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需要……”那檢查的人狠狠打了個顫開口說道:“已經……檢查完了。”
“哦……”車内的男子聲音微微拖長了些許,隐約似乎有些不悅的問道:“那本王……是不是可以進城了?”
“可以可以……”那人連連點頭,心中一個勁兒的糾結,我沒讓您老人家停下來啊,是你自己停下的,還不悅上了,吓的人心髒病都快發作了,那檢查的人恭恭敬敬的把這車隊給送進了城内。
墨黑的馬車上,車簾微微掀動,車内某一位穿着黑衫的男子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淚眼汪汪的看着那一本正經端坐在車内的某人。
“……”某位一身黑衣的男子擡手将自己臉上的面具拿下,露出一張俊美的臉龐,不正是蕭宸?
“有這麽好笑?”蕭宸咬牙切齒的瞪着那蹲在地上,捂住嘴巴不住顫抖的某人,那面容不是青戈又是誰?
不過青戈爲什麽蹲在地上,身上還披着桌布,顯然在這個馬車内所扮演的角色就是那一張桌子了,此刻整個人已經笑得顫抖了,連帶着把旁邊的茶碗都一起給弄的抖了起來。
蕭宸也在青戈這憋笑之下,徹底黑了臉。
“九哥……你剛剛……像唱戲的……”青戈幾乎是死死忍住爆笑出聲,憋笑憋的眼淚都出來,一臉快笑瘋了般的看向蕭宸。
“……”蕭宸臉色寸寸陰寒,眯眼盯着青戈說道:“閉嘴。”
“……”青戈捂住自己的嘴,滾在地上一個勁兒的顫抖。
冥教的人到來揚州城,掀起了一陣騷動,無數正義之士對冥教馬車的行動虎視眈眈,然而冥教似乎并不想有什麽動靜,悄無聲息的清空了一家酒樓,入住其中便沒了動靜。
音會參賽之人所在的酒樓之内,荊月和荊朗坐在座位之上,聽着隔壁桌子邊傳來的各種聲音,聽到最多的便是在下午之時冥教的人竟然來了揚州城,對話是這樣的。
“诶……你聽說了嗎?冥教的人好像來揚州城了!”
“冥教!?什麽冥教?”
“你連冥教都不知道!?就是六年前屠滅了太乙門的幽冥教啊!”
“卧-槽!就是那個大邪教?他們怎麽會來揚州,已經都三四年都沒聽到幽冥教的消息了?突然這麽大張旗鼓的出現是發生了什麽!?”
“怕是閻王爺又來收人命了!”
兩三個人神秘兮兮的各種讨論,将這幽冥教說的神乎其神,無比的殘忍血腥,說什麽這冥教殺人都不叫殺人的,那叫折磨人,不将人弄殘弄得生不如死,就不殺他。
而且這冥教還不是隻殺一人,他這是一殺起來那絕對就是生靈塗炭,等等恐怖無比。
“你沒聽說嗎?那在城門口的時候,冥教的閻王爺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