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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蕭宸微微皺眉看向荊月道。
“怎麽?”荊月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
“當年荊展帶着妻兒逃進羅曼森林之後,是被家族的人給抓回來的,後來荊展無數次的想逃離皇城去尋他的妻兒,他的父親也是當朝的相爺荊庭賀,一怒之下将荊展的雙-腿打殘了,也是在那之後,荊展脫離了丞相府。”
“什麽!?”荊月渾身一顫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蕭宸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光芒。
“外界都說荊展是在羅曼森林不慎傷了腿,實則不然,也正是因爲如此,荊庭賀冷靜之後發現自己的錯誤,才會對荊展一直很是維護,興許是爲了彌補自己的過失。”蕭宸皺眉道。
“不過荊展卻是不受用,脫離丞相府失蹤了半個月,殘腿已經過了救治的時間,再無救治的可能便落了個終身殘疾的下場。”蕭宸的聲音平淡無波,而荊月此刻的心卻是不平靜了。
原來荊展是這麽回來的,原來他想去找自己的,卻因爲有這個動作,而被自己的父親生生打斷了腿!
何其殘忍!
“爲什麽?爲什麽荊家的人容不下我們!?”荊月的聲音之中有些顫抖之意,擡眸看着蕭宸說道。
“具體爲何我也不清楚。”蕭宸看着荊月這般模樣,心中微微一動搖頭說道:“好像是荊家祖母說了什麽,容不下你母親,連帶着出生的你也容不下,這才有了驅逐之事。”
“一言之說,就逼得人家破人亡嗎!?”荊月冷笑一聲,身體裏緩緩升起一股難言的憤怒之意。
“這便是家族。”蕭宸擡手攬過荊月的腰,擡手輕撫她那發絲微微斂眸開口道。
荊月微微閉眼,依靠在蕭宸的肩膀之上沒了言語,連着幾日的時間荊月都窩在自己的房内不出門,也不知是在做什麽,轉眼就到了寒食節當日,這一日荊月詭異的早早的就起來了。
蕭宸卧躺在床榻之上,眯着一雙眼睛,看着荊月蹦蹦跳跳的起來了,正在挑選着今日穿什麽衣裳好,那模樣哪有半點前幾日頹然煩躁之意,哼着小歌一副心情甚佳的模樣。
“啷裏個啷……噔噔嗆咚嗆……”荊月歡快的挑選着衣服,站在銅鏡前比了了又比,然後轉身看着蕭宸說道:“你說我是穿這件呢?還是這件呢?”
“……”蕭宸漠然。
“還是這件吧!”荊月看着那一身湛藍色的束腰衣裝道。
“不行……不行,裙擺太長了,萬一踩到就玩斷了!”荊月果斷的把那衣服一扔,再度挑選了起來,最後一眼相中了一身暗紅色黑邊的高領騎裝,金色的絲線勾勒出的圖騰,看上去很是高貴。
“就這個了!”荊月麻利的換上之上,看着銅鏡裏的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側首看着依舊面無表情的躺在床榻之上的蕭宸說道:“還看着幹嘛,起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