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輝哥這些講述,可以推測出,那兩個羊生下來的怪胎,很可能就是高瞎子和羊**後,“人羊雜交”的産物。
關于**,我記得以前看過相關資料,據說埃及豔後就曾經訓練了一群狗,然後将蜂蜜塗在自己的私處,讓狗來爲她“**”。古羅馬甚至建立專門的機構,飼養供人交配的動物。但高瞎子的這種“**”經曆,真是太驚人了!
不過高瞎子也真算是個“奇人”,比如他的嗅覺,爲何能像狗一樣靈敏?這說明他的基因或體質,确實不同于常人。
“那盒子裏的手稿上,有沒有說那個活下來的怪胎,後來怎麽樣了嗎?”我好奇的問輝哥。
“那個怪獸一直和老道士生活在一起,大概十年後,老道士病死,怪獸便失去了保護人。于是,道觀裏的其他道士,決定把那個怪獸除掉,他們拿着棍棒,把那個怪獸堵在山洞裏,在一陣凄慘的、像人一樣的嚎叫後,那個怪獸被活活打死。”
聽完輝哥的這些話,一種很複雜的感覺湧上心頭。
輝哥接着說:“在怪獸被殺死大概一個月後,有個一直給道觀送豆腐的小販,像往常一樣,清晨到道觀裏送豆腐,可他敲了半天門,仍沒有人給他開門,輕輕一推,發現門是虛掩的,等他進院後,他被眼前的景象吓壞了——十幾個道士的、血淋淋的人頭,竟被整齊排成一排放在台階上。後來人們都說,那一定是高瞎子幹的,因爲他是在爲自己的‘孩子’報仇。”
想不到我們那個地方,還發生過如此奇異而血腥的事件。
一天多的時間很快過去,周日下午,我們坐上了返程的火車,那個盒子留給輝哥繼續研究。而對我和李姐來說,此行真是受益不淺。現在有輝哥這麽一個專家級的人,加入我們的“團隊”,使我們比以前更有安全感,也更有主心骨了。
我回到村子裏後,按輝哥說的,開始調查高爺爺的身世,看是否真如輝哥大膽推測的那樣——那個高爺爺就是300多年前的高瞎子。
我首先當然是問我爸,想知道當他還小時,是不是見過高爺爺還年輕的時候,或者是不是見過高爺爺的父輩等,但得到的答案卻令我很震驚。
——我爸說,當他記事起,高爺爺就是那副樣子,并且這幾十年來,高爺爺的外表幾乎都沒啥變化——既沒變得年輕,也沒變得更老。
我爸還說,他聽老輩說,高爺爺是外來戶,沒人知道他的确切年齡,他是在解放後不久,不知從什麽地方來的。不過他那時好像有遷出地開得介紹信,拿着介紹信才在我們村裏順利落戶。并且他來村後,好像和别人一直刻意保持着某種距離,和任何人都沒有密切的交往。
而所有的這些迹象,都使輝哥的那個荒謬的推論,變得越來越合理——高爺爺就是300多年前的高瞎子。
那個有狗一樣嗅覺的高瞎子,那個體質和基因都和常人不同的高瞎子,也許真的活到300多歲!高爺爺如果真是高瞎子……想到這,我汗毛孔不由得豎了起來。
我有時想,人要是像樹那樣就好了——看看年輪就知道活了多少年。人雖然可以通過驗骨齡确定年齡,但那還是很有局限性。不過從輝哥那裏,我倒學會了如何驗證一段骨頭是古代的、還是近代,這種方法還很簡易,那到底是什麽方法呢?——很簡單,就是用舌頭舔。
這可不是開玩笑,是真的。
因爲鈣在骨頭上是會流逝的,古代的骨頭鈣流失的比較多,骨頭上殘留鈣會比較少,所以如果用舌頭舔時,就會覺得很光滑,舌頭就沒有遲滞感。而現代的骨頭則恰恰相反,因爲上面的鈣比較多,所以舔起來會覺得很澀,會拉舌頭。
高爺爺還有一點,比較符合高瞎子的行爲模式——對羊的喜愛。高爺爺表面看起來身體并不好,但他卻執意會養幾隻羊,并且在夏天,他幾乎每天都會冒着酷暑割草喂羊,或者放羊。
但如果高瞎子真的活了三百多歲的話,并且來到我們村,成了我們眼裏的高爺爺,那他爲什麽要這樣做?幹麽不像轉說中的隐士那樣,找個名山大川,往裏面一住,豈不是獲得更長久、更超脫?并且如果他爲什麽總來糾纏我呢?對,不光是我,還有那個已經半身不遂的小輝,他的病肯定也和高爺爺有關。
我還是一個人獨自住在那個院子裏,發生過摩托車刹車神秘失靈後,我确實感到很害怕,原本想搬到爸媽住的院子裏,但又怕那些神秘恐怖的東西,會仍舊陰魂不散的跟着我, 那樣的話,也許會連累到爸媽的。
拜訪完輝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沒有再發生什麽恐怖事件。一切都顯得那麽平靜,每天上班時,李姐都會問我是否有什麽異常,我都說沒有。她會半開玩笑似的、并有點挑逗的說:“看來做 愛還真能辟邪”,每當那時,都覺得她很可愛、也很性感。
不知不覺,春節已經臨近。我們這過春節,很少到人到集市上去買肉,而是自家養的豬呀、羊呀的,選出一隻來殺掉供自家過年用。
我們家決定也宰隻羊,在七八隻羊中,選哪一個呢?我爸選來選去,終于選定了要殺那支純白的綿羊。那支純白綿羊,肥瘦、大小、還有年齡等,都非常适合殺掉食用的。但沒想到的是,就在準備屠宰的前幾天,怪事開始頻頻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