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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男人骨子裏就是一個孩子,他們抗拒着,卻又渴盼着别人的關懷。
張開嘴巴,大口喝着羅绮給他的紅糖水,這時候,焚山覺得,就算是羅绮讓他把大海喝下去,他也認了。
就在此時,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種格外危險的感覺,他轉了一下腦袋,就看到一個少年笑眯眯地蹲在他的身邊,一把美工刀在他的手中如同風車一般旋轉着。
“噗!”焚山猛然把口中的水都噴了出來,因爲他認出了路離。
“天哪,這不就是毛樂平讓自己殺的少年嗎?現在他就在自己身邊,隻要自己揮揮手,就可以輕易捏碎他的腦袋,那樣,斷鱗……不對!自己已經被毛樂平出賣和陷害了,自己怎麽還會想要幫他殺人?而眼前的這個少年,應該是毛樂平的敵人吧……不然剛才他有一千種方法可以讓自己死掉。或則,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少年?”
“怎麽了?”羅绮以爲路離又搞怪,瞪了路離一眼,對焚山道:“還渴嗎?”
“不不不不不渴了……”焚山聲音都有些結巴了。
“姐姐,難道要讓這家夥呆在我們家嗎?”路離道,“會給我們添麻煩哪!”
“路離。”羅绮爲難地皺了皺眉,路離說的是實話,但是……難道要把他丢出去?
“對不起,爲你們添麻煩了。”這時候,焚山才有機會打量一下四周,家徒四壁的房屋,狹窄而壓抑,這姐弟倆的生活顯然非常困苦,雖然這樣的房子在自己的位面裏,已經算得上是窗明幾淨,可是和這個位面的其他地方比起來,卻隻能算是貧民窟。
然後,焚山的目光落在了挂在牆上的遺像上,雖然不太明白遺像是什麽東西,但是他們的世界裏,也會把死去的人的畫像挂起來,以示紀念。不論在什麽樣的社會,若是這個家庭隻剩下還未成年的姐弟兩人的話,那定然會生活的很辛苦。
“也不算什麽麻煩……”羅绮倒是不怎麽擔心這家夥會獸性大發什麽的,不說現在他傷的幾乎動都動不了,這家夥看起來也不像是喪心病狂的人。
隻是,羅绮還是太天真了,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并不是所有喪心病狂的人都在臉上寫上“我是楊教授”。
路離便沒有他那麽天真,路離此時正熱心地對羅绮提建議道:“姐姐,不如我們把他扔到院子裏去吧。”
焚山有些無語,羅绮打了路離一下,道:“說什麽呢,對了,我叫羅绮,這是路離,你叫什麽?”
“我……我叫焚山……”焚山心中道,羅绮,這名字還真好聽。
“這樣吧,今天晚上就先讓焚山睡在你的床上,你……你就跟我睡吧。”羅绮低聲的路離道。
焚山抽了一下耳朵,這樣的低聲他是可以聽得一清二楚的,他的目光瞥了一眼路離,心中忍不住幻想某種東西了……
“這主意好,姐姐真聰明!”一聽可以和羅绮一起睡覺,路離腦袋裏所有的不平都好像被除草機啃過了似的,一下子就平了,他殷勤地把焚山架起來,一把丢在了自己的床上。
羅绮呆愣愣地看着突然力氣大起來的路離,有些愕然。
其實,路離吞下了一滴劫淚之後,力氣比之前大了不少,加上現在焚山已經有了意識,不再和之前一樣,跟面團一般,完全沒有力氣,勉強也可以自己走。
“好了,你睡覺吧,晚安,沒事不要開燈,廁所在外面,拜拜。”路離閃電一般關了燈,然後飛速沖向了羅绮的房間,快到床前時,一個飛撲,閃電一般脫了衣服,幾乎在落到床上的瞬間,身上就已經隻剩下一條小褲褲了。
其實,他之前打算把小褲褲也脫了的,可惜,姐姐會很不高興,便隻能穿着了。
鑽進羅绮的被窩裏,狠狠吸了一口氣,路離道:“姐姐,快來啊,我們睡覺!”
“你啊……我還要學習,你先睡吧。”伸手在路離的鼻子上點了一下,羅绮無奈搖頭。
自從打雷的那天晚上,讓路離陪自己睡了一晚上之後,羅绮其實已經不怎麽排斥和路離一起睡了,她知道路離心中其實什麽壞心思也沒有,隻是單純的喜歡靠着别人睡覺,很多次睡夢中醒來,都能看到路離八爪魚一般纏着自己的胳膊,偶爾還會全身發抖,似乎是做了什麽可怕的夢一般。
忍不住推醒路離,都會聽到他嘀咕一聲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翻身再睡去。
路離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他絕對是有故事的人。
羅绮這樣想着。
不知道路離能夠和自己在一起呆多久。真希望時間能長一些。
但是,路離終究有他的未來,不可能永遠陪着自己。
在“月華鏡陣”下學了會兒習,羅绮感覺到有些累,便準備洗洗睡了。
躺在床上,把月華鏡陣的光芒轉移到别處,羅绮向杯子裏縮了一縮,就感到路離如同八爪魚一般纏了上來。
“又來了。”羅绮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在路離的臉上輕輕扭了一下,轉身抱住了他。
路離不知道夢到了什麽,口中發出了嗯嗯的聲音,呼吸急促起來,抱住她的手臂也不安分,上下揮舞了幾下,口中喃喃低語。
羅绮覺得好笑,側頭去聽,卻聽到路離道:“水……好大的水……”
“唔,嗯……嘿嘿……”不知道又夢到了什麽,路離咧開了嘴,傻笑起來。
突然,路離打了一個激靈,然後猛然睜開了眼睛。
“怎麽了。”羅绮伸手摸了摸路離的腦袋,問道。
路離在被子裏摸了一摸,面色猛然一紅,期期艾艾道:“姐……姐姐,我好像是……好像是尿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