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葉寒忙點了點頭,随即又一臉費解的問道:“聽你這話的意思,似乎在懷疑我的辦事能力?那好,等我把這陣法破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着葉寒臉上不禁露出了一道戲谑之色,雙眸不經意的在冷清那胸脯之上掃了一眼,随即便轉過身去,沖着遠處的天空看了一眼,雙掌即便結出印決,倏地朝着那目光所到之處打去。
“破爛陣法,還敢拿出來獻醜,唉,看來這炎青宗也不過如此啊,就懂這點陣法的人,便可以當個使者,那如果說我跑去的話,他們豈不是要直接把宗主的位置給交出來?”打完雙印之後,葉寒便拍了拍雙手,轉而緩緩沖着冷清邊說便走了過去!
看着這葉寒僅僅施出雙掌便如此輕松下來,冷清頓時便驚呆了,看這葉寒的樣子,顯然是一驚将陣法給破了,可是,就這一招,便把這在傳聞中無人可破的**陣法給破了,這實在是令人難以相信啊!
葉寒走到冷清的身前,見其一臉震驚的看着自己,忙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冷清見了,頓時清醒過來,忙沖着葉寒問道:“你就這樣,就可以把他的**大陣給破了?”
“哦?你這是到現在還在懷疑我啊,看來不對你小施懲戒,你是不會聽話了,都說了别再懷疑我的辦事能力了!”聽了冷清此言,葉寒頓時有些不悅,忙道。
冷清聞言心下頓時一震,但見葉寒此刻雙眼正盯着自己……盯着自己的胸脯上看來看去,臉上還不時的露出了一絲絲貪婪之色,她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道绯紅之色,忙轉過身去,不再正對着葉寒。
葉寒見狀,心下頓時一動,忙伸手搭在她肩膀之上,将之身形轉回過來,随進便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還真以爲我會對你怎麽樣啊?看把你吓得,好啦,隻要你今後不再随便懷疑我,那我便放過你這一次,不過你可要記住哦,我說的是今後,要是你再這樣的話,那我恐怕就要……”
說到這裏,葉寒的目光不禁再度落到了冷清的胸脯之上,随即又伸出手來,親手捋其她那恰如瀑布般垂落在香肩之上的秀發,放在鼻子前聞了一問,随即便深吸一口氣,道:“好香啊!”
冷清聞言,臉色更是绯紅不已,忙瞪了葉寒一眼,随即便道:“好沒正經,我們這是正在對敵耶,你能不能謹慎一點,要是在這樣的話,那我可就要先走了!”
“哦,既然你這麽說的話,那你便走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用什麽方法,才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葉寒聞言忙笑了笑,尚且搭在她肩上的手猛地一用力,便将之整個人都拉入懷中,随即又伸手一攬,将之整個身子都抱了起來。
冷清見狀忙掙紮起來,然而,他的掙紮卻絲毫沒有作用,葉寒的已然緊緊的抱着他,緩緩的朝着前方行去,無奈之下,她也隻好放棄所有的掙紮,靜靜的呆在葉寒的懷裏!
感覺冷清放棄了掙紮,葉寒這才笑了笑道:“嗯,這可就對了嘛,現在我們可是落難鴛鴦了,你要是不聽話的話,那我可就不管你了,看你一個人在這陣法之中,怎麽出的去!”
聽了葉寒此言,冷清頓時覺得心裏暖洋洋的,雖然葉寒這話看起來是又責怪和警示之意,但是無論是誰聽來,都不難聽出他這是在出言調戲冷淩,而冷淩,自然也能夠明白,而且這葉寒的言語之中,顯然是透露着保護的**,這往她倍加覺得,自己找到了這一生的依靠。
一個女人,隻要尚有柔情在,那不管她是如何的一個人,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都會流露出其最脆弱的一面,都會需要自己所愛之人的保護,而這冷清,自然也不例外,他雖然修爲比葉寒要強,但是卻還是希望能夠受到她的保護,或許她覺得,隻有這樣,自己才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這些,以往的葉寒或許無法明白,但是自從有了青雲的記憶之後,他便開始明白,自己身爲男子漢,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必須不顧一切的去保護自己的女人,絕對不能讓他們受到半點傷害。
這一切,正如當初青雲所做所爲一樣,他明知自己與日月元魔一戰勢必會有所犧牲,但是他卻情願如此,因爲他想要好好的保護身在煙雲秘境的衆位妻子,不讓他們遭受厄運。
隻是,事情的結果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原以爲這一去便再也無法見到自己的妻子,無法與她們相守,卻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早已經到了對自己不離不棄的地步,這才有了後來的百年宿命。
而葉寒如今,最想做的,也唯一能做的,便是完成青雲當初的任務,好好照顧這些和自己一樣來自百年前的女子,這些女子,當年是青雲的女人,而如今,卻已經成爲了他的女人,他雖無當初的青雲那麽厲害,但是隐藏在心底深處的那份責任心,卻讓他不得不肩負起保護這些女人的責任。
冷清不知道葉寒的想法,也不知道他的過去,若是他知道以前的葉寒是什麽樣子的話,那或許會不願意你去相信眼前的一切,這葉寒,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葉寒抱着冷清,很快便來到一處灰蒙蒙的地方,這裏,便是破出這**大陣的出口,不過,這隻是一條出口而已,并非是一個出路,若是一般之人,即便來到了此處,那也勢必無法找到真正的出口,隻能在這灰蒙蒙的地方迷失下去。
而葉寒卻不同,先前那兩道印決并非是真正的破解了**大陣,而是他施展在陣法之上的兩道星元之氣,這星元之氣能夠在自然界的元氣之中找到任意的不同尋常之處,這也是他之所以能夠這麽直接的找到陣法出口的主要原因。
換言之,他之所以說着**大陣是個極爲尋常的陣法,也正因爲如此,若是換做旁人,或許根本無法找到這陣法的突破口,即便他自己,在沒有星元的情況下,也未必能夠解開此陣,即便能夠解開,那也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内做到。
進入這灰蒙蒙的境地之中,葉寒單手摟抱着冷清,另一隻手便開始結印,随着步伐的逐漸增多,他掌心的星元之氣也越來越多,最終,星元之氣形成一道能量罩,瞬即便将他們二人罩在中間。
就此之後,他的掌心再度結出一道印決,将之透過星元能量罩朝着前方打去,瞬間,一陣轟鳴之聲傳來,前方不遠處的灰蒙蒙之氣頓時消失不見,繼而一道極強的元氣猛地沖着他們襲來。
見這元氣襲來,葉寒當即不敢大意,忙展開禦風飛行之法,身形騰躍而起,躲過了那道猛襲而來的元氣,繼而又是身形一展,瞬即便已來到不遠處的一處草地之上。
“噗!”
正當此時,一吐血之聲傳來,順眼望去,原來這吐血之人,乃是先前葉寒等人見到的那名布陣高手烈魂使者,可是此時的烈魂使者,情況顯然不如先前那名樂觀,此刻的他,滿臉的蒼白之色,嘴角鮮血直流,顯然已經重傷,将不久于人世。
葉寒見狀,不禁搖頭苦歎道:“唉,這麽厲害的一個布陣高手,就此從身隕,看來這世上,再也無人能夠跟我拼比陣法之強弱了啊!”
“爲什麽?爲什麽你可以這麽輕易的破解我的**陣法?”烈魂使者雖然已經快要不行了,但是由于太不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以及剛剛經曆過的那一切,所以在臨死之前,還想把整件事情給弄清楚,想知道自己從未有人破解過的陣法,居然會被這不知來路的小子給輕易破解。
葉寒聞言,頓時笑了笑,随即便道:“既然你已經快死了,那我便滿足你的這個心願吧,實話告訴你,你的**大陣确實很厲害,不過那隻是在遇到我之前,而且,你因爲急于剿滅炎家,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你這種陣法在這個地方根本不适合施展,這下你明白了吧?”
烈魂使者聞言忙想了想,随即又看了看周圍,随後又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葉寒見狀也看了看周圍,猶豫了一會兒,這才苦笑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便實話告訴你吧,這個地方,布置其他陣法倒是可以,但是你這**之陣放在這裏,卻是一個最錯誤的決定,難道你不知道,這**陣法所需的場地要極大麽?你在這麽狹窄的地方布置這等迷惑人心之陣,隻要稍微懂點陣法知識之人,便能知道你這陣法的破綻在哪裏!”
“不,不是的,就算你所說的一切都是對的,那也絕對不是你破陣的關鍵,我這陣法我自己清楚,一般人即便找到了陣法的出口,那也無法擺脫那迷霧,也都會被迷失進去的!”聽了葉寒的解答,烈魂使者忙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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