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村莊,一行人便一路朝着北方行去,不久便來到了一處小樹林之外,聽帶頭一人所言,前方便是那隻元獸出沒的小樹林。
葉寒二人混在大漢們當中,一時間也沒有人發現,于是便跟着這群人一起進入了小樹林。
來到樹林之中,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夜幕也已然将整個小樹林給籠罩在了黑暗之中,在星光的映襯下,樹林之中隻留下了一道道樹影。
在此黑暗的樹林之中,大家都隻能借助這點點星光,來辨别方位,同時也能夠看到同伴的身影。
由于周圍實在是太暗了,大家的前行速度也變的非常緩慢,畢竟都是一些常人,沒有元氣的相助,他們不敢有任何的松懈之意。
很快,一輪明月便出現在夜空之中,周圍的黑暗也适時的被壓制下去,此時已經可以看清楚方圓半裏的景物。
因此大家的腳步也開始放快,在樹林之中尋找起元獸的蹤迹,然找尋了許久,大家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正當大家準備放棄搜尋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厲吼聲,旋即一隻個頭不算很大的元獸身影,便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見元獸現身,大夥兒且并沒有任何的興奮之意,反倒是一臉的謹慎之色,顯然,是因爲之前的多次遭遇,他們才會擔心舊景重現。
而在此時,葉寒卻并沒有太多的擔憂,外觀來看,這隻元獸的個頭顯然隻有半個人那麽大,而且論起品階,充其量也就是一隻一階元獸,對此,葉寒根本生不出半分的害怕之意。
反之,原本以爲可以找到一隻修爲較高的元獸,現在隻是碰上了一隻一階元獸,他的心中還不斷的生出一份遺憾之意。
與大家的謹慎相比,葉寒與冷淩二人自是表現得非常輕松,因此很快大家便發現了他們二人的異常。
眼看着自己的身份被暴露,葉寒并未有任何的覺悟,反而是二話不說的朝着元獸沖去。
對于這支讓自己空歡喜一場的元獸,葉寒心裏除了惱怒之外,更是惱怒,沒想到自己與冷淩出行之後的初夜,便犧牲在這小樹林之中了。
對此,冷淩雖然沒有什麽意見,卻是也有一種不甘的想法,于是也顧不得其他,便沖到了衆人的前頭,自顧自的在那裏爲葉寒加油。
葉寒還沒來到元獸身前,便聽見身後冷淩的鼓勁聲傳來,心中自是有些得意,忙回過頭來沖冷淩示以得意之色,旋即便再度朝着元獸沖去。
由于如今修煉的是寒系功法,一些火系的元技,便根本是不出來,而葉寒也一直都沒有修習任何寒系元技,爲此,對付這隻元獸,他也隻能采取近身搏擊之術。
一拳下來,元獸便開始有些吃不住,但是依舊是一副兇狠之色,顯然是想要把眼前的這名少年給直接吓跑。
然而,葉寒卻根本不吃它那一套,在元獸兇狠畢露的同時,第二拳已經照着元獸的頭部猛然攻去。
一招過後,元獸原先的兇狠之色,此刻已經變成了痛苦之色,而葉寒雖然一拳得中,卻也沒有輕松之意,忍着拳上傳來的刺痛,立時便咬了咬牙。
一咬牙之後,葉寒變再度揮出雙拳,接着疼痛所賜予的麻醉作用,毫不猶豫的便再度将拳頭照着元獸的頭上轟去。
一旁邊看戰鬥的衆村民,見了此景,頓時有些熱血沸騰,忙跟着打頭陣的冷淩高喊着寒哥哥加油之類的話。
得到了衆村民的高呼支持,葉寒頓時覺得自己拳頭所承受的疼痛是值得的,于是也顧不得許多,趁着元獸還沒有回過氣來,便再度轟出雙拳。
被葉寒這樣一拳一拳的擊打着,元獸原先隻是感覺到了疼痛,而此刻卻早已經變成了痛苦,顯然是有些承受不住葉寒的攻擊。
而葉寒忍着疼痛,此刻也有些筋疲力盡的感覺,于是在最後兩拳攻出的時候,便強行運轉了體内所有的元氣,猛然沖着元獸攻去。
元獸似是察覺到了葉寒的攻擊迅猛,于是連頭也不回的,便沖着遠處遁去,葉寒見狀剛想去追,卻感覺自己的一隻手已經被人抓住。
“淩姐姐,你爲何要攔住我?”回頭一眼,拉住自己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冷淩,葉寒便立時一臉不解的問道。
見葉寒如此,冷淩隻好無奈的笑了笑,道:“寒哥哥,難道你沒有聽說過,窮寇莫追這句話嗎?要是你不由分說的這樣追上去,要是遇上了這元獸的幫手,那你豈不是又要受罪了?”
聽了冷淩之言,葉寒頓時一陣語塞,卻聽身後的衆村名一起說道:“是啊,這裏的元獸并不是隻有這一隻,如今這隻已經被你打跑了,那便随我們回村去,休息一晚,待到明日,我們再行前來!”
見衆村名一臉誠懇的樣子,葉寒也不好回絕,于是便在衆村名的帶領下,回到了村中。
作爲葉寒的妻子,冷淩自是享受了同樣的待遇,由于葉寒打跑了元獸,剛一回到村中,大夥兒便将此事傳開,迎接葉寒的,那便是禮遇。
寒暄了一會兒之後,衆村民便都回去睡覺,而葉寒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适時也有些勞累了,于是便在之前那名婦人的相求下,去她那裏入宿。
夜間,冷淩并未休息,而是在想着之前葉寒大戰元獸的情景,總覺得自己應該将一些寒氣元技傳授與他,以免再遇到此類的情況,使葉寒幹受着疼痛。
葉寒自然很快便睡去,枕在冷淩的懷裏,這一覺他睡得非常舒适,直至第二天天亮之後,才清醒過來。
一眼便見冷淩一直看着自己,葉寒臉上頓時一陣微笑,旋即問道:“淩姐姐,你爲何不休息呢?”
冷淩聞言頓時笑了笑,指了指葉寒手中的一塊玉符,道:“寒哥哥,這是我寒氣世家的入門元技,冰元斬,你如今便可以修習,将來面對之前那等情況,也不用受這等疼痛了!”
“冰元斬?這跟之前師父給我的冰元破有什麽不一樣嗎?”聽了冷淩的話,葉寒頓時拿着玉符,看了看之後,這才問道。
聽聞葉寒有此一問,冷淩瞬時便嬌笑道:“寒哥哥啊,你可不知道,這冰元破乃是寒系元技之中最爲厲害的一種,至于現在你手中的這冰元斬,隻是一種入門元技而已!”
“啊?相差這麽大?”聽了冷淩的話,葉寒不禁一陣驚訝,旋即又大喜道:“既然如此,那豈不是說,我現在可以修煉這冰元斬了?”
冷領悟微笑着點了點頭,卻聽葉寒這時正看着自己,于是便道:“寒哥哥,你爲何這麽看着我啊?”
葉寒笑了笑,沒有言語,心中卻是充滿着幸福之感,這冷淩沉思了一夜,無非便是爲了能夠找到适合自己修煉的元技。
對此,葉寒除了感覺到了幸福之外,更多的便是憐惜,于是便道:“淩姐姐,以後我可不許你再如此了,就算是要找元技,那也不必如此熬夜啊!”
聽得葉寒之言,冷淩臉上頓時也閃現出一抹幸福之色,旋即便笑了笑道:“寒哥哥,你忘了,你我可是結發的夫妻,爲妻的自然是要爲你着想啊!”
對于冷淩此言,葉寒頓時一臉愧疚之色,新婚之夜的一幕幕,頓時又出現在他得腦海之中。
沉吟了一會兒,葉寒的目光便又落到了冷淩的臉上,旋即笑了笑道:“那好,既然我們是夫妻,那如果今後有什麽困難,便要一起承擔!”
說着葉寒又笑了笑,然後将手中的玉符收好,旋即又道:“所以,以後如果遇上了此等事情,我便一直陪着你!”
冷淩聞言,臉上又是一抹欣喜之色,旋即便點了點頭,道:“如此也好,那寒哥哥,現在我便帶你去修習冰元斬吧!”
葉寒點了點頭,随着冷淩一起,出的房門,來到了院落之中,與婦人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院落。
一路前行,二人一起來到了村外不遠處,先前進入村莊前,他們所經過的一處小樹林之外。
進的小樹林,冷淩便選了一處地勢較爲平坦,樹木也較爲稀少的地方,查探了一下周圍,并未發現任何異常之後,這才讓葉寒站在當場,然後将冰元斬的招數給葉寒演練了一遍。
由于曾經有過修煉元技的經曆,葉寒很快便将招數給完全記住了,并且在冷淩的一再告誡下,将冰元斬的心法也完全的記下了。
見葉寒已然将冰元斬給記下,冷淩這才沖他道:“寒哥哥,你今日便在此練習,要是有什麽不懂得,那便來問我,我便就在此看着你修煉。”
聽了冷淩之言,葉寒隻好點了點頭,旋即在便開始了寒系元技的入門修煉。
初時,葉寒還未能夠完全的記住所有的招數,于此冷淩便适時的出言指點一下,這半天下來,葉寒已經能夠初步的掌握冰元斬的招數。
“寒哥哥,你餓不餓,要是餓了,那我們便先回去休息一下,吃完飯再來練吧!”擡頭望了望天,此時已然是正午時分,冷淩這才沖葉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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