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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玉成羞愧的垂下頭說道:“那王麻子的手下都是街痞流氓出身,店裏的幾個夥計合力都打不過,隻能眼看着他們把這店裏的東西都砸了。”
“東家,這事都是小人不對,若是沒得罪這王麻子,就不會成這樣了。”沈玉成眼中滿是愧疚之色,站起身朝着荊月跪了下去俯身說道。
“你說的哪裏話。”荊月連忙擺手将沈玉成扶了起來說道:“這麽大的事我卻半點都不知道,是我這個當東家的失職了,你放心,今兒大家夥兒這打不會白挨的。”
“東家可别胡來,那王麻子手下兄弟很多,若是将他得罪了去,咱們這酒樓恐怕在這東街是開不下去了。”沈玉成連忙開口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得罪他的。”荊月淡淡扯了扯嘴角。
沈玉成有些疑惑的看着荊月,不明白荊月想要做什麽,難道是想多花些錢去讨好王麻子?好像現在也就隻有這麽辦法了,這般想着沈玉成深深歎了一口氣,心中很是不舒服。
“去給王麻子透個風聲,就說‘有錢來’的東家想跟他談一談。”荊月淡淡一笑對着沈玉成說道。
“诶。”沈玉成聽着荊月這話知道,果然是如自己想的一般,應了一聲便退下去了,走到了門外弟弟歎了一口氣,滿心的疲憊。
荊月坐回原位,沉默的看着窗外,刑二站在荊月的身側微微皺眉,正想着荊月明天會怎麽做,荊月卻突然轉過頭來看着刑二問道:“王府裏有好用的弓嗎?”
“……有。”刑二微微一愣,這才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看着荊月不知荊月突然問弓做什麽。
“走,回家練練射箭。”荊月彎眉一下站起身邁步離去。
荊月回到王府之後,當真是叫刑二找來了弓,就站在蓮苑之中,搭弓對着那粗樹幹射去,從一開始的一箭,到後來三箭齊發全中,這聯系短短一個時辰,卻是讓一側候着的刑二驚懼不已。
“很好。”荊月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彎眉一笑,将手中的弓遞給刑二說道:“好好拿着,明天帶着它去酒樓。”
荊月話語落下,毫不猶豫的轉身進了屋,絲毫不顧刑二一臉震驚的站在原地,這去酒樓帶弓去幹嘛,難道是荊月想用這弓吓唬那些地痞流氓,讓他們再不敢前來搗亂?
刑二看了看手中的長弓,微微皺起了眉頭。
次日一早,銀翹正要進屋喚荊月起床,這才要擡手呼喚,那大門就打開了,荊月穿着整齊的站在銀翹的面前,倒是讓銀翹愣了半天,才俯身行禮。
“奴婢伺候皇妃洗漱。”銀翹對着荊月微微俯身,荊月點了點頭洗漱幹淨。
王府外刑二已經站在了馬車之邊,荊月淡淡的看了刑二一眼鑽入了馬車之内,朝着酒樓而去,酒樓之中大門依舊緊閉,荊月是從後門進到酒樓之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