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大人,這事恐怕風險實在是太大了。”就在荊月還想繼續走之時,就聽到了說話聲,頓時荊月就頓住了腳,小心的把自己的身體貼在牆壁之上,聽着那階梯之下兩人的動靜。
“甯大人現在除了這個辦法再沒有别的辦法。”荊正的聲音響起,冷漠的開口說道:“若是再不把銀子轉移,遲早會查到我們頭上的,到時候就算是二皇子都保不住我們。”
“可是如此風尖浪口之上,這實在是不好轉移啊!”說話之人也是荊月所熟悉的人,甯湘媛的父親甯遠州。
“我得到消息,這玉石關的關主好像進了皇城,正在大肆的調查這件事,若是這事捅到了皇上的耳朵裏,那咱們這腦袋可就保不住了,甯大人你好好想一想吧!”荊正繼續開口說道。
“這……”甯遠州狠狠皺眉,眼中滿是糾結之色,斟酌思考似乎正在下決定,最後終于咬牙說道:“好!轉移就轉移!”
“甯大人此舉甚好。”荊正語氣之中有送了一口氣的神色說道:“轉移之事就全交給甯大人處理了。”
“荊正你可别戲耍老夫,爲了保險起見,讓你的大兒子一起押運吧,否則老夫實在信不過你。”甯遠州倒也不傻,還知道讓荊正的兒子一同随行,這樣荊正就不敢在身後搞小動作了。
“哼,老夫自然是明白。”荊正冷聲應下,兩人随即相談了運送的地點以及時間便準備告辭,荊月将事情盡數聽入耳中,心中一動再不停留飛快的倒退率先出了密道之外,躲在荊正書房的房梁之上并未離去。
荊正出來之後并未發現異樣,小心的把密道隐藏好之後,吹滅了燈火出了書房,荊月靜靜待在書房之内并未有所行動,而是足足等了兩刻鍾,這才翻身落在了地上,不能怪荊月太警惕,這已經成爲了荊月骨子裏的本能。
荊月再一次進到了密室之内,這一次荊月是直接去了剛剛荊正和甯遠州談話的地方,這是一個小密室,那書架之上還擺着書,荊月小心的在這書架之上翻找,既然是私吞了國銀,那就一定會有賬目。
荊月四處翻找,但是卻沒有找到任何的蹤影,眼中露出疑惑之色,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不能啊。
幾頓翻找下來,卻沒有任何結果,時間也不早了,荊月隻能暫時撤退,回到自己的房間之時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懷疑,這連續三天的時間,荊月光顧了荊正的書房好幾次,但是依舊是一無所獲。
與郝譽約定的三日之期已到,酒樓之内荊月哈欠連天的坐在雅閣之内昏昏欲睡,這幾個晚上都沒睡好覺,實在是太困了,郝譽到來之時就看到荊月一臉困倦的撐着腦袋坐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