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這樣的舉動,如果放在平時,炎欣自是不願意如此,因爲,隻要葉柔嫁給了别人,那葉寒心裏面便不再容納葉柔。┗#_網┛
然再次基礎上,炎欣也知道,雖然葉柔嫁給了别人,在葉寒的心裏,卻永遠都會有葉柔這麽一個人存在,而相同的,在葉柔的心中,也永遠都會有葉寒這個人的存在。
爲此,爲了不讓他們雙方都留下太多的遺憾,作爲葉寒的紅顔知己,炎欣自認爲自己有必要出手相助一番。
來到葉寒的房中,葉寒此刻顯然又是在借酒澆愁,隻是,這次他沒有舉壇狂飲,而是一手握着酒壇,一手抱着杯子,在那裏慢慢的飲用着。
在桌上,此刻依然擺放着無數個小型的酒壇子,顯然,這些都是葉寒之前在客棧之中點來的。在這些酒壇之中,開封的沒有幾個,大多數還是一些沒有開封的,而在酒壇的另一頭,葉寒身前的桌上,卻擺放着一塊小型的玉符。
此玉符炎欣一眼便認得出來,顯然便是自己之前送來的,關于葉柔成親的請柬,而此刻葉寒在喝着酒的同時,目光便直直的落到了玉符之上。
見炎欣進來,葉寒忙笑了笑,道:“你來了?我之前不是讓你給我帶個消息嗎?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是不是他們已經成完親了?”
說着葉寒便抱着酒壇,拿着杯子來到炎欣的身旁,自行斟了一杯酒,然後沖着炎欣舉了舉杯,笑道:“來,我們來祝福他們!”
說完,葉寒便将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然後靜靜的看着炎欣,笑了笑道:“你怎麽不喝啊,人家都成親了,我們是該給他們送些祝福啊!”
見葉寒如此,炎欣這才明白,敢情這葉寒根本就不隻是點上了桌上的這些酒,在這之前,他便已經是喝醉了,這些隻是他後來再叫的!
見此,炎欣忙上前将葉寒手中的酒壇以及酒杯都奪過來,而葉寒見此也沒有橫加阻攔,便将酒杯和酒壇一同交給了炎欣,并笑道:“這樣才對嘛,來,我們一起喝!”
說着,葉寒便自行來到桌前,将另外一壇尚未開封的酒壇子抱起,然後拍開壇蓋,将酒壇擺在炎欣的面前晃了晃,然後便将之傾倒,将裏面的酒盡數飲入口中。
炎欣見狀忙再度去奪取,卻不想這此居然被葉寒躲開了,緊接着便挺葉寒輕笑一聲,道:“你不用白費力氣了,這世上的酒何止千萬,你要是一直這樣搶下去...”
說着葉寒便搖搖晃晃的來到了床前,将手中的空壇子仍在床上,然後便倒在了床上,呼之大睡。
炎欣見狀不但沒有了擔心,反而是一臉慶幸的樣子,看着葉寒靜靜的睡去,她便忙上前,爲他将被子蓋好。
收拾了一番後,炎欣才靜坐在床前,靜靜的看着葉寒,然後苦歎一聲,道:“寒哥哥,你這又是何苦呢?”
葉寒沒有回答,隻是轉了個身,繼續睡去,隻是在轉身的時候,雙手有意無意的落到了炎欣的手上。
炎欣見此也沒有躲避,而是伸出另外一隻手,雙手一齊,緊緊的握住了葉寒的手。
許久過後,炎欣這才轉身離開了房間,沖着客棧的夥計叫喚一聲,讓他們進來把酒壇子全部都拿走,然後吩咐他們不能再給葉寒送酒,這才離開了客棧。
回到炎家,炎欣自認爲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跑腿的,然卻也不得不再次來到葉柔的房外,試圖将葉寒此刻發生的事情告知葉柔知曉,然而就在她來到葉柔房外的時候,便見不遠處炎軒緩緩行來,忙上前打了個招呼,然後便灰溜溜的轉身離開。
見此,炎軒忙輕笑一聲,沖着炎欣說道:“你不用再跑來跑去了,我知道你如今是愛上了那個小子,不過,我還是勸你,不要與他走的太近,你們兩個是不可能的!”
說完,炎軒便轉身進入了葉柔的房間,而炎欣卻傻站在當場,不斷的回想着炎軒話中的意思,很快便也明白了爲何炎軒會由此一說。
在炎氏家族的眼中,他葉寒隻是一個普通富人家的子弟,想要配得上她炎氏家族,那根本就不可能。
如果她硬是要和葉寒走在一起,那最終的結果也勢必會變成現在的葉柔,最終終不能與葉寒在一起,甚至還要在葉寒的面前,嫁給别人,給予葉寒又一次深深的打擊。
“哼!你們以爲,這樣就能夠将我和寒哥哥分開嗎?你們這是做夢,等着吧,我是一定不會任你們擺布的!”想來想去,炎欣知道自己一直以來都隻是在替葉寒與葉柔二人操心,卻忘了自己将來也可能會發展成爲今天的葉柔。
然而再此擔憂之餘,炎欣也暗中下定決心,不管日後如何,她都咬合葉寒走到一起,絕對不能讓如今的遺憾,再次發生在葉寒的身上。
決定了一切之後,炎欣看了一眼葉柔的房門,然後便轉身離去,對于葉寒此時的情形,她覺得沒有必要再告訴葉柔了。
畢竟,一切的一切早已經成爲了定局,即便是如今葉柔知道了葉寒之事,那也不可能起到任何的作用,相反的,那樣還很可能會給葉柔造成不必要的困擾。
回到自己的房中,炎欣終于有了休息的機會,于是便倒在了自己的香床上,靜靜的睡去,以借休息來擺脫這幾天的勞累。
然而,就在炎欣昏昏睡去的時候,客棧之中的葉寒卻已經醒了過來,隻是,他雖然醒了,卻依舊是呈現出一副醉酒之狀,顯然是還沒有情形過來。
醒來之後,葉寒便來到了桌前,想要繼續飲用自己的美酒,然卻突然發現,原先整桌的美酒,此刻居然都不翼而飛了。
無奈之下,葉寒也沒有多想,便出的房門,将客棧的夥計叫上前來,然後将自己所需要的美酒都告知夥計,讓他趕緊取酒去。
聽說葉寒還要上酒,客棧夥計頓時想起了之前掌櫃的曾經叮囑過自己,并告知了全客棧的夥計,如果葉寒要點酒,那便說客棧之中已經沒有酒了。
依照客棧掌櫃所言,夥計忙向葉寒解釋起來,卻不想解釋不到一半,便聽見葉寒怒吼道:“你們這是什麽客棧,想要喝酒都沒有,我又不是沒有錢給你們!”
聽得葉寒的怒吼聲,客棧掌櫃心中頓時一緊,忙沖他點了點頭,道:“那好,那客官你等着,我這就給你取酒去。”
說完,夥計便離開了房間然後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知掌櫃知曉,想要讓掌櫃拿個主意。
客棧掌櫃聽聞了此言,暗道麻煩事來了,剛想上去向葉寒解釋一二,卻不想此刻葉寒已經親自下的樓來。
“掌櫃的,你這裏的夥計真不實在,居然還騙我這裏已經沒酒了,你看,那裏不是還有好多美酒麽?”徑自來到客棧掌櫃的面前,葉寒掃視了一眼客棧周圍,然後目光停留在不遠處的一處酒架之中,然後伸手指了指酒架,笑了笑道。
客棧掌櫃見狀,忙暗道不妙,剛想解釋,卻見葉寒已經自己來到了酒架旁,并不由分說的便将上面的酒壇子取下,細聞了一下,然後輕喊一聲好酒,便拍開壇蓋,舉壇将裏面的美酒一飲而盡。
客棧掌櫃見狀,想上前阻止,卻不想葉寒突然回過頭來,怒瞪了一眼客棧掌櫃,然後威脅道:“你要是再敢上前,我便讓炎欣把你們這個客棧給砸了!”
被葉寒這樣以威脅,客棧掌櫃頓時愣住了,現在可是上前阻止也不是,就是不上前阻止,那也不行。要是上前阻止的話,那便勢必會引起葉寒的反感,或許不用等炎欣前來,自己的客棧就已經遭殃了。但是如果不上前阻止的話,那便是逆了炎欣之意,要是真被怪罪下來,那自己這個客棧遲早還是要關門的。
爲此,客棧掌櫃的隻好愣在當場,一無所爲,許久才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喃喃道:“我真是笨啊,現在是這小子自己下來找的酒,又不是我送上去的,這樣也不算是違逆了二小姐之意了啊!”
想通了一切,客棧掌櫃索性就不去理會,反正現在客棧之中人也不是很多,就算是讓葉寒這樣鬧下去,那總也比砸了自己的客棧來得強。在此之外,客棧掌櫃的心理還在暗自慶幸:“還好今天不是炎家的成親之日,要不然我這個客棧可就真的要亂了!”
說着,客棧掌櫃便回到了自己的櫃台前,完全沒有明悟,這一切都是怎麽引起的,要不是炎家的成親之事,他根本就不會遇上今天這樣的事情。
葉寒得償所願的喝到了酒,很快便已經将酒架上僅剩的幾壇酒都給喝完了,雖然未曾滿足,卻也已經醉的不行了,暈頭轉向的直想要吐,隻是一時之間還吐不出來!
‘砰’地一聲,沒過一會兒,葉寒便徑自倒在了客棧的地上,客棧掌櫃見狀,忙命夥計将葉寒扶回房去,對于這個炎家二小姐看重的人,他可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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