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月彎唇笑了,閉着眼睛朝着蕭宸的脖頸處蹭了蹭,極度滿足的說道:“好喜歡……”
蕭宸身形一僵,眼眸微微瞪大,那就在自己耳邊響起的話語如此的清晰,帶着如此甜蜜動情的呢喃,蕭宸摟着荊月身軀的手漸漸收緊,偏過頭吻住荊月的唇,帶着一種不容拒絕的霸道,卻又歡喜不已的溫柔。
如此用盡全力去親吻着荊月,舌頭撬開荊月的嘴,靈巧的滑入其中,荊月嘤咛一聲,摟着蕭宸脖頸的手微微收緊,略帶青澀的回應着蕭宸的親吻,在那個午後,他們忘情的親吻,那凝視着對方的眼睛,帶着别樣的情愫,如此清晰可見。
蕭宸和荊月回到正廳之時,荊月微微咬唇垂着腦袋一一與衆人拜别,卻将青戈叫到了一邊,有些事必須問清楚了,父親的腿……
“青戈,你老實告訴我,我父親的腿可還有醫治的希望?”避開衆人,荊月将青戈喚至偏房之中,抿唇目光灼灼的看着青戈問道。
“這個……”青戈咳嗽了一下正想說,卻被荊月打斷:“你無須跟我說你們醫者的那一套客氣話,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我要聽實話。”
青戈聞言微微一愣,随即沉默了下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暫時醫治不了,令堂的腿我看過,裏面的肌肉神經都壞死了,這種情況要恢複實在是太難了,我不敢去嘗試,但是若是能讓令堂随我回神醫谷中,有衆多師兄弟幫忙,興許值得一試。”
“此話當真?”荊月眼眸驟然亮起。
“自然是當真。”青戈瞪眼點頭說道:“我雖爲神醫谷的首席醫師,但是一人之力略有些弱了,衆多師兄弟能幫忙,還有師父坐鎮,就算是不能完全醫治好,但是起碼能不坐輪椅,拄拐杖走路也可,興許多走動走動再加以調養恢複了也未嘗可知。”
“好,讓我父親随你回神醫谷。”荊月抿唇點頭。
“此事我已經寫信給神醫谷了,對于病人我們都接納,但是我隻能帶你父親一人前去,你們任何人都不許入内打擾,直至我将他送回來。”青戈小心的看着荊月,果然在聽到青戈這麽說之後,荊月就黑了臉。
“這是什麽破規矩,我是病人的家屬,爲何不能探望?”荊月瞪着青戈說道。
“這個……這個……”青戈默默擦了把汗說道:“谷中有谷中的規矩,我也沒辦法呀。”
“哼!”荊月冷哼一聲卻還是應下了,有求于人如何能不聽呢?
“你何時回神醫谷?”荊月眯眼看着青戈道。
“立即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荊月姑娘你大婚在即,自然是要等你大婚之後安定下來才能放心離去,否則的話,荊展老爺恐怕也難以心安吧!”青戈抿唇說道:“這治療日子不知多長,多少還是讓荊展大老爺準備好安心随我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