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麽搞的,我們在逛得過程中,忽然都有了強烈的情欲,那種欲望非常的迫切,回家或者開房間去做,都覺得來不及了。我們手緊握在一起,不需要語言交流,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渴望和激情。
李姐忽然湊到我耳邊,低聲而又挑逗的說:“試衣間,怎麽樣?”我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李姐随便挑了件衣服,我陪着她向最裏面、最隐秘的那個試衣間走去,真是天助我也,那個試衣間恰好沒人,我們連忙走了進去,迅速從裏面鎖好門,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瘋狂的激情起來。
在那種壓抑着的放縱中,強烈的激情和快感,使我們倆如癡如醉,并很快到達頂點,但不知爲什麽,我在那爆發的一瞬間,腦子裏閃過一個模糊的畫面:在一個土炕上,和一個妩媚性感的女人赤身裸 體,抱在一起偷 情,極度刺激裏夾雜着怕被人發現的擔憂。
那種場面和感受是那麽的真切,如自己的親身經曆一樣。但我明明沒有那樣的經曆啊。而辦公室裏這次激情時,這樣的畫面和感覺,又一次在出現。
兩次和李姐在公共場合發生時,在感覺的頂點,腦子裏竟然出現同樣的畫面、和同樣的感覺,這使我非常驚訝和不安。
李姐聽了我的這種體驗,也感覺得很不尋常。每當遇到令我們困惑的問題,最好的方式當然是問楊輝,但這種事也太難于啓口了,隻能想辦法自己解決。
李姐的時間比我充裕,所以她下班後,會去圖書館查很多書。尤其是心理和催眠學方面的書。我們都想弄清楚,在極度公共場合的一些隐蔽角落裏愛愛時,爲什麽會誘發我腦中出現那種情景?
我記得以前在書上,看過這樣的事例:說一個美國人從馬上摔下來後,陷入昏迷狀态,送醫院後發現是腦震蕩,但當他醒來後,他忽然能說流利的法語,但他以前從沒到過法國,更不會說法語。經過語言學家鑒定,他說的法語還不是現在的,而是十八世紀的法語。
我告訴李姐這個故事後,她也說了她以前聽說過的一件怪事,這件事是她從一個老知青那裏聽說的。那個老知青年輕時,曾在一個很偏僻的小山村裏插隊,一天,村裏老族長死了,這個老族長在村裏輩分最高,所以來吊唁的人非常多。當然,來看熱鬧的人也不少,因爲農村裏一有婚喪嫁娶,就會有很多人圍觀。
本來和以前所有的喪事一樣,進行的都很正常,沒想到突然發生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村裏的一個啞巴——這個啞巴當時已經四十多歲了,從一生下來就又聾又啞——竟站到靈堂正中間,用一個女人的聲音高聲唱到:
說一聲死了就死了。
死人已上奈何橋。
奈何橋啊,萬丈高。
大風吹來搖搖擺。
小風吹來擺擺搖。
橋上還抹着桂花膠。
說一聲社會主義這麽好。
你爲啥死的那麽早。
他這麽一唱,把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一個從不會說話的瞎子,竟然忽然用一個女人的聲音高聲唱這些,真是太吓人、太詭異了。
這件事,成了方圓幾十裏、甚至上百裏的奇事,在那一帶廣爲流傳。後來有村裏老人說,啞巴出生的頭一天夜裏,村裏正好有一個女人上吊,而那個上吊的女人,據說和老族長有一腿。
我聽完李姐講的這件事,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其實,這些事還真和我的經曆有某種相似之處——明明本人沒有的經曆和能力,卻突然在自己身上出現。
李姐還有一點懷疑,覺得我的那種忽然出現的記憶,是否僅是種巧合?因爲畢竟才發生過兩次而已。爲了檢驗她這種猜想正确與否,我們想再體驗一下這種比較另類的做 愛方式,看是不是還會出現那種狀況。如果再在辦公室、或者試衣間做,恐怕刺激度會大大降低,可能就達不到想要的效果了。我們必須尋找新的場所嘗試。
哪裏呢合适呢?
這些場所必須是公共場所,并且有個相對隐蔽的小空間,在那種環境下,“擔心被發現”、又想“挑戰、嘗試“的微妙心理,會加強情欲的強度,從而激發更強的快感。
我們也許是喜歡這種遊戲,也許是真的覺得還有探究的必要,也許這兩種原因都有,于是我們決定再嘗試一次。
這次,選的地方是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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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到達感覺的頂點,大腦中竟然又一次閃現出那種畫面——在一個土炕上,和一個妩媚性感的女人赤身裸 體,抱在一起偷 情,極度刺激裏夾雜着怕被人發現的擔憂。
之後,頭腦一片空白,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那個女孩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我和李姐整理好,有點疲憊的摟抱在一起。
爲什麽在那樣特殊的時刻,我會回憶起我根本沒經曆過的事?
我和李姐查了很多書,仍然理不出頭緒。有時閑下來的時候,我也會反複考慮,爲什麽這種詭異的記憶片段,會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但還是是百思不得其解。人們都會有這種經驗,當你反複思考一件事、但沒有任何進展時,身邊忽然的發生某件事,會給你靈感,讓你豁然開朗。
我找到這件事的答案,就是這種過程。當我和李姐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時,偶然發生的一件事,卻讓我無意之中便找到了答案,究竟是怎麽回事呢?這還要從張屠戶說起。在我和他偶然的一次談話中,他講到了自己的屠宰生涯中,曾經遇到的一件奇事。
張屠戶幹這個行業幾十年了,所以在這麽長的時間裏,他遇到過各種各樣、關于牲畜的事,其中有一件最使他印象深刻。
那年,他被請去剝一條狗的皮,據說那條狗,是部隊從國外引進的品種,個頭大毛皮好,隻是因爲後來患了鼻炎後,才被部隊淘汰掉了,并且這條狗比一般狗的智力高很多。
狗的第一個主人,是離住部隊不遠的一個孤寡老頭,他因爲經常給部隊送東西,一來二去,從領導到戰士都很混得很熟,這隻狗由于鼻炎要退役時,領導想來想去,覺得老頭心地好,又特别喜歡狗,就決定把這隻狗送給他,并且部隊還定期送狗食過去。
老頭對這條狗特别好,簡直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真正做到了“食則同桌、卧則同塌”。這隻狗很通人性,老頭對它的好,它好像都懂。并且經常去山裏叼些野兔、野雞回來,給老頭改善生活。人們經常看見,狗和人形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