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心中所想,小狸自然無從得知,見葉寒懷中抱着一名女子,而此女子顯然就是炎欣,對此,小狸不禁隐隐有些擔心,難道這欣兒姐姐受傷了?
似乎感覺到小狸心中的疑惑,葉寒忙拍了拍懷中正在裝睡的炎欣,随即苦笑道:“好了,别裝睡了,就算你裝睡,今晚同樣逃不過這一劫,我看你還是認命吧!”
認命?認什麽命?聽了葉寒這話,小狸頓時更加迷茫,這葉寒怎麽說話那麽奇怪?這個問題,很快便纏繞在小狸心中,始終不得解開,然而沒過多久,她似乎又自己找到了答案,臉上刷的一下便布滿了紅霞,轉而白了葉寒一眼,索性不去理他。
葉寒見狀,倒也沒什麽尴尬,隻是看了一眼懷中同樣一臉羞紅的炎欣,轉身沖着冷淩等人笑了笑道:“好了,今夜我們就在此休息一晚吧,估計這裏也要三四天的時間才能建造好,這幾日我們可要小心謹慎一些啊!”
聽了葉寒這話,衆女頓時都面面相觑,是啊,這幾日的确要小心一點,可是,既然要小心,那就得時刻謹慎啊,這葉寒抱着炎欣,一副欲行不軌的樣子,實在很難相信,他會真的時刻保持小心謹慎。
似乎察覺到了衆女的目光落到了炎欣的身上,葉寒心中頓時一陣好笑,不過此時他也沒有說什麽,而是徑直來到一處草地之上,将炎欣橫放在那草叢之上,随即又轉身沖着冷淩等人說道:“你們暫且在此布置一道陣法吧!”
冷淩等人聞言,頓時齊刷刷的沖着葉寒投來一個白眼,那眼神似乎再說:你倒是懂得享受,抱着一個美女在那裏折騰,可苦了自己,這麽晚了還要在這布置陣法,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您要是葉寒知道他們心中所想,那肯定會直接申明:覺得不公平那就一起來啊!不過很不巧,他根本沒有察覺到衆女的白眼,爲了避免被衆女白眼襲擊,他早就已經轉過頭去,甯願對着一個女人,也不願讓去遭一群女人的白眼。
葉寒不理會冷淩等人,徑直端坐在炎欣身旁,對着這個已經毫無反抗理念的女子,他也未曾真的有過非分之想,要是放在自己家裏,他或許還會有所行動,但是,這裏畢竟隻是野外。
不一會兒,炎欣也自行坐了起來,靜坐在葉寒身旁,緊緊的靠在他的肩膀之上,許久不曾言語,而葉寒對此,也絲毫沒有任何沖動之想,依舊坐在那裏,靜靜的看着遠處的天空。
“唉,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找到最後一星啊,我隐隐能夠感覺得到,那日月元魔身上的封禁就快要破除了,這要是他都出來了,我們還沒找到最後一星的話,那情況就不妙了!”過了一會兒,葉寒才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擔憂。
對此,一旁的炎欣也是身爲擔憂,不過聽完葉寒這話之後,她卻經不住噗嗤一聲笑道:“我的傻哥哥,其實你不用真名擔心的,現在我們不是還好好的麽?再說了,你也曾經說過,船到橋頭自然直,如今爲何又自個兒在這憂心忡忡呢?”
聽了炎欣此言,葉寒心中頓時也開闊起來,是啊,如今炎欣都能夠這麽想,那自己又如何一直放不下呢?隻是,他卻不知道,這炎欣之所以那麽輕松,實乃不知道日月元魔是何許存在,如若不然,那她也定然不可能這麽輕松去,面對這一切了。
這一時,小狸等人早已經将一道防禦結界也布置成功,見葉寒與炎欣隻是依偎着坐在那裏,他們心中不禁同時一動,彼此對視了一眼,随即也各自苦笑一聲。
似乎察覺到了小狸等人的靠近,葉寒忙回過頭來,沖着他們微微一笑,道:“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吧,今夜就我和欣兒在此守着,你們可一定要趁此機會養足精神啊,也不知道接下來我們會遇到什麽危難!”
冷淩等人聞言當即愣了愣,見葉寒一臉正經的樣子,一時間不敢大意,忙點了點頭,順從了他的意思,自行找個位置端坐了下來,準備開始修煉,以此來養足精神,面對接下來将有可能出現的一切危機。
見他們都開始了修煉,葉寒也不忘了檢查一下周身的防禦結界,發覺沒有什麽異常之後,這才放心下來,首先看了看靠在自己肩膀上,抱着自己手臂的炎欣,随後又将目光轉向遠處的天空。
夜色籠罩的天空,真美啊,不知已經過去多久,葉寒沒有好好的欣賞過如此美景了,在他的記憶之中,大概也是一年有餘了,那時候,也是當初炎雲宗尚在的時候。
夜色真美,的确,放在每個人的眼中,或許都會如此認爲,隻是,誰又能知道,夜色之中所隐藏的恐怖呢?一般的殺手,可都是喜歡趁着夜色朦胧之際,暗中殺死自己的目标啊!
夜色,的确是美,但是對于葉寒而言,今夜的夜色,卻并非那麽完美,雖然一切看似往常無異,但是隻要細加探查,便不難探查出來,在這山脈不遠處,正有一道強大的氣息逐步靠近。
“呵呵,寒哥哥,看來我們今夜又有的折騰了!”葉寒元道通悟,能夠借助元道之力感覺到這一點,而炎欣自然也不例外,同樣借助元道感知之力,她也察覺出了這道氣息的存在。
隻是,有一點她卻是不知道的,自己方才的言語中,竟然隐藏着一種讓人浮想聯翩的含義,今夜又有折騰了?要是在沒有發覺那道強大氣息存在之前,葉寒肯定更爲深刻的明白,這炎欣話中意義非凡,而如今,雖然知道真正意義,但是他也還是不免想到那一點。
葉寒沒有直說,隻是給炎欣投去了一道戲谑的目光,這目光出現的很快,消失得也很快,因此炎欣根本沒來得及發覺,然而,除此之外,他卻發現了另外一點,那便是那道強大的氣息已經來到了這炎雲山上。
“來者何人?”葉寒沒敢多去想炎欣話中的歧義,既然對方的高手都已經來了,你自己也不能閑着,在沒有必敗的可能之前,他還是希望能憑借自己和炎欣的力量,将敵人打退,做一次真正的護花使者,保護冷淩等人的周全。
那人身着一套夜行衣,臉上也裹着黑巾,因此葉寒并沒能看清那人的真實面目,但是從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判斷,他卻知道了一點,那便是這人修爲不弱,最低也當又元魂五界的修爲。
對付一個元魂五界修爲之人,葉寒自認爲沒有這個本事,但是他卻也并不擔心,而且他還有不驚動冷淩等人的基礎上,将那人擊退,甚至是擊殺,因爲他深知,在自己身邊,有着一個修爲已經到達元魂七界修爲的人,那便是炎欣。
“你便是葉寒?”那人并沒有回答葉寒的話,反倒是沖着葉寒問道。
對此,葉寒也并沒有生氣,不過心中卻極爲納悶,這人到底是誰?聽這話明顯是要殺自己,可是,自己根本沒有與這人結仇啊,就算是對方裹着夜行衣,憑借葉寒的元道感悟能力,也能知道,自己從沒有與這人接觸過,除了此次。
難道是炎青宗?很快,葉寒便想到了事情的關鍵,然而很快,這個關鍵又被他自行給抛卻了,因爲從這人身上,他實在看不出任何與炎青宗高手相似之處,再者,若真是炎青宗,那也理當是炎青宗的人才對啊,以炎青宗的能力,根本不需要派遣别的殺手去殺人啊?
想來想去,炎青宗始終都被他抛卻在外,似然這炎青宗跟自己有仇,但是他卻深知,這炎青宗有仇一般都是自己人來報,根本不需要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他始終認定,這人并非是炎青宗的人!
“本人正是葉寒,不知閣下究竟何人?是誰讓你來殺我的?”葉寒并非傻子笨蛋,自然知道這人此行的用意,先放着此人的用意不管,他首先想要知道的,便是要殺自己之人是誰,又是誰如此記恨自己,居然派出這樣的高手前來殺自己,這樣一來,那他也好心理有個底。
“少廢話,有人要我前來取你的項上人頭,識相的趕緊放棄抵抗,說不定我還能留你全屍!”那人倒也蠻狠,根本不吃葉寒那一套。
葉寒聞言當即便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有兩個原因,一是笑自己傻,居然去向一個殺手尋根問底,若是這個殺手不是傻子的話,那就散是打死他,那他也肯定不會說出來的,因爲他知道,每一個殺手在成爲殺手之後,都必須遵守的準則,那便是死也不能道出雇主姓名。
正因爲這一點,有些時候,葉寒還是有些敬畏這些殺手的,雖然他們天天幹着殺人tian血的勾當,但是至少,他們還是極有原則的,就這一點,便是絕大多數人所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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