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葉寒這麽一問,炎欣本能的感覺到一絲絲的不對勁,旋即臉色也瞬間變得通紅,忙沖着葉寒嗔哼一聲,不再言語!
見炎欣如此,葉寒頓時又是一愣,忙不解的問道:“難道我說錯什麽了麽?要是沒事的話,我不睡覺還能幹嘛?”
“你...”感覺到自己有些想入非非,炎欣頓時便尴尬不已,若非臉色本就羞紅,此刻說不定也會一瞬間變得通紅!
原本葉寒也并沒有想到其他地方去,但是偶然間瞥見了炎欣一臉羞澀的樣子,心中頓時一動,一股奇怪的念頭,便也油然而生。
“我的姑奶奶,你就放過我吧!”悄悄的将心中的雜念驅除,葉寒定了定神,忙沖着炎欣求饒似地的說道。
“你...”原以爲葉寒真的什麽不良的想法都沒有,炎欣還想定下心神來,但是卻沒有想到葉寒的不良思維剛剛才産生,于是便又是一陣羞澀,言語不清。
感覺自己的想法和做法都有些過分了,葉寒适時便尴尬的笑了笑,道:“好了,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說完,葉寒頭也不回,便轉過身去,背對着炎欣,開始了他久經疲累之後的第一次軟床之眠!
眼看着葉寒呼呼大睡過去,炎欣心中更是不禁泛起另一番羞澀之意,然卻也适時的将心中的不良想法驅除,然後便端坐在床前,同樣是背對着葉寒,開始打坐休息。
感覺到房間恢複了平靜,根本就沒有睡着的葉寒,突然回過身來,看了一眼已經進入了打坐休息之中的炎欣。
見她果真沉入休息之後,葉寒頓時便是一陣苦笑,旋即便也沒有再去顧及許多,靜靜的睡去。
翌日,進過了一夜休息的葉寒,首先從睡眠之中舒醒過來,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陽光,目光便也不慎觸及到了一九在打坐休息的炎欣身上。
見此情形,葉寒忙從床頭爬起,然後端坐在床前,與炎欣比肩而坐,略微的調息了一會兒,方才緩過神來。
正當葉寒緩過神來之際,炎欣适時的也情形過來,剛看道身旁的葉寒,便覺自己的細腰已然被一雙充滿着力量的手臂給摟住。
“嘤咛!”被葉寒突然襲擊,炎欣本能嬌吟一聲,忙掙紮了兩下,無果之後,這才沖着葉寒嗔怒道:“寒哥哥,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怎麽不正經了?”聽得炎欣此言,葉寒頓時一陣茫然,忙一臉不解的問道。
“哼!要是再這樣,那欣兒便不理你了!”看了一眼一臉茫然,但是嘴角卻充滿着笑意的葉寒,炎欣本能的察覺到他這是在裝傻,于是便又輕哼一聲,嗔怒道。
怔怔的看着炎欣,葉寒的嘴角的笑容,臉上的茫然之色,頓時消失不見,而在此同時,他的雙手便不禁挽住了炎欣的雙肩。
輕輕的使出力氣,緩緩的将炎欣的身子朝着自己身上貼近,旋即葉寒嘴角便又露出了一抹笑意,雙唇不由自主間,便落到了炎欣的紅唇之上。
雙唇緊貼,葉寒舌尖略一用力,瞬間便伸進了炎欣的口中,一陣親吻,許久不曾停歇。
被葉寒如此親吻着,炎欣的内心似乎完全被融化了,生不出任何反抗的意念,有的,隻是迫切的希望。
與此同時,炎欣的雙臂也适時張開,輕輕的摟住葉寒的腰身,整個身子都貼在他的身上,旋即慢慢的将葉寒給按了下去。
一切來的那般自然,卻又那般的不自然,誰也沒有想到,這糾纏不清之間,會發生一些更不自然的事情。
正當二人有了些進展的時候,房外突然響起了一道道腳步聲,轉而又是一陣敲門聲響起。
這雙重的聲音傳來,無疑是徹底的打亂了二人的心情,因此,二人的心神也漸漸的恢複了過來。
發覺自己竟然壓在葉寒的身上,炎欣頓時倍感羞澀,忙站起身來,背對着葉寒,将臉上的羞澀表情,盡數從葉寒的眼中挪移。
“進來!”整了整衣服,葉寒方才沖着房門之外吩咐了一聲,阻斷了敲門聲的響起,同時也迎來了開門聲的落下。
四五個丫鬟各自端着洗漱用具,列隊整齊的沖房門之外進入,将各自手中的器具放下之後,便轉身離去。
随着丫鬟們的離去,房門未曾關上,便又傳來了另外一道腳步聲,不是,林傑的聲音便出現在房門之外。
“葉兄!”聲音落下,林傑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房間之中,葉寒見狀自然是一臉費解之色。
反觀炎欣,經過了之前的一番折騰之後,她臉上的羞紅之色始終未退,看起來俨如一支含羞的花朵。
對于炎欣臉上的羞澀,葉寒自是非常的明白,而林傑,卻并非那般自然,經過了一番沉思之後,方才想得明白。
然而雖然他已經想明白了,但卻并沒有點破的意思,而後一臉戲谑的看了看葉寒,适才笑了笑道:“真是抱歉,原本一大早的不應該來找你的!”
葉寒聞言頓時便明白其中的意思,然卻同樣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道:“林兄若非是有什麽事情,也一定不會這麽早便來找我的,說吧,是不是又發生什麽事情了?”
聽得葉寒之言,林傑頓時尴尬的點了點頭,苦笑道:“真是什麽事情都瞞不過葉兄啊!”
葉寒聞言,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即便聽林傑苦歎一聲,道:“據探子回報,炎氏家族近日好像發生了一件大事,因爲炎姑娘也姓炎,所以...”
“炎氏家族怎麽樣了?”不待林傑将話說完,炎欣便有些激動了,忙一臉着急的沖着他問道。
“這個我便不是很清楚了,據說是因爲争奪某些地盤,具體情況我就不清楚了!”見炎欣一臉着急的樣子,林傑心中頓時一愣,忙無奈的笑了笑道。
聽得林傑之言,不但是炎欣,就連葉寒都是清楚的知道,林傑口中的争奪地盤,顯然就是四個月前的河流之争。
隻是,葉寒雖然知道此事,但是他卻想不明白,這河流之争不是已經過去四個月之久了麽,爲什麽會在現在突然又發生?
想不明白,葉寒也沒有細究的打算,隻聽炎欣突然苦笑一聲,道:“這河流之争,在我們離開的着四個月裏,一直都沒有間歇過啊!”
經炎欣這麽一說,葉寒總算是明白了了個大概,原來這炎氏家族與火系門派之間的戰争,已經持續了四個月之久。
“爲什麽會這樣?難道這條河流就真得那麽重要嗎?”弄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葉寒卻還是十分的不解,于是便問道。
葉寒的問話,不但葉寒自己想知道答案,就連一旁不知詳情的林傑,都是迫切的想要知道,但在二人看向炎欣之時,炎欣卻也隻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各自輕歎了一聲,葉寒方才笑了笑,道:“我看這樣吧,這炎氏家族的事情,等我們找到了淩兒之後再說吧!”
聽得葉寒之言,林傑自是不曾有任何意見,而炎欣也隻是在略微的頓了頓,便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出嫁從夫,這便是炎欣如今的想法,雖然他不曾嫁給葉寒,但是卻已經實至名歸的成爲了葉寒的女人,對于葉寒的決定,她自然不會有所懷疑。
決定之後,炎欣便再也不想停留,便沖着林傑尴尬的笑了笑,道:“打攪了貴派一宿,如今我二人還有重要的事情,就先行告辭了!”
葉寒還不曾說話,卻不想自己想說的話都背炎欣給說完了,無奈之下,他也隻好沖着林傑微微點頭,表明自己的心意。
林傑見此,也沒有強留的想法,隻是沖着葉寒尴尬的笑了笑,道:“本來還想和葉兄好好的叙叙舊,既然葉兄如今有事在身,那便隻能留在下次了!”
“我也正有此意!”聽聞林傑之言,葉寒不好推脫,忙沖着他示以贊同的一笑,旋即便又沖着他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後會有期了!”
說着,葉寒便轉身朝着房門之外行去,炎欣見狀,也隻好沖着炎欣拱了拱手,二話不說便跟着葉寒離開了房間。
站在房中,林傑不住的哀聲歎氣,許久之後,方才回顧了一眼房間之中的擺設,然後便也舉步離開了房間。
葉寒二人離開房間,便一路朝着寒林派大門行去,不久便來到了大門口,剛想離開,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道略微有些蒼老的輕咳聲。
輕咳聲過後,葉寒忙回頭看去,隻見林複正緩緩的朝着大門口行來,于是同時,林複便也一臉驚訝的說道:“葉少俠,原來你當真已經回來了啊,之前聽傑兒說你回來了,我還不相信呢!”
林複緩緩的行來,葉寒便也下意識的沖着他拱了拱手,随後便道:“此番前來還未來得及拜望前輩,晚輩多有失禮,還請前輩恕罪!”
林複聞言頓時滿不在意的笑了笑,道:“葉少俠乃是我寒林派的恩人,如果再這樣說的話,那便是折煞老夫了!”
“恩人?”聽得林複之言,葉寒頓時一愣,沉默了許久,方才一臉不解的問道:“不知前輩此話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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