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都說算了,你們幾個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董思爾眼中閃過得意的神色,淡淡的瞟了荊月衆人一眼,仰着下巴轉身進了屋。
荊月和上官泠岚臉色鐵青,轉身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着柳妙秋,你說說這多憋屈,明明是可以借此機會狠狠打壓董思爾的,結果她們幾個倒成了管閑事的人了!
“對……對不起,連累你們了……”柳妙秋的臉頰之上隐隐挂着淚痕,小心的看着荊月衆人說道。
“天啊……簡直被你打敗了!”荊月扶額長歎,轉身走到了庭院裏頭,甯湘媛臉上滿是不忍之色,看着柳妙秋吃力的抱着箱子進了屋裏,轉身随着荊月一起坐回了位置上。
“你說說這算個什麽事兒?”荊月氣呼呼的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開口說道,原本荊月是想着,這柳妙秋上一次在荊煙落水的時候幫過自己一次,正想着借此機會替她出一口氣,結果卻成了這般模樣。
“荊月,你也别怪柳妙秋,她家的情況也難怪她會一忍再忍。”上官泠岚無奈歎了一口氣說道。
“她家?她家怎麽了?”荊月喝茶的動作微微一頓,眨眼看着上官泠岚問道。
“這個我倒是了解了一些。”甯湘媛緩緩開口說道:“柳妙秋本就是家中庶女,她母親在世時她不是這樣的,那時她母親極得寵愛,她雖是庶女,但是日子卻過得如同嫡女一般。”
“那爲何會變成這般模樣?”荊月對這嫡庶之分到底是知道一些,疑惑的眨眼看着甯湘媛問道。
“這情況,在兩年前她母親辭世之後便成了這樣。”甯湘媛微微歎息說道:“正室夫人打壓庶女也是正常,她沒了母親的庇護在柳府之中便過的如同下人一般,柳家老爺不問後院之事,久而久之便成了這樣。”
“原來是這樣……看她剛剛那般寶貝那些書畫,那是?”荊月皺眉問道。
“柳妙秋的母親生前是名滿皇城的才女,那些字畫都是出自她母親之手,想來是思母心切,這才将字畫一直帶在身邊,卻不想出了今天的事情。”甯湘媛搖頭歎息道。
“既然是這樣,就更加的不能便宜了董思爾啊!”荊月瞪眼道。
“月月,她隻是一介庶女,能将這董思爾擠出學堂,日後她要怎麽辦?躲在一處再也不見人嗎?”甯湘媛搖頭道。
“這……”荊月狠狠的皺起了眉頭,你說說這做個人怎麽這麽累啊!
“罷了,日後在這學院之中能幫着點就幫着點吧。”上官泠岚也無奈了,對着着柳妙秋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點,卻不知這柳妙秋如今卻過得這般的艱難。
“她繼續跟董思爾她們住在一起定然處處受欺負,我們去向雲嬷嬷說說,騰出了床位來讓她跟我們住。”荊月抿唇說道,話語落下甯湘媛和上官泠岚兩個人都亮起了眼眸齊齊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