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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月瞬間放棄了這個學輕功的念頭,蕭宸眼中閃過笑意,帶着荊月一路疾行回到了王府之中,這一日玩鬧下來,到王府荊月也是被累壞了。
洗漱完之後就躺在床上不動了,蕭宸則是回到了書房之中辦事,按蕭宸的說法,他即将遠離京都,有很多事情需呀處理清楚,荊月對着方面從未插手,當然不會說些什麽。
第二天一早,蕭宸就啓程離開了。
“又是初十……”站在王府門口的荊月看着蕭宸的車架遠去,眉頭緩緩皺起,上一次消失了三四天,這一次幹脆就離開一個月,荊月一肚子的疑問,完全不知道蕭宸爲什麽每個月到了這個固定的時間就會離開。
蕭宸離開之後,這王府徹底就成了荊月的天下,但是現在的荊月卻并沒有時間去玩耍,因爲這酒樓的事情雖然定下了,但是這青樓的事情卻是還未落下帷幕。
爲啥呢?
原因很簡單,荊月她裝修青樓,裝修到一半的時候,沒錢了!!!!
沒錢了啊!!!
酒樓之内荊月一臉苦惱的坐在房間之内,這是獨立出來的一個房間,設計精巧别緻,這也是荊月她爲自己打造的屬于她自己的獨一無二的房間,這裏面的擺設,那些家具頗有一股現代歐洲家具的味道。
“東家,方公子來了。”就在荊月一籌莫展的時候,沈玉成突然敲門,對着荊月微微俯身說道。
“他來幹什麽……”荊月嘟囔了一句,揮手讓請進來。
“小月兒!”方子澄笑眯眯的踏進了荊月的房間之内。
“你别來惡心我。”荊月對于方子澄這稱呼,很是嫌棄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方大公子不好好看着你的錦宴樓,跑來本姑娘這麽幹什麽,想偷師嗎!?”
“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方子澄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說道:“那酒樓是九爺的,你又是九皇妃,不都是一家人,說什麽偷師不偷師的。”
“你可打住哈!”荊月瞪着方子澄說道:“他是他,我是我,不能混爲一談。”
“行行行……知道你又會說沒成親。”方子澄将茶杯放下開口說道:“九爺臨走前可是狠狠的威脅了我一頓,他走的這段時間,我要是讓你受了那麽一丁點傷,回來他就扒了我的皮!”
“喲,扒了正好,反正你這皮夠厚的,扒了一層還有一層。”荊月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去去去……”方子澄瞪眼說道:“我這過來就是看看,你這哪兒受了那麽丁點兒傷沒有。”
“有,我受了很重很重的傷!”荊月一臉快哭的看着方子澄說道。
“啊!?!?”方子澄被吓得一驚,連忙上下看着荊月開口說道:“那受傷了?”
“這兒。”荊月指着心口說道:“我沒錢了,心好痛……它受傷了!”
“……”
方子澄嘴角狠狠一抽,一臉無語的瞪着荊月,無奈的歎了一口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兩人的關系随着時間的增加,蕭宸的存在,而變得親密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