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蕭宸自小一同長大,蕭宸都沒對她如此上心,唯一的一次觸碰大約就是拉過手而已,如此親密接觸竟然是對着别人,這樣的舉動讓傅若清心中嫉妒的怒火在燃燒着。
荊月啊荊月,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蕭景然看着蕭宸抱着荊月走出去眼中也劃過詫異之色,蕭宸竟然對荊月這般上心,這樣的想法讓蕭景然心中劃過了一絲異樣,看來對付蕭宸又多了一條路,或者說蕭宸終于有了軟肋了嗎?
蕭景然抿唇眼色微冷,看來得多派些人手對荊月加以關注,以保證能對蕭宸一擊緻命。
随着蕭宸的離去蕭景然一衆妃子也都尋了個借口紛紛離去,皇後費雅竹在臨走之前緩緩站在了傅若清的身前淡淡的說了一句:“傅貴妃你這臉……一時半會兒看來是好不了了。”
那話語之中的嘲諷之意,讓一句瀕臨爆發的傅若清頓時就猙獰了起來,完全毫無顧忌的朝着費雅竹撲去嘴裏大叫道:“我殺了你!!”
“啊!”費雅竹驚叫一聲瞬間就被傅若清撲倒在地,細嫩的脖子被傅若清狠狠的掐住,身旁的幾位侍女都吓得臉色發白連忙上去将兩人拉開,這可怕的事情傳到了皇帝蕭烨的耳朵裏。
傅若清被禁足整整一個月,而皇後則是借此将皇上留在了自己的宮中,荊月在王府聽到了銀翹所說之時微微驚訝了一番,沒想到傅若清竟然會如此的沖動,但是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傅若清被禁足,這豈不是表示她有一個月的時間好好活動胫骨筋骨了?
“痛痛痛……”荊月看着蕭宸将自己手中的紗布拆開換藥,頓時大呼小叫的叫喚了起來。
“燙傷的時候怎麽沒見你叫?”蕭宸眯眼看着荊月,擡手将那紗布丢到一邊,看着荊月那吓人的傷口,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嗯……你不在,我叫什麽?”荊月看着自己手中的傷口,眨眼很是随意的開口說道,完全沒在意自己這句話說出帶着的是怎樣的一衆依賴的意思,蕭宸聞言拿着藥的手猛地一頓,擡眼看着荊月。
“诶?怎麽了?”荊月看蕭宸半天不給自己上藥,頓時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問道。
“沒事。”蕭宸斂下眼眸細心的爲荊月換藥,那輕柔的樣子若是讓刑一他們見了估計得驚掉一地的眼珠子。
咱們這鐵血冰冷的主子什麽時候這麽溫柔了?
“好了。”蕭宸放開了荊月的說,看着自己包紮好的手掌滿意的點了點頭,荊月微微一呆,舉着那被蕭宸不知道捆了多少圈紗布的爪子,頓時黑了臉,不就是燙傷嗎?
有必要裹成個豬蹄的模樣,這樣……讓她怎麽吃東西?
也正是因爲如此,這幾天荊月可謂是過着豬一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