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聞言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卻聽這時寒海突然苦笑道:“其實,當日并非是我故意縱容,實則是正好不在家中,而且,在此之前我也一直都在閉關,對于這件事情根本就一無所知,當我知道這些的時候,已經是在你們那場大戰之後了,所以,從始至終,我都沒有介入其中,你說我又如何能阻止得了呢?”
“啊?原來如此,我就說嘛,若是前輩知道,豈能不阻止,原來是事後才知曉的!”聽了老者這話,葉寒當即明白過來,隻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臉尴尬的少年,苦笑道。
那少年正是玉兒的弟弟,因其父母取名爲寒風,故而長輩們都稱之爲風兒,而玉兒作爲他的姐姐,自然也就不例外了。
寒風見葉寒看了自己一眼,當即一個機靈,暗道糟糕,這個人看樣子跟自己姐姐應該是心有相許了,自己上次差些因誤會殺了他,他該不糊記仇吧?
本來記仇他也不怕,畢竟自己的姐姐最疼自己,定然不會幫着個外人來欺負自己的,但是方才的一切,讓他深深的明白,這個姐姐的心都已經被葉寒給俘虜了,哪裏還會幫自己?
當然,他也知道,要是葉寒想殺了自己報仇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就算自己的姐姐再怎麽狠心,也不至于眼看着自己被殺死。
隻是,他還是很擔心啊,自己命是可以撿回來了,但是肯定免不了受些表面的痛苦啊,這家夥看起來也不是什麽善茬,該不會仗着是自己的姐夫,而對自己人肉虐待吧?
好吧,葉寒若是知道他這個想法,估計會當場氣斃,這家夥也太有想象力了,人肉虐待?啧啧……要是換成是個美女,那倒是有可能,不過這虐待之說,倒是可以免去,頂多就是人肉一次罷了,咳咳,至于何爲人肉,這就不用解釋了!
葉寒沒有理會這茬,雖然自己是得了清白,但是他總覺得這寒家似乎哈隐藏着許多不爲人知的秘密,既然這寒雨的爺爺乃是這寒家曾經的族長,那她當初爲何會成爲寒濤的跟班?而且看樣子還是個奴婢的身份!
“那個,爺爺,我有一事始終想不明白,爲何……”想到這一定,葉寒便忍不住想問,于是便一臉不解的問道。
寒海聞言頓時一陣苦笑,這家夥改口改得還真快,居然就叫自己爺爺了,想着他便下意識的看了玉兒一眼,顯然是從葉寒這稱呼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孫女與葉寒的關系了。
玉兒見狀不由得一陣嬌羞,翻了翻白眼,卻是什麽都不說,隻是目光當即轉到了葉寒身上,好一陣遲疑,似乎在想什麽事情。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寒海沒有再看玉兒,而是擡頭望了望天空,好一陣子才轉眼沖着葉寒說道。
說完他又猶豫了一會兒,這才無奈的搖了搖頭,似是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随後才沖着三人說道:“好吧,有些事情是時候應該告訴你們了,你們随我進來!”
說完他便轉身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把三人丢在院中,一個個都是一臉的不解之色,不過倒是葉寒先回國身來,忙沖着玉兒和寒風說道:“走吧,想知道你們寒家的秘密,就跟我來!”
說着他便自行朝着寒海的房間走去,這一來倒顯得他才是這個家的少爺,而玉兒和寒風卻成了客人,一時間也讓這被主客颠倒的兩人感到一陣無無語。
葉寒可沒想那麽多,他如今不但想知道寒雨爲何成了寒家的婢女,而且還想知道這玉兒和寒海之前所說的死而複生是什麽意思,還有他與炎青宗之間的矛盾,甚至是仇恨……
總而言之,他便想徹底的知曉,這寒家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麽?
随着葉寒,寒風和玉兒兩姐妹也跟了進去,當他們進入房間之時,卻發現那寒海正站在房間的窗前,看着窗外的天空,似乎正在等着三人的到來。
見三人進來,寒海卻沒回頭,隻是淡淡的問道:“你們想知道什麽就盡管問吧,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們!”
聽得寒海此言,葉寒當即忍不住問道:“我想知道,當初你與炎青宗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玉兒和寒風二人聞言也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期待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到了寒海的身上。
“哦?”聽了葉寒這一問,寒海當即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三人,随後才長歎一聲,道:“唉,往事不堪回首,本來我是無意提起此事!”
說完,他又頓了一會兒,旋即接着說道:“既然你們都想知道,那我便告訴你們吧,想當年……”
說着他便将當年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大家:
原來,當初寒家與炎青宗的那一場大戰,最終以炎青宗勝利告終,大家都以爲是寒海在與炎青宗宗主那場大戰之中不幸落敗,最終爲炎青宗宗主所殺,而實際上卻并非如此。
當年,寒海确實是與炎青宗主大戰了一場,不過卻是打了個平手,彼此都沒輸赢,而最終炎青宗宗主安然的回來了,而寒海卻一直都沒有在出現,大家都以爲他死了,其實他卻并沒有死,而是被炎青宗主後來偷襲了一掌,受了重傷,爲了閉關療傷,他才一直都不曾再露面。
而炎青宗主,則是也被寒海反擊了一掌,受傷不輕,故而後來直接帶着門下弟子退走了,因爲當時寒海的弟弟修爲也是極高,以炎青宗宗主受傷之體,知道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沒敢再戰下去,免得吃虧。
這一來,就形成了寒海身隕的假象,而寒海自己,在療好傷之後,本是意欲重出江湖,再掌寒家族長職權,但是因當時寒家已經全部都歸他弟弟掌管,爲了免去兄弟相争的局面出現,他才沒有那麽做,于是就一直佯裝自己已死,從此再未出現過,而寒海自己,則是到處遊山玩水,偶爾閉關修煉,日子倒是過的很逍遙自在。
再看如今寒海的修爲,俨然已經遁入了元心之境,顯然也是這些年閉關修煉的成果,要知道,當初他與炎青宗宗主大戰之時,彼此都隻是初入元體之境罷了!
知悉了這些事情,葉寒多少也對炎青宗宗主的修爲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既然寒海如今都已經踏入了元心境界,雖然隻是剛剛進入這個境界,但想來那炎青宗主也不會相差太多,如今應該也已經是元心境界的修爲了才是。
想到自己面對的是個元心境界的高手,葉寒倒是輕松了不少,雖然以他自己現在的修爲想要對付一個元心高手還極爲困難,但是他卻并不擔心,畢竟在他身邊還有一個小狸,身爲八階修爲,定能克制那炎青宗主,再說了,如今星元門不還有四大元心境界的長老麽?随便他們哪一個出面,應該也能克制那炎青宗主。
自然,以葉寒來認爲,這四大長老應當不會出手,他們的存在是爲了對付日月元魔的,定然不會爲了此等小事兒出手,所以他也沒有在這方面多做考慮,不是還有個小狸麽?隻要有她在,想來也沒什麽可擔心。
再說,就算四大長老本意不願出手,但是葉寒也相信,若是到時候當真打不過炎青宗,那他們四個定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而且,現在不是還有一個極有可能會出手相助的寒海麽?以他的性格當初被偷襲落敗,定然不會就此心心服,要知道,作爲一代總是,輸赢是極爲重要的,這可是見證誰強誰弱的關鍵,倘若當初他當真是被炎青宗宗主堂堂正正的打敗了,那他定然不會心有仇恨,可是他卻是被偷襲落敗的,這讓他如何還能安心接受?
所以,他報仇之心是必然存在的,如此也不用擔心這許多,到時候隻要找他,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因此,如今的葉寒對于炎青宗這個大勢力,也就不再有那麽多的擔憂了。
想着不由得一陣輕松,既然這一切都沒什麽好擔心了,那自己也就不必去想這麽多,一切等到大戰那天真正到來了再說也不遲。
“怎麽?你還有什麽想要知道的麽”見葉寒站在那裏好一陣沉默,似是在想什麽,寒海當即一陣詫異的看着他,問道。
聞言,葉寒頓時回過神來,想了想自己之前一直想問的問題,于是忙道:“對了,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想不明白,還望前輩相告一二!”
“哦?有事就趕緊說吧,别跟我客氣,還有,剛才都叫我爺爺了,怎麽這會兒又改叫前輩了呢?”聽了葉寒之言,寒海當即一陣苦笑。
葉寒聞言自是有些尴尬,自己的确叫他爺爺比較妥當,唉,看來一時間想改口還是不太習慣啊。
無奈,他隻能尴尬的笑道:“是,爺爺,我想知道,既然你和寒山他父親是兄弟,那爲何之前我看玉兒她看樣子倒像是那寒家的婢女之類的,根本不像是家族嫡系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