銘淵很是不在意的說了一句,站起身來說道:“在我看來,我很是好奇,閻王到底會爲你做到何種的地步?”
“切……無聊。”荊月滿不在乎的翻了個白眼,不看宇文銘淵淡淡的說道:“你還是擔心擔心你這鬼王窟的未來吧,抓住了我也未必是好事啊!”
“呵呵……”宇文銘淵眯眼看着荊月那嬌小的身軀說道:“我很期待。”
言罷,宇文銘淵便邁步離去,荊月轉動頭,朝着宇文銘淵的背影看去,看着宇文銘淵那一身墨紅的衣裳閃過,咧了咧嘴,這男人怎麽老是穿這墨紅色的衣服,實在是風騷。
這一夜荊月并未睡着,身在不安全的地方,荊月怎敢安然入睡,小憩了片刻便一直保持着高度緊張,這島嶼之内,别看是一個海盜窩,這裏面的紀律可是一點不差。
荊月聽了一夜外面的動靜,那巡邏的人,每一次的走動都分毫不差,都在守護着這小小的島嶼。
天際微亮之時,這沉睡的島嶼也在喧嚣聲中複蘇了過來,一大早便是吆喝的練武之聲,荊月動了動坐的酸痛的身子,翻了個身閉着眼睛并未起床,等到聽到開門的聲音,這才眯着眼睛側首看去。
“荊月姑娘,少主讓姑娘一同去前廳用膳。”那小丫頭對着荊月微微俯身,滿臉羨慕的說道:“奴婢伺候姑娘洗漱吧,姑娘可真幸福,能去跟少主一同用膳。”
“……”荊月臉色一黑,重新閉上眼睛說道:“我不去,你愛去你自己去吧。”
“啊?”那小丫頭似乎吓了一跳,焦急的說道:“姑娘爲何不去?”
“不想去就不去啊!”荊月煩躁的皺起眉說道:“别吵我,我要睡覺。”
“你這脾氣,可比本少主的還大。”就在荊月裹着被子準備繼續睡覺的時候,一道修長的人影邁步走進了荊月的屋裏,荊月臉色一黑,咬牙切齒的看着穿着紅衣風騷的某人說道:“你難道不知道禮儀嗎?”
“女子的閨房别亂進!!”荊月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着宇文銘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