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你這腦袋還跟九皇叔作對,真是完全不夠看的啊!”荊月無語吐槽。
“你……”蕭景然憋着一股氣,瞪着荊月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剛剛荊月所說的話完全是事實,蕭景然自然是知道了,心中微微震動了一下,突然就平靜了下來,就這麽定定的看着荊月。
荊月同樣眨眼看着蕭景然。
“若是……”蕭景然皺起眉頭說道:“若是我遣散後院所有侍妾,隻留你正妃之位,你……可願嫁我?”
荊月愕然瞪大眼睛,看着蕭景然那認真的神色緩緩皺起了眉頭,盯着蕭景然說道:“不會,從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蕭景然無論你如何做,我都不可能嫁給你。”
“爲什麽!?”蕭景然鼻息猛地一滞,死死的盯着荊月問道。
“沒有爲什麽。”荊月聳肩,側首看着蕭景然說道:“我不喜歡你,從一開始我們就是敵對的,以後也會是,我愛的人是蕭宸,你死了這條心吧。”
蕭景然臉上滿是難看的神色,雙手死死的握緊,突然無比無比的嫉妒蕭宸,卻又是那麽的無奈,荊月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拒絕自己的人,這讓蕭景然一時之間很是難以接受。
“荊月,你會後悔的!”蕭景然摔下了這一句話就走了。
荊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對于蕭景然如此說的話不屑一顧,時間悄然而逝,轉眼又到了大年之時,出森林兩年了,荊月在這皇城之中混的風生水起,名聲大噪。
荊月也十六歲了,正是成年之際,女子十五歲及笄男子十六歲成年,然成年之時也是會操辦禮儀,荊月這成年之禮便是在三月十五舉行,而成年禮過後一個月便是荊月下嫁九皇叔的大婚之日。
酒樓之中的大小事務都交給了沈玉成一衆人打理,荊月再未曾去管理,隻留下一句話,若是資金充足,人手足夠那便将這酒樓店鋪開出皇城,開向大江南北。
沈玉成一衆人也是在這第一次知道了荊月的野心,對此他們并無惶恐,反倒有一種各位激動的心情,既然是東家的說的,那麽他們就一定要做好,日後這酒樓店家定然能開遍大江南北。
大年之前荊月跟着自家兄長一同出門采購年貨,準備安心過個好年,荊展搭理府中事務一時抽不開身,這置辦年節的事情便落在了荊朗的身上,荊月閑在府中無趣,便随着荊朗一同出門了。
“哇……這個燈籠真好看,還有這個燭台!”集市之内滿目皆是琳琅之物,荊月歡快的上蹿下跳格外的歡快。
“月兒……”荊朗無奈扶額說道:“我們要尋的是過年用的東西,不是要尋有趣的玩意兒。”
“可是……這個燭台真的很好看啊!”荊月抱着那燭台,眨巴着眼睛看着荊朗,荊朗默默垂頭,看着荊月抱在懷中這如金雞獨立一般的燭台,卻是很有新意,但是把這燭台放在祖宗牌位之前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