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爺,給點票票吧,俺三天沒吃飯了……
話說,剛才點開偶的書頁,看到封面後,念道:“幼師”……
瀑布汗。)
“他的行蹤如何?”如何處理他,還是其次,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他。
“完全在掌握之中。”刀鋒随手從背後的袋子裏掏出了一隻如同刀一般狹長的筆記本,在面前攤開,調出了一幅衛星照片。
“這是十五分鍾之前傳來的圖片,衛星拍攝到他正坐在一艘飛往南黃的飛機上。”
是的,他真正是坐在飛機上,圖片上,一艘民航飛機的尾部,有一個身穿重甲,全身散發着黃色光芒的男人,正半躺在飛機的尾翼上,頭枕着那把長到離譜的長劍,口中還叼着一根小草。
顯然,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衛星。
“我和刀鋒出手攔截他。”許陽言道,“大個子你不方便參加戰鬥,策應就好了……”
“不!”大個子卻斷然拒絕了,“我想過了,我的情況已經如此,就算我什麽也不做,說不定下一秒也可能死掉,還不如再爲路離做點什麽,路離賜予我最強的力量,可不是爲了讓我養老休閑的。”
“那好,我們三個人一起伏擊他,争取一舉成功!”許陽言拍下了闆。
“這艘飛機将在晚上八點降落南黃,我估計他會在這個位置直接跳機,我們就到附近去等他,趁他在半空無處着力時發動攻擊。”刀鋒調出了一幅地圖,在上面畫了一個圈。
“沒問題。”許陽言露出了一絲微笑,“那裏是我的地盤,我對那裏的環境很熟悉。”
“你總是很熟悉。”不知道是諷刺,還是什麽,刀鋒淡淡來了一句。
“那麽,現在我們……”天色已經黑了,其實他們來了,是應該帶他們去看路離了,但是還有很多的注意事項還沒有對他們交代,許陽言才先把路離送回去了。
“明天再去看路離吧。”盡管心中無比的渴盼,兩個人卻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對焚山的狙擊。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人能夠躲過三個人的聯手攻擊嗎?
夜色漸漸降下,三個人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晚飯,然後換上了方便行動的緊身衣服,驅車趕到了南黃西郊外。
這次行動,是許陽言三個人的秘密,他隻是交代了李黎敏一聲晚上有事,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打電話給他,然後就帶着兩個人上路了。
“隊長,你最擅長飛行,你來做第一波攻擊,大個子,你在地上等着他,我伺機偷襲。
正面作戰,許陽言這種真正的武林高手和大個子這種天生神力的人比較占優勢,刀鋒從小訓練的就是偏門的戰鬥方式,更适合從暗中偷襲。
這種類似狙殺之類的行動,向來是刀鋒安排計劃,因爲他是真正的狙殺專家,不論什麽樣的對手,他總是能夠直接一刀穿透對方的咽喉。
許陽言點點頭,他的背後,一對巨大的羽翼緩緩浮現,冒出了熊熊的火光,之後,那紅色的光芒漸漸斂去,完全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并不是熊熊燃燒着的火才最恐怖,有些時候,暗中的火焰才更加灼熱。
隻是,把火光内斂的過程實在太繁瑣漫長了,而且一旦使用火焰的力量,将會完全現形,所以許陽言要提前準備好。
刀鋒在夜色中無聲地滑了出去,每次戰鬥,他都在連自己人都不知道的地方潛藏着,往往在最危機的時刻,輕易扭轉了整個戰局。
而大個子,則是就坐在發動機蓋上,雙手抱胸,仰頭看着漆黑的夜空。
淡淡的轟隆聲響起,明明滅滅的航燈從遠方漸漸接近,大個子也在一瞬間緊張起來。
來了!
“到了。”索菲的提醒響起來,焚山才戀戀不舍地從飛機上站起來,心中感歎着,這個位面真好啊,這麽好的吹風的地方,在自家位面還真不好找。
他大大咧咧地走到飛機的一側,雙腿一屈,就向下跳去。
張開雙臂,壓住噴湧的氣流,九重山的氣勁在雙臂和雙腿之間流轉着,形成了一個奇特的氣體薄膜,讓焚山在空中滞留的時間更長,順着飛機飛行的方向,跟着飛機滑行着。
巨大的風壓,在他看來,卻是柔和而清涼的夜風,實力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某種程度上,就已經可以忽略規則。
“焚山!”索菲突然叫了起來,焚山心中一愣,雙臂之間的薄膜能量猛然撤去,身型向下一墜,險而又險地躲過了一道突然噴湧而出的火柱。
“什麽人?”焚山又驚又怒,他的實力雖然強大,卻依然是一名戰士,沒有飛行的能力,這也是他唯一的遺憾。
此時,他就在空中,簡直就是别人眼中的活靶子,連躲都沒有地方躲,隻能依靠手腳之間的鬥氣薄膜狼狽地躲避着那突然出現,而又犀利無比的火焰。
但是,真正緻命的,卻不是這些火焰,而是那火焰之後,突然出現的人。
那人背後一對巨大的火焰羽翼輕輕扇動,帶起了一溜灼熱的殘影,一瞬間就欺到了焚山的身邊。
“何方宵小,竟然偷襲!”焚山跄踉一聲拔出了背上的長劍:“吃我焚山一劍!”
他抖手,就是一劍砍出,黃色的能量産生了如同實質的氣斬,逼迫對方後退躲開這一擊。
“嘭!”黃色的光芒和火柱碰在一起,變成了滿天紅黃相間的光點。
焚山也終于看到了偷襲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