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月一臉好奇的走了過去,這才聽清了兩人正在議論的話題。
“這絕對是母的,你看它都沒有那個……”青戈對着木箱内的老鼠指指點點。
“不是啦!一定是公的,你看它有胡子!”亦均義正言辭的反駁。
“不對不對……是母的!”
“是公的!”
荊月臉色鐵青的擡手一人給了一個大闆栗,敲在兩人的頭上,頓時把兩人痛的嗷嗷直叫,擡起頭看着站在兩人面前的荊月愣神的好久。
“幹啥玩意呢!還公的母的!”荊月瞪着兩人黑着臉說道:“亦均你的書背完了?會默寫了嗎?青戈你藥草都整理完了?兔子的手術會做了嗎!?看看看……看什麽看!趕緊滾去做事!”
荊月一連串的怒斥下來,兩人紅着臉轉身就要跑。
“站住!”荊月擡聲呼道:“青戈你跟我來。”
亦均小心的吐了吐舌頭,一溜煙就跑了,青戈苦着一張臉慢吞吞的挪到了荊月的身邊躬身作輯問道:“師父有何事吩咐?”
“咳咳……”荊月咳嗽了一下,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明日去相府爲我爺爺看看身體,他病了。”
“額……”青戈微微一呆,前一秒訓完了自己,下一秒就請自己去辦事,而且荊月還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看得青戈嘴角微微一抽,他青戈還是第一次受到這麽‘好’的待遇!
“好的,明日我去爲荊大人診治。”青戈笑着應下。
“一定要好好醫治。”荊月語重心長的拍着青戈的肩膀說道:“爺爺這病應該是好不了了,你隻要把他醫的永遠躺在床上不必再起來就行了,考驗你醫德的時候到了,若是治的好,我這還有獨門秘籍要傳授給你。”
“啊!?”青戈滿目愕然的瞪着荊月,大腦一片混沌。
“記住了啊,好好醫。”言罷,荊月一臉開心的拍了拍青戈的肩膀,就這麽大搖大擺的走了,留下一臉迷茫無措的青戈風中淩亂。
蕭宸回來之時荊月和上官泠岚已經離去,青戈一看到蕭宸回來了,頓時着急無比的拉着蕭宸的手,将今天荊月說的話重複給了蕭宸聽,臉上滿是着急之色,盯着蕭宸說道:“九哥,怎麽辦啊?師父要讓我害死她的爺爺!”
“哦。”蕭宸淡漠的應了一聲轉身便要朝着書房走去。
“那那那……那可是師父的親爺爺啊!”青戈一臉認真的盯着蕭宸說道。
“那又如何?”蕭宸頓住腳步,漠然的看着青戈說道:“荊月會流落在外十幾年,與獸爲伍全都是這個所謂的親爺爺害的,若是我定然要取了他的性命,而現在荊月不過是讓他提前養老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