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首跪着的五個人對視了一眼,眼中滿是猶豫之色,但是想了想現在的處境,眼中出現了糾結之色,最後衆人都将目光落在了那爲首的男子身上,等着他的決斷。
“今生能得姑娘如此相助,我邵文石下輩子做牛做馬償還姑娘恩情!”言罷男子用力的在地上嗑了個響頭。
荊月吓了一跳連忙跳開,看着衆人還跪着臉上滿是糾結之色開口說道:“以後你們别動不動就下跪,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們跪我做什麽,我又沒死。”
“恩人這話也不能說……”衆人紅着臉站了起來,聽了荊月的前半句心中還有感動之色,這後半句一吐出來頓時就讓衆人齊齊變了臉色,紛紛出來說道。
“行了,既然已經決定了,那麽明日你們就随我入京吧。”荊月淡淡的開口說了一句,看到一衆人齊齊對着自己拜了一下,無奈歎氣轉身入了屋内,想到了那還躺着的人,叫刑二再去弄了一輛馬車來。
“荊月……荊月……”上官泠岚風風火火的跑進了荊月的屋子裏,這還沒站穩呢就開始噼裏啪啦的開口說話了。
“你把那幾個人收爲手下了?”上官泠岚興奮的看着荊月開口說道。
“隻是酒樓正好缺人手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上一次酒樓仇殺的事情鬧得那麽大,若是有這些個會武功的人在,我也能安心許多。”荊月一邊爲上官泠岚倒茶一邊開口說道。
“說來也是。”上官泠岚點了點頭看着荊月開口說道:“不過我看那幾個人不像是普通人,倒像是見過血殺過人的,就像是我在爹爹軍營裏看見的那些軍漢一樣的,你說這些人不會是逃犯吧?”
“逃犯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在距離官道這麽近的地方逗留?還一待就是這麽久,也沒見人舉報通緝?”荊月翻了個白眼說道。
“額……好像也是……”上官泠岚微微一呆開口說道:“不過他們還真是重情重義啊,先不說這到死都不抛棄自己的兄弟,光光是在這裏這麽多天,就爲了報答那救命之恩就讓人格外的動容。”
“否則你認爲我爲什麽要将他們收入我的酒樓之中?”荊月默默看了上官泠岚一眼很是不屑的開口說道。
“嘿嘿……也不知道他們的武功如何,有時間我一定要跟他們切磋切磋。”上官泠岚笑眯眯的說道。
“……”荊月默默看了上官泠岚沒有言語,但是那眼中毫不掩飾的輕視險些讓上官泠岚炸毛了,叫嚷着要與荊月比試比試,荊月八風不動的坐在椅子上喝茶,完全無視了上官泠岚的話語。
第二天荊月和上官泠岚繼續上路了,這一次的隊伍壯大了,原本四個人的隊伍随着那五個人的加入瞬間就熱鬧了起來,另外拉着一輛馬車上面躺着的便是那個還未痊愈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