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時間,事情已經發酵爆炸。幾乎整個玉柳國丹道界有頭有臉的存在,都是朝着拂柳宗飛奔而去。
他們當中,絕大多數人,在路途當中,都是咬牙切齒, 滿臉的怒意,顯然這一次他們是沖着砸秦易的場子去的。
當然還有一部分人,他們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能力去争什麽丹道第一,這一次過去,就是想去看看熱鬧。
雖然知道自己沒有勝算,也不是秦易的對手, 但是他們就想去看看,别的人是怎麽把秦易這個嚣張的家夥給拉下台來, 狠狠打臉的。
一時間,原本剛剛恢複平靜的拂柳城,又是變得熱鬧非凡了起來。除了丹道界的人之外,這一場擂台戰,還吸引了不少的武道高手前來觀看。
畢竟,丹武本就是息息相關的,丹道界的大事,往往有時候會對武道界産生不小的影響。
原本就已經十分繁華的拂柳城,現在已經是人滿爲患,就連找一個落腳的客棧都十分困難了。
而這一次事情的主角秦易,也的确是在距離拂柳城不遠的拂柳宗,擺開了擂台,等待着所有的挑戰者上門。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秦易幾乎每一天,都要接受五個丹藥師的挑戰。
隻可惜,沒有一次,這些上門挑戰的丹藥師, 能夠赢過秦易,甚至連和秦易打成平手的人都沒有一個。
漸漸的,原本有些頭腦發熱,一心想要找秦易算賬的人,心裏都是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他們終于意識到,秦易敢放出這樣的話來,絕對是有他自己的底氣的!
這個人在丹道上面的造詣,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超越的。甚至有不少人,通過這幾天的觀戰或挑戰,都從秦易的身上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在丹道上面,出現了相當明顯的進步!
短短幾天的時間裏,秦易就已經得到了絕大多數人的認可。甚至有些人都覺得,秦易的丹道造詣,絲毫不輸給當初在玉柳國丹道界叱咤風雲的李雲浮,或者比當初的李雲浮還要強上幾分!
最關鍵的是,秦易在逍遙城的事迹,已經被越來越多的人知曉,加上那麽一點英雄形象,幾乎在一夜之間,他就已經成爲了許多人心中難以逾越的高峰了!
當然,有心服口服的人,就有不服的人,挑戰仍舊在繼續!
毫無疑問,到了現在還不服的人,肯定都是相當有實力的人!
他們敢上台,當然也是在摸清了秦易的底細之後,做出相應的準備之後,才上前挑戰的。
隻可惜,他們原以爲,自己已經萬無一失,秦易也早已經被他們研究透了,到了最後都會發現,秦易就好像是無底深淵一般,在他們以爲已經見底的時候,卻絕望的發現,下方仍舊是一片漆黑深不見底!
半個月之後,幾乎大半個玉柳國丹道界的高手,都敗在了秦易手上。他們的每一次失敗,都會讓秦易的名聲變得更加響亮幾分!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這一次的擂台賽,他們将要敗興而歸的時候,人群中一名佝偻着腰,老态龍鍾的老者,手握着拐杖走了出來,并且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上了擂台。
當看到這個老頭的一瞬間,現場頓時沸騰了。
其他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作爲丹道界有頭有臉的人物,絕大多數人都是第一眼就認出老頭的身份。
“那是韓前輩!我的天!我以爲,他早就已經坐化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活着?”
“真的是韓前輩!一千多年前,當時在整個玉柳國炙手可熱的丹道大拿,在銷聲匿迹這麽多年之後,居然回來了?”
“沒想到!當年敗給李雲浮之後,他肯定是在潛心研究丹道了!經過一千多年的曆練之後,如果李雲浮還在的話,恐怕都未必是他的對手吧?”
“那當然了!當年韓前輩,可是隻輸半招啊!知恥而後勇,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怎麽可能會出山?”
“看來,秦易這一次想要這丹道第一的名頭,應該不是這麽簡單了!可不要辛辛苦苦大半個月,到了最後卻給别人做了嫁衣哦。”
“這不正是我們想要看到的嗎?”
“說得對!哈哈哈!”
……
在衆人期待目光的人注視下,老頭一步步緩慢地走上了擂台。他走路很慢,沒走幾步就要停下來休息一下。
如果不是有人認出來他,恐怕誰都不會覺得,就是這樣一個行将就木的老頭,會是丹道界隐世不出多年的前輩。
在所有人的聚焦之下,秦易居然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他居然快步上前,扶住了韓前輩,将他帶上了擂台。
“年輕人,謝謝你!咳咳咳!”
韓前輩聲音沙啞,說完一句話,就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然後繼續說道:“老朽韓年達,知曉小友丹道造詣過人,特來請教。咳咳……”
秦易嘴角微翹,道:“秦某設這擂台,就是要讓所有人來挑戰秦某的。老前輩不辭辛苦,特地趕來,讓秦某着實佩服。”
韓年達輕咳兩聲,然後繼續道:“我這老骨頭,對什麽丹道第一,根本沒有什麽興趣!隻是,壽元将盡,卻感覺自己仍舊未曾窺得真正丹道!今日特地前來,不爲其他,隻爲見識見識,小友過人的丹道造詣。”
秦易微微颔首,認真地道:“前輩如此擡愛,秦某必當盡力,不讓前輩失望!”
韓年達撫須一笑,點頭道:“甚好!甚好!那我們就開始吧!”
“好!”
秦易沒有半分推辭,問道:“前輩想怎麽比?”
韓年達道:“就從丹道基本開始比吧。”
言語間,韓年達顫顫巍巍地從儲物戒裏,拿出了一枚金色的種子,吃力地擺在了桌子上。
一見種子的第一眼,秦易臉色頓時一變:“金仙果種子?”
韓年達笑了笑,道:“小友果然好眼光!沒錯,就是金仙果種子!這種子,老朽已經研究了五百年,始終不曾找到令它發芽成長的方法。不知,小友可有方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