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路離點點頭,大步走上前去。
“我要怎麽感謝你呢?”她伸出一隻手,迎向了路離,氣質又是一變,媚眼如絲,對眼前的男人,充滿了依戀,那伸手的動作,就如同亞當慵懶地回應上帝的召喚。
“很簡單……”路離笑的很是陶醉,那雙眼睛幾乎就要看不到了,顯然很是癡迷于她的誘惑力,“一直保持這樣,我就可以把你賣個好價錢……”
路離揚起手,手中還帶着肉渣的骨頭棒子溫柔地落在了她的頭上,然後把那骨頭棒子向肩膀上一抗,直接抓住了她的腳踝,把她從床上拖下來,直接拖到自己房裏去了。
她精緻的腦袋在地面上磕磕碰碰,一跳一跳的,如雲黑發在地上散開,如同綢緞。
衆人目瞪口呆,看着路離就這樣拖着那完美的生物施施然離去,都有些抽搐。
如同費盡千辛萬苦在女澡堂上鑽了個孔,打算偷窺時,卻發現人家關燈了;餓了三個星期湊夠電影票錢,打算看電影,卻發現檔期已經過了;暗戀了三年的女孩終于答應自己的求婚,卻又告訴自己,她懷上别人的孩子了。
那種讓人發狂的感覺,就是現在船上除了路離之外所有人的真實寫照。
“橫大爺,您送人家離開吧……人家願意爲您付出一切……”這是在橫論的卧室,身體半裸的她正糾纏在橫論的腿上,而橫論雙眼轉圈,顯然已經暈了,而一雙手已經不知道該放在什麽地方,隻能托着她的翹臀。
然後,嘭一聲,路離潇灑地把大骨頭棒子抗在肩頭,拖着她一隻腳踝,轉身離去,隻留給橫論一個蕭瑟的背影和丁丁當當磕磕碰碰的聲音。
“青爺爺,人家做您的乖孫女好不好,人家每天晚上幫您暖床……”
“嘭……丁丁當當……”
“洛爺,您彈的琴真好聽,不如,您教我吹箫怎麽樣?人家……”
“嘭……丁丁當當……”
“XX……”
“丁丁當當……”
使徒的恢複能力真不是吹出來的,不論路離用多大的力氣狂敲她的腦袋,最終也隻能讓她昏迷半日,半日之後,她定然刻意從房間裏逃出來,若非這裏是萬米高空,無處可逃,恐怕她已經逃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不論什麽人,見到她之後都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在一照面之間,就被她所迷惑,乖乖地爲她打開方便之門,最變态的是,她連小威都能誘惑,若非她在小青的眼中隻有芝麻大小,恐怕她連小威都能誘惑掉。
這可就苦了路離了,每隔半日,他就不得不扛着骨頭棒子巡視雲舟各個房間,然後用一棒子換來半日閑暇。
所以,這骨頭棒子現在也已經有了名字,路離叫它“半日閑”。
“大爺,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您就把她鎖起來吧。”被這變态的人妖玩弄了多次,橫論覺得自己的性向都有問題了,他隻能抱着路離的大腿苦苦哀求。
“我每次鎖起她來,她總能找到人幫她開鎖。”路離無奈,“而且她總要去吃喝拉撒吧。”
“那……不如我把她買下來吧……”橫論知道路離打算把她拖到奴隸市場上賣個好價錢,但是他知道,那時候唯一的結果,就是整個奴隸市場所有人都被她迷惑,然後狂沖過來,把路離撕成碎片。
可是,在那之前,怕是他們就已經被玩殘了。
“唔……我考慮考慮。”路離抓抓腦袋,并不知道橫論打的是買來她之後,直接把她從船上丢下去的主意。
路離的目光掃過了正乖乖打掃衛生的四名恐鳥騎士,這些人現在早就沒有了當初的桀骜不馴,每日打掃衛生,清理廁所,無所不幹。船上就有一個商人是專做奴隸生意的,對于馴服奴隸很有一套。
于是,路離就去請教,如何讓奴隸乖乖聽話,方法有很多,下毒、毒打、催眠、恐吓、控心術、洗腦機,等等等等。
“中心思想隻有一個!”那商人最後總結道,“蘿蔔加大棒,也可以說是,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吃。”
實話說,和這些商人一起呆了這麽多天,路離的經濟頭腦直線上升,他記得橫論說過,若是馴服了的奴隸,可以賣個更好的價錢。而且順服的,低眉順目的奴隸,看起來貌似也比較有面子。
于是,路離風風火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路離的房間,南藿汝正拼命和捆住自己的鏈子搏鬥着,她使勁掙紮着,不管手腕上已經是斑斑血迹。
無論如何,不能死在這裏,絕對不能!
部族的同胞們受了那麽多年的欺淩,家中的母親還在等着自己去救她,自己怎麽能,怎麽能就這樣死在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裏!
我可是,可是要成爲劫徒的人啊,成爲劫徒,把那萬惡的存在審判,讓他灰飛煙滅,讓他永世不得超生啊!
她拼命掙紮着,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但是那鏈子卻紋絲不動。
曾經,這鏈子是用一隻纖細的鎖頭鎖起來的,所以她總能逃出去,因爲她總是能夠誘惑到人幫她拿來開鎖工具。但是,此刻别住這鎖頭的,卻是一根筷子。
一根已經變成金屬的筷子。
她親眼看到,路離拿着一根筷子走進來,那筷子在他的手中變成了一根奇特的金屬,然後彎曲成環,把兩個鎖扣直接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