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清脆的聲音響起,一個青年連慘叫都沒有發出,脖子就被狂戰給硬生生擰斷了。
‘砰’,又是一聲悶響,妖刀一腳重重踢在了另一青年的心口處,巨大的力量,直接讓青年張嘴鮮血噴出,胸口塌陷下去,心髒整個被踢爆了。
剩下的青年,見兩個同伴被殺,臉色大變,他剛掏出瞬丸,準備塞進嘴巴時,卻被人一腳把手腕踢斷了,兩顆瞬丸掉在了地上。
“剩下的,交給我了。”張羽說着,手铐猛地勒住起拿着鋼針的右手,又是一腳踢出,後者半跪在了地上。
“媽的,要來殺老子,是吧,老子有那麽好欺負嗎。”張羽嘟囔着,右膝彎起,狠狠一個膝撞,青年再次被擊飛出去。
“老子知道你不怕疼,草,反正老子又沒事兒,老子慢慢虐死你。”張羽雙手揪着青年的頭發,一個橫擺,胳膊肘向着青年的右眼撞去。
‘啪’,巨大的力量,直接撕裂了青年臉上的肌肉,甚至眼珠子都爆了出來,可見張羽也下了死手。
‘噗’,不等青年再反應,張羽彎腰撿起他掉在地上的大鋼釘:“想用這玩意兒殺老子,老子今天就讓你嘗嘗什麽滋味兒。”
張羽話落,手中的鋼釘,狠狠刺穿了青年的手腕,然後帶着他沖向旁邊的牆體,随即拎起闆凳,對着鋼釘用力砸下。
‘啪啪啪’,連續幾下,鋼釘被張羽給釘入牆體,而青年自然被釘在了牆上,一隻手動彈不得。
“八嘎~”青年不知道疼痛,但連番暴擊,卻讓他憤怒,他用力撕扯,就準備從牆上鋼釘中掙脫出來。
“再送你一根鋼釘。”張羽彎腰,再次撿起一根,把青年另一隻手也給釘在了牆上。
“還缺一根,要是有四根就好了。”很快,張羽把第三根鋼釘砸進了青年的右腿上,除了他的左腿外,雙手和右腿,完全被鋼針給釘在了牆上。
青年劇烈掙紮,鮮血順着傷口噴湧,而張羽卻後退了半步,看着自己的傑作,滿意的笑了:“狂戰、妖刀,怎麽樣,呵呵。”
狂戰和妖刀都搖頭,在他們看來,這實在是沒什麽藝術性啊。
“要是再有兩根鋼釘,我就把他右腿和腦袋都釘在牆上,也不枉咱在南水市進了一趟局子啊。”張羽卻自得其樂。
“太吵了,幹掉他吧。”妖刀說了一句,因爲這青年在牆上不斷用他們聽不懂的倭國話,叽裏咕噜的罵着什麽,聽着都讓人心煩。
“嗯。”張羽左右瞧瞧,最後還是拿起了闆凳,對着青年的腦袋,就是狠狠一下子。
三闆凳下去,這個不知道疼痛的怪物頭骨都變形了,逐漸沒了聲音,最後聳拉着腦袋,死翹翹了。
‘啪’,就在此時,看守室的門打開,王隊長快步從外面沖了進來,可當他看清楚裏面的情形時,傻眼了。
原本王隊長正在處理水星幫的事情,他接到小李的電話,說劉副局長帶人進入看守室,他就知道不好,火速趕了回來,生怕張羽他們出事兒。
可現在看來,他是白擔心了,張羽他們三個好的不行,而另外三個青年,卻都挂了,甚至死狀凄慘,還被釘在了牆上。
“我們離開這裏。”狂戰看到王隊長沖進來,身形一晃,來到他身邊,單手捏住了他的脖子。
王隊長吓了一跳,因爲他根本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小命就不是由自己來掌控了。
“别沖動,放開他。”張羽也是一驚,忙阻止狂戰:“剛才的事情,跟他無關,另有人要對付我們。”
狂戰聽到張羽的話,再看了眼王隊長,這才松開捏着他脖頸的手,殺氣漸漸消散了。
“呼……”王隊長喘了口粗氣,剛才那種冰冷的窒息感,讓他非常清晰感覺到了死亡的腳步。
“抱歉,王隊長,讓你受驚了。”張羽來到王隊長面前,笑了笑:“剛才有人要殺我們,所以我兄弟失禮了。”
“沒……”王隊長搖搖頭,他掃了眼被釘死在牆上的青年,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張羽這個天門大佬,是真正的心狠手辣,而不像表面這麽人畜無害。
從外面進來的小李等警察,此時也都驚呆了,三條生命,這麽短的時間内,就消失了,而且,還如此殘忍的釘在了牆上。
“咳咳,來人,給張先生換個房間,屍體處理了。”王隊長揉了揉脖子,對幾個警察說道。
“是,頭兒。”
張羽笑了笑,臨出去時,停下腳步,看着小李:“對了,剛才那個胖子,是誰。”
“他是我們劉副局長。”
“哦,幫我給他轉一句話,既然他想死,我會成全他的。”張羽說完,出了看守室。
聽到張羽如此張狂而霸道的話,所有警察都從腳底蔓延出一股寒氣,天門的老大,太過無法無天,在警局,當着警察的面,卻揚言要幹掉副局長,何一個嚣張了得。
王隊長心中也是一跳,從天門的勢力來看,既然張羽能說出這話,那劉副局長估計就要完蛋了。
“頭兒,屍體怎麽辦。”雖然張羽已經離開,但那種威壓還在,警察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先送太平間,具體怎麽處理,明天就知道了。”王隊長說完,離開了看守室。
“是。”
來到新的看守室,張羽三人閑聊了幾句後,就躺床上去休息了,而外面,一股風暴卻還在醞釀之中。
當鳄魚得到張羽還沒死的消息時,深深皺起眉頭,難道真殺不了他嗎,他再次見了渡邊二郎,可卻沒什麽好辦法,隻能等待,看看等張羽離開公安局時,會不會再有什麽好機會。
而劉副局長,也聽到了張羽扔下的狂話,他先是震怒,最後震驚了,因爲之前,他根本不知道張羽的真正身份,當他聽到‘天門羽少’四個字時,一顆心就猶如墜入了冰窖,冷到窒息。
幾家歡喜幾家愁,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南水市公安局局長,就親自來到了看守室。
當他聽到劉副局要幹掉張羽時,冷冷一笑,隻說了一句話:“他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誰也救不了他。”
“張先生,我們局長來了。”王隊長打開看守室的門。
“哦。”張羽從床上坐起來,經過幾小時的休息,他的狀态很不錯。
“張先生,不好意思……”鄧局長從外面進來,臉上堆着笑容。
“呵呵,就别握手了,戴着手铐呢。”張羽見這局長要握手,揚了揚手铐,笑着說道。
“胡鬧,怎麽給張先生戴着手铐,快點,打開手铐。”鄧局長沉下臉,看着王隊長。
王隊長更無奈,他昨晚明明說給張羽打開的,可是這小子說既然戴上了,就戴着吧,反正平時也沒什麽機會戴這玩意兒,權當是體驗一把了。
“是。”王隊長快步上前,給張羽打開了手铐。
張羽揉了揉手腕,似真似假感慨了一句:“看來,還是别違法犯罪好,戴着手铐的滋味,不太好受啊。”
“……”無論鄧局長還是王隊長,都一陣無語,你丫違法犯罪的事情幹得還少。
“張先生,對于昨晚的事情,非常抱歉,聽說張先生來南水市是旅遊的,卻差點被本地黑幫誤傷,這件事情我們會一查到底,給張先生一個交代i的。”鄧局長認真地說道。
張羽想笑,看看,這就是權利的好處,如果風哥不打電話,那鄧局長還會這麽颠倒黑白來說話嗎,别說跟他道歉了,估計現在已經給他打上腳鐐了。
“嗯,南水市的警察,還是非常有效率的,非常爲人民辦事的。”張羽也闆着臉:“不過,卻還是有害群之馬存在的,對于這種害群之馬,是要堅決打擊處置的,鄧局長你的意思呢。”
“是是是。”
“等我離開後,會繼續跟蹤一下這件事,我們老百姓的合法權益,必須要得到保證,有些人,雖然穿着這身衣服,但卻淪爲黑勢力的保護傘,實在是讓我們老百姓寒心啊。”張羽小嘴巴拉巴拉的,聽得鄧局長和王隊長一愣一愣的。
“是是是。”
“行了,既然沒什麽事情,那我們就回九泉了,用不了多久,我想我還會再來南水市旅遊的。”張羽把最後‘旅遊’兩個字咬的格外的重,那意思也很明白,他還會卷土沖來,對付水星幫的。
“歡迎,非常歡迎張先生。”鄧局長和王隊長心中一跳,看來南水市的地下世界,要面臨大洗牌了。
“就這樣,等我再回來時,請鄧局長和王隊長吃飯。”
“好。”
張羽三人離開了公安局,他們沒做任何停留,駕車直接上了高速,向着九泉方向疾馳而去。
等鳄魚聽到消息想要攔截時,他們已經離開了南水市的範圍,想再追擊,卻已經失去了最佳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