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又一件怪事

忽然,我看到方丈手臂一擡,一支袖箭射了出來,因爲距離就在咫尺之内,一般人根本躲不過,那人卻如疾風閃電般的一閃身子,竟然把袖箭閃開了,那隻袖箭深深的嵌入後面的柱子上,幾乎與此同時,我忽然看到,方丈像被什麽東西擊中,整個人連同椅子,一起後仰,重重跌倒在地上,方丈竟然悶悶的沒發出一點聲音,隻是在地上痛苦地掙紮了幾下,就一動不動了,我隐約看出,一股鮮血從他脖子處流了出來。

而那人站在旁邊,一臉怪笑的看着方丈在痛苦掙紮。

恐懼、悲哀,還有某種難以言喻的失落,讓我腦袋一陣陣發懵,我悄悄的蹲在地上,用牙狠狠的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我知道,隻要我稍微發出一點聲響,恐怕這條命就沒了,本想趕緊逃走,但兩腿軟的已經不聽使喚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腳下的地面在微微震動,過了一會,又是一陣震動,然後屋裏就沒有一點動靜了,我知道,那個人又鑽進了裂開的縫隙去了,于是,我便咬了咬牙鼓足勇氣,站起來偷偷往屋裏看,果然,屋裏已經空空如也。

我這才緩過點神來,連忙跌跌撞撞的沖進屋裏,在昏暗搖動的燈光下,我發現老方丈已經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喉嚨上釘着一隻飛镖,他眼睛大大的睜着,仿佛有很多痛苦和不甘,真是死不瞑目,那場面實在是太慘了。

我撲上去,大聲痛哭起來,我能感到我的心在流血,爲方丈的死而難過,也爲自己的懦弱、膽小而羞愧、内疚。

哭了好大一陣後,這才到前院把師兄弟們都叫出來,說師傅被那個經常來的人給害了,然後又忙着報官,縣裏來人驗了屍體,并對我進行了詢問,我當時留了個心眼,沒說那人殺完方丈後,鑽地縫逃這個細節。

因爲我覺得這樣說,官面上人肯定不信,在他們看來,這簡直就像是胡言亂語一般,這樣一來,對我不利,他們肯定不是覺得我精神有問題,就是認爲方丈的死和我有關,到那時,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隻是說,等我發現異常沖進屋裏後,那人就消失不見了,不知他是怎麽逃走了,因爲寺院裏的和尚,都知道那人來過寺院,這樣說,就比較不會讓人産生誤解,或者對我不利了。

另外,還有一點我覺得非常重要,就是我隐隐約約的感到,在發生完這件事後,也許那個裂縫,就不會再像往常一樣,在每個月的月末那天,有規律的裂開閉合了,因爲方丈一死,那人肯定會怕這個最重要的秘密暴露,所以極有可能,會想方設法、阻止裂縫再次出現,對于這一點,我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樣的情況,很可能會發生。

此外,如果我向官方,完全說出實情的話,爲了證明我說的是真的,而不是胡言亂語,勢必在下個月的月末最後一天 ,官方肯定要當場驗證,親眼看看那個裂縫真的會出現,因爲如此詭異的事情,除非親眼看到,否則人們絕不可能相信的,但萬一那個裂縫不再出現的話,到那時,我即使渾身是嘴,恐怕也說不清了。

所以,我沒有冒然說出實情,後來想想,真是做得太正确了,不但對官方不能說實情,對寺廟裏的僧衆們,也不能說,因爲這種事,沒親眼見過的話,誰也不會相信的,誰會相信石頭地面會無緣無故裂開,并且裂開的時間,還如此的有規律,不久後,我擔心的那種情況,果然發生了。

當時,老方丈留了遺書,說是他萬一去世,就讓我當寺裏的主持,這是我絕沒想到的,也對方丈更加感激萬分,雖然我在寺院裏的資曆很淺,但因爲平時任勞任怨,爲人謙和,所以人緣還不錯,再加上是老方丈指定的,大家也沒出現什麽大的反彈,我就這樣,糊裏糊塗的當上了寺院裏的主持。

也是在方丈遇害不久,寺院裏幾個年輕、膽子大的和尚,吵吵嚷嚷要搬到方丈這個屋裏來住,因爲方丈的這所房子,是在寺院的後院,緊靠着大山,不僅環境幽靜,而且冬暖夏涼,住起來非常舒适。

當時我也沒說什麽,就同意了,因爲隻有我知道這所房子裏的秘密,如果那個裂縫再出現的話,恰好就可以趁機告訴這些僧人實情,當他們親眼見到,我再說出實情,他們就會相信,然後大家就可以一起爲師傅報仇,一起對付那個人,并且還可以讓官方也确信這件事,這麽多人目擊這件事,那時官方也就會相信了,這是最好的結果。

于是,就在那個月的月末一天,我找了個借口,來到這個屋裏,和七八個在這個屋住的僧人聊了會天後,讓他們先睡,我在旁邊的一個空床上閉目打坐,那時,寺院裏有自耕田,這些僧人們白天還得幹活,所以一到夜裏嗎,大家都很乏了,躺在床上後,很快睡去,鼾聲四起。

而我則異常興奮,因爲這是方丈遇害後、第一個月的月末最後一天,裂縫是否還能和以前一樣,在今天夜裏,自動開閉呢。

我在搖曳的油燈下,異常緊張而興奮的、注視着那個出現裂縫的地方,但除了鼾聲,外面的蟲鳴聲,還有偶爾的夢話聲外,再也沒有别的聲音。

一直到了後半夜,還是沒任何要出現裂縫的迹象,但我仍舊不死心,還是眼睜睜的盯着那個地方,就這樣,一直到東方發白,雞叫三遍後,那個裂縫最終還是沒出現,當時我想,果然不出我所料,并暗自慶幸自己多留了個心眼,沒有冒然說出實情來,否則自己處境就太被動了。

等白天大家都開工後,我還特意到那個屋裏,趴在地上,認真的觀察着出現裂縫處的地面,因爲這個屋子的地面,其實就是山體的山石,全是石頭,沒有一點泥土,并且非常平整,這個房子,就是依着山勢而建的,按理說,這樣的石頭上,既然會出現那麽大的裂縫,那麽即使裂縫合起來後,肯定也會在石頭表面上留下一點紋路,可令我吃驚的是,竟然一點痕迹都沒有。

即使是人的皮膚,如果被割開,再長好後都免不了有傷疤,爲何這石頭裂開、閉合後,卻沒留下任何痕迹,真是太怪了,我簡直有點懷疑自己以往見到的那一切,是真的嗎,還是在做夢。

我還請了三個石匠,借口說要在地上鑿出個凹槽,給大家當洗澡池用,讓他們在出現裂縫的地方往下鑿,我想看看到底下面會不會有什麽異常,三個石匠差不多幹了一個月,往下鑿了足足有半米深,但我仔細觀察鑿過的地方,仍舊沒看出什麽特别之處來。

這真是太詭異了,用常理已經無法解釋。

就在寺院裏的生活,逐漸恢複了以往的平靜,我也覺得那個人、那個裂縫,都永遠消失了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

那是一天夜裏,有點悶熱,我覺得應該是要下雨了,于是關好門窗,吹滅蠟燭,開始在屋裏打坐起來,經過長時間的打坐後,覺得神清氣爽,渾身精力充沛,聽外面的更鼓聲,知道已經是後半夜了。

我開始在黑暗中,反複思考着方丈被害,還有我二哥的深仇大恨,希望能從其中理出些頭緒,找出些線索來,正當我想的入神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敲後窗戶,我猛地一驚,低聲問了句‘誰’,窗戶外那人也壓低聲音回答‘是我,三弟’,我一聽是大哥的聲音,,也就是慧中他父親,,我趕忙點上燈,把門打開。

果然是大哥。

他已經從後窗戶轉了過來,等我一開門,他便一閃身就進來了,好像非常慌張似的,嘴裏還呼呼喘着粗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我一看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麽事。

忙問‘大哥,怎麽了,你怎麽三更半夜來我這了,到底放生什麽事了’,我大哥并沒立即回答,而是先抓起桌上的水壺,咕咕咚咚猛灌了幾口,然後走過去把燈吹滅,在黑暗中,他坐在椅子上好一會,情緒才慢慢穩定下來,這才長出一口氣後,說了句‘三弟,我今天遇到了件怪事’。

原來,大哥爲了徹底查清楚二哥是怎麽死的,多年來,幾乎每天都去亂墳崗上轉悠,不過,他去的時間很特别,,都是在白天,或者在平常的夜裏,而不是選擇在每個月月末那天的夜裏,因爲大哥覺得,李家人出事,都是在月末那天的夜裏,所以,他避開這個時間,倒不是怕死,而是他想留着自己這條命,希望能爲二哥洗冤報仇,并且他想搞清楚,那個亂墳崗到底有什麽特别的,即使不在每個月月末的那天,那裏平時會有什麽異常嗎。

那天晚上,大哥睡得比較早,但在夢裏又夢見了二哥,于是便驚醒了,這一醒,就再也睡不着,小時候,二哥的點點滴滴,又無比清晰的浮現在他腦海裏,尤其是想起二哥不明不白的慘死,這還導緻我父親的間接早逝,一件事,搭上了兩條命,讓我們失去了兩個最親最近的人。

大哥越想越傷心,越想也越痛恨那個兇手,内心極度煎熬起來,于是,他從床上爬起來,悄悄穿好衣服,在黑夜中,直奔那個亂墳崗去了。

這個亂墳崗,他已來過無數次,幾乎閉着眼都能分清這裏的一草一木,但令他沒想到的事,這次竟然遇上那麽一件詭異而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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