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駕着轎車娓娓道。
謝逍遙正摟住林沐雪卿卿我我,小聲應:“那邊可不安全,經常有恐怖事件發生。”
“現在就怕他投靠車臣反政府武裝,那家夥這幾年可騙了不少錢。而且都被他轉移到車臣去了。”
“那好,我去安家道個别,你和雨欣、沐雪去收拾行李、訂機票。”
謝逍遙想着還要和美拉、樸成靜、樸恩慧等美女道别。
“好,你快去快回。”
謝逍遙見到哄住安以軒悄悄的來到樸恩慧的公寓樓跟她道别;情到濃時,兩人情不自禁又滾了次床單。這次滾床單樸恩慧非常的賣力似乎想把謝逍遙抽幹才好;也許她知道這次分别可能一輩子都難以再見了。
完事後天已經大亮,他沒有去找樸成靜和美拉當面道别了隻是用手機發了條信息給她們;因爲他怕和她們又纏綿起來一拖再拖錯過了飛機。
上午九點鍾,他領着林沐雪、陳雨欣和娜塔莎順利的登上了飛往莫斯科的國際航班。
一夜未眠的四人一上飛機就開始打盹休息,迷迷糊糊間謝逍遙好像聽到廣播裏用俄語和韓語播放了條突發消息。沒搞太懂的他立刻詢問一臉疲倦的娜塔莎。
“槽糕,由于遠東地區突降大雪;爲了安全起見我們的飛機必須在附近機場降落。而離我們飛機最近的就是克拉斯諾達爾。現在飛機已經改變航線飛往那裏的小型機場。”
娜塔莎伸了伸懶腰打哈欠道。
“這才十月就下雪啦?”謝逍遙從小在南方長大,二十幾年還沒見過三次下雪天;在南方就算下雪也是雨夾雪;而且五年難遇一次。
“畢加索地區轉九月都開始下雪了。”
“莎莎姐,到了你家鄉如有時間就帶我們去滑雪哦!”陳雨欣和林沐雪同樣是沒見過大雪的孩子;她們這時倒特别向往漫天雪地的景象。
“大把機會,到了莫斯科遍地都是滑雪場。”
半個小時後,飛機順利的降落在克拉斯諾達爾的小型機場裏。較早之前,已經有兩架飛機緊急降落在此機場了。
一下飛機,謝逍遙和林沐雪、陳雨欣三位南方人便嘗試到什麽才叫刺骨的寒風。他們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顫;幸好在飛機上提前穿好了厚厚的衣服。
不多一會,巨大的人流一下子就擠爆了機場周圍的酒店旅館。
謝逍遙四人好不容易才要到一間大房間。他們本來要了兩間房的,但是他們看見還有好多人陸續湧進旅館。他們把其中一間小房間讓給了一對夫婦。
四人拖着疲憊的步伐進入房間,幸好房間裏有大大的火爐把整個房間烘的暖洋洋的。房間裏隻有一張大床和兩張椅子、兩個床台櫃以及一個洗手間。
謝逍遙走到床邊,瞄着大大的睡床長舒口氣道:“這床還真是爲我們四人準備的、夠大;可惜,才兩場被子你們誰和我同蓋一場被子啊?”
“這麽暖的房間,我們三人共用一場被子;你一人蓋一場睡地闆上。”陳雨欣笑眯眯道。
“那怎麽行,萬一把我冷感冒了呢?”謝逍遙迅速拖鞋,跳上床,潇灑的把外套脫掉,拉過一場被子蒙頭就睡。沒一會,就探出頭笑道:“你們要是不好意思和我共用被子;那你們就三人一場被子,不過,誰要是冷壞啦!就單獨留在這裏等我們辦完事才回來接。”
“好了,都别争啦!大家也都累啦!雨欣和逍遙共一場被子;我們先睡醒一覺再說。”娜塔莎緩緩脫下外套露出她白色的緊身綿衫,她豐滿的山峰傲嬌的撐的半天高甚是誘人。
“我和沐雪共一場被子。莎莎姐你和他共一場被子吧?”陳雨欣白了眼謝逍遙有點不舍得;但又不好意思當作娜塔莎和林沐雪的面跟他共用被子。因爲她料想到謝逍遙肯定會使壞的;她怕自己受不了會發出聲音。
“那好吧!你們也把外套脫了,美美睡一覺吧?”早已嘗過男女之事的娜塔莎感動的瞄了眼陳雨欣,她心裏可沒有什麽害羞的;一聽陳雨欣主動讓賢,心裏頓時飄起期待感。
“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們先睡吧?”陳雨欣沒想到娜塔莎答應的那麽爽快,她心裏又有點不甘心暗暗惱罵謝逍遙,緩緩進入洗手間。
沒一會,她就在洗手間裏喊:“謝逍遙,你快過來,浴室裏水龍頭好像關閉不了。”
“來啦!”謝逍遙一聽陳雨欣的語氣便知道她有點不高興,他屁颠的跑進洗手間,乖乖的望着她,“親愛的,有什麽指示請明說,我一定照辦。”
“臭小子,那麽大聲幹嘛?”陳雨欣壓低聲音道:“待會你不可以亂碰莎莎姐;不然,我會吃醋宰了你。”
“親愛的,我明白,要不,我還是和你共一場被子吧?我保證不碰你。”
謝逍遙賊賊爽笑道。
“鬼才相信你。”陳雨欣嬌瞪了他一眼,“去吧!我洗洗臉就出去。”
“OK!”
謝逍遙美滋滋的轉身溜出洗手間,鷹眼掃着躺在床上的兩位大美人,他興奮的爬上床慢慢掀開娜塔莎所蓋的被子慢慢鑽進去。假意和娜塔莎隔着一段距離,其實他調皮的右手早已悄悄摸到她的小腹上了。
娜塔莎假裝閉眼安安靜靜的睡覺,她也不想搞出什麽動靜來惹陳雨欣不高興。她的芊芊小手悄悄的抓住他右手用力把它推開。
不到一秒鍾,謝逍遙的調皮之手又爬上了她的大腿之上,輕輕柔柔的撫摸起來。那種癢癢酥酥的感覺差點讓娜塔莎叫出了聲,她強忍着滾燙火熱的快感,再次伸手把他的手拽開。
這時,陳雨欣洗漱完畢正踏出浴室,謝逍遙立馬一動不動筆直的睡在床的最外面一邊,半眯着眼偷偷看着陳雨欣慢慢的脫掉外套,緩緩爬上睡床。
呵呵!等雨欣和沐雪睡着了才來逗莎莎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