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此同時,他不禁又想起了葉柔,在這個女子的身上,他傾注的感情是在是太多了,而如今換來的,不也隻是分離麽?
适時,冷淩的目光便落到了葉寒的臉上,感覺到他那滿臉的失落之色,心中頓時一愣,片刻便有了明悟,于是便忙考上前來,輕輕的挽住葉寒的胳膊。
見此,葉寒隻好尴尬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這才挽着冷淩的胳膊,跟在林傑的身後,出的大殿,朝着一處院落方向行去。
此院落與其他門派也差不了多少,唯一不一樣的,便是此處冰雪覆蓋的地方較爲多見,因此,葉寒自然也免不了要想到一些師門的回憶。
自然,在此之間,師門的回憶之中,最多的還是關于與葉柔之間經曆的每一個瞬間,其次便是對師父養育之恩的無限感激。
原本在師門之中,除了師父之外,便隻有葉柔對他最好,如今除了這二人,在師門的回憶之中,他實在是找不到多少了,自然,那處伴随着他度過了無數個日落的地方,他永生難忘。
一行人一起進了一處院落之中,并在一處房間之外停住了腳步,經林傑提醒,此處便是二人的宿居之地。
安排完之後,林傑便自行離開了院落,朝着遠處行去,葉寒二人見此,隻好目送着他的背影遠去,方才相攜進入了房間。
房間之中,一切布置如常,眼看着子夜便要來臨,二人也就沒有多說什麽也沒有多做什麽,便相擁着同床安歇下去。
翌日,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房間之中,使得相擁而眠的二人,很快便清醒過來,略微的打扮了一下,二人便相攜離開了房間。
一夜之間,睡得倒也安穩,隻是在葉寒的心理,卻有些不如意的地方,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太多的感觸,相對來說,便也比較舒适。
特别是對于冷淩的懷抱,葉寒似是有種依賴感,總覺得隻要能夠依偎在她得懷裏,便有種親切的感覺。
這種感覺,葉寒知道,這便是他從小到大一直追求的感覺,并非是男女之間的感情,而是對于一個母親的依賴。
曾幾何時,在葉寒的心裏一直都期盼着能夠依偎在母親的懷裏,然而,這一切從四歲開始,便永遠的失去了,直至後來,葉寒長大了,對于這種感覺,他也沒有那麽的期待。
如今冷淩對于葉寒來說,或許根本就算不上是真正的男女之情,更像是一個兒子對于母親的依賴,更确切的來說,某些時候,他已經将冷淩當成了是他的母親。
自然,這隻是在葉寒的心裏,在冷淩的心裏,卻不是那般的想法,然而她也知道,葉寒或許有這種想法,畢竟,作爲一個從小沒有得到太多父母疼愛的葉寒來說,每一個年長的女子,都有可能成爲他寄托感情的所在。
出的房門,二人便沿着昨日夜間所經過的路徑,很快便來到了夜間與林傑所來到的那個大殿之中,準備向林傑告别。
然此事大殿之中,卻根本沒有半個人影,爲此,二人隻要出的大殿,準備到大殿之外,慢慢的等待着林傑的出現。
恰巧,二人剛好出的大殿,便見不遠處林傑的身影正朝着這邊行來,欣喜之餘,二人便将林傑叫住。
林傑聞得有人叫他,便也适時的停住了腳步,細看之下,原來是葉寒夫妻二人,于是便微笑着朝着二人行來。
未及靠近,林傑便沖着二人打了聲招呼,二人自然是回應了一聲,旋即便也将自己二人準備離去的消息告知于林傑。
在林傑一番勸留無果之後,二人便相攜着離去,原本林傑也有打算跟着去曆練的念頭,但是最終還是因爲某些不得已的原因,所以打消了此念。
後來,林傑便告知,隻要門派之中的一些事情解決了,或許便會去冰林之中尋找二人,然後便也隻好目送着二人離去。
眼見着二人背影遠去之後,林傑方才苦歎一聲,喃喃道:“葉兄,林傑在此祝福二位,一路平安!”
說完林傑便起身沖着大殿之中行去,卻不想此刻掌門林複已經出現在不遠處,并适時的将之叫住。
“父親,你怎麽也在這裏?”作爲寒林派的掌門,林複便也是林傑的父親,也正是昨晚接見冷淩等人的那名中年老者,見自己的父親出現,林傑自是一臉微笑的沖其喊道。
林複行進大殿,林傑跟随而入,二人便在大殿之中站住了腳步,待到林複還未及多言,便聽林傑苦歎道:“父親,這次我沒能争奪的這寒系比試大會的魁首,讓您失望了!”
“呵呵,傑兒啊,這件事情爲父不會怪你的,隻要他寒氣世家的後人現身,那再這寒系修煉之人,便沒有誰能夠與其相争的!”聽得林傑之言,林複頓時笑了笑道,旋即便是沉吟了一會兒,接着道:“隻是,這冷淩的修爲,就連爲父都有些摸不透,真不知道他們寒氣世家的弟子是如何修煉的!”
對此林傑自是一臉的疑惑,忙看了看林複,然後不解的問道:“怎麽會如此?就連父親您都看不出她的修爲?您當年不是他父親的好友麽?”
“呵呵,這個自然,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當年我與她父親的修爲相差也不大,怎麽如今她的修爲卻已然在我之上了呢?”
聽得林傑之言,林複頓時笑了笑,旋即臉上也盡是不解之色,顯然,對于一個後輩的修爲高于他之事,他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得了!
沉吟了一會兒,林傑方才笑了笑,道:“父親你也不用這般妄自菲薄了,如果我猜的不差的話,他父親的修爲也不一定能夠比她要強!”
聽林傑這麽一說,林複頓時也隻好微微點頭,道:“或許你說的很對,她的修爲可能早已經高于她父親,畢竟修爲這樣的事情,最主要的還是要看個人的資質!”
對此林傑便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沉思了一會兒,方才想起了一件大事,于是忙回過神來,沖着林複苦笑道:“父親,孩兒這次恐怕是要在劫難逃了!”
聽得林傑此言,林複頓時深陷不解,旋即便道:“傑兒,有什麽事情你便說吧,爲父一定會助你的!”
林複之言一處,林傑頓時又是沉默了起來,許久方才将之前在寒系比試大會上,被寒濤打敗,後又将後來在冰山之巅擊殺寒濤之事告知于林複。
林複得此一眼,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難以置信之色,随即便道:“什麽?傑兒,你說的都是真的?這次的寒系比試大會,是寒氏家族勝出?而不是寒氣世家?”
“恩,當時我雖然還不認識葉寒他們,但是我也知道,他們夫妻二人都沒有參加此次比試,後來我一招不敵,輸給了寒氏家族,便由他們奪取了這魁首之位!”見林複如此不可置信,林傑便隻要将之前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告知于林複,這才讨得林複一時的猶豫!
過了一會兒,林複便道:“看來這一百年前的事情是真的,他寒氏家族不會參加這百年以來的任何比試!”
“啊?百年不參加任何比試?這是怎麽回事?”聽得林複之言,林傑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驚駭之色。
在這元氣大陸之中,并沒有太多上得了台面的比試,而這寒系比試大會,卻也算的上是一次較爲隆重的比試大會,對于每個元氣大陸之人來說,都可謂是一種難得的機會。
如果說她寒氣世家之人不參加這元氣大陸百年之間的任何比試,這對于一個元氣大陸的強大家族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最大的懲罰。
爲此,對于林複之言,林傑除了驚訝之外,更多的,便是不可思議,試問一下,一個強大的家族,誰能規定與他,在這百年之中不得參加任何比試?
似是明白林傑的想法,林複沉吟了一會兒,便搖了搖頭,苦笑道:“這件事情我也隻是聽你爺爺說過,至于是真是假,那便不得而知,不過看他寒氣世家這些年來得做法,顯然,這件事情假不到哪裏去!”
聽得林複之言,林傑更是不解,畢竟這說了半天,什麽秘密都沒有透漏出來,爲此,林傑便想再行細問。
然林複似是早便知道了他的想法,不過也隻是笑了笑,輕歎了一聲,道:“傑兒啊,有些事情我現在不能告訴你,所以,你也不用多問,隻要你願意,日後你一定會知道的!”
說完,林複便轉身朝着宮殿之外行去,渾然不曾想起之前林傑與之商談的殺死寒濤之事。
然而,林傑此時卻忽然想起此事,于是忙沖出了大殿之外,欲行爲此事與父親商談,找出解決之道。
與此同時,葉寒與冷淩二人,已經離開了寒林派的地界,來到了山腳之下。
山腳之下,二人忍不住擡眼看了看眼前的山巒,旋即便也各自感歎一聲,然後方才轉身離去。
離開了寒林派,二人繼續北行,或是因爲人眼稀少,一路行進,都未曾在見到任何落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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