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堂雙手背在身後,陰沉陰沉的聲音飄蕩在客廳上空。
“走,事不宜遲,馬上去把那女警滅啦!而後,叫人搞瓶硫酸把她屍體和骨頭、衣服等等都融化掉,這樣那幫國際刑警就奈何不了我們啦!”
“你該不會就在我地下室把她給做了吧?”
林信堂急忙伸手拉住雷鵬。
“是啊!難道你還想把她擡到大街上讓人看着來做啊?”
雷鵬急忙轉身道:“堂哥,再不動手那幫警察真要找來;你我都走不了。做了她連夜就逃---”
“阿鵬,哥哥我這邊還大把事沒有交代,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起碼今晚不行,等我安排好手尾。我們再來相聚。”
“行啊!走吧!别磨磨蹭蹭了,弟弟我負責動手。”
“阿鵬,我有個更加穩妥的辦法,你讓我去把那個女警做了吧?你趕緊走,反正我會搞定。”
雷鵬可不是傻子,他見林信堂出爾反爾氣得狠踢沙發吼道:“林信堂,我們馬上就去做了那女警,我要是出事大家攬着一起死。”
林信堂臉色一沉,忍住怒火道:“阿鵬,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現在把那女警載到郊外的紫雲礦洞去,反正那裏已經受到污染,荒廢多年,鬼影都見不到一個。我們把女警扔到那裏的礦洞去,而後,再倒下幾瓶硫酸毀屍滅迹。這樣做起碼讓哥哥的這棟樓還可以住人,也不會讓人産生懷疑。””
“你他,媽的真啰嗦,好啦!都聽你的走吧?老子一刻都待不住了啦!”
子夜時分,雷鵬和林信堂把娜塔莎敲暈裝進麻袋,合力擡上車。林信堂駕着他的林肯逃命般狂飛到紫雲礦洞洞區。
漆黑的夜晚,礦區周圍顯得異常寂靜,連平時準時叫喚的夜莺也沒了聲氣。
雷鵬和林信堂坐在車上連續抽了好幾支煙仔,雷鵬先打開車門跳下車,四處張望了一圈,走到車後尾箱,小聲道:“堂哥,拿上手電過來幫忙啊!”
“哦!來啦!”
林信堂随手抓起手電開門跳下車,他機警的用手電照了照四周,快步來到雷鵬跟前,小聲提醒道:“阿鵬,打開車門先把她掐死,免得待會扔到礦洞裏發出她慘厲的叫喚聲。”
“明白-------”
雷鵬冷靜的掏出白手套,慢悠悠的戴好,砰地打開車門,接着林信堂的手電把手伸進車廂-------
就在這關鍵時刻,他們身後突然傳來一句恐怖的叫聲:“哇哇哇哈哈哈------謝謝兩位送吃的來給我--------嗚嗚------”
“啊-----”
雷鵬和林信堂兩人吓得同時竄跳起身,急忙轉身怒吼:“誰?”
“誰在那裏裝神弄鬼?快---快-給---老子出來。”
林信堂揮動着手電筒想看看對方到底是人還是鬼,前方除了黑麻麻的亂石堆什麽也沒有。
“出來,給老子出來-----”
壞事做盡的兩個家夥此時心裏也開始慌亂起來,殺人對他們來說易于反掌,可是,躲在暗處的就怕不是人啊?難道做的壞事太多,閻王爺派牛頭馬面來收他們啦!
“哈哈哈--------你們要是見到了我,就必須跟我到閻王殿去報到。你們說,還要不要見啊?”
夜空中再次響起一句恐怖的叫喚聲。
就在兩人順着聲音驚愕搜尋的時候,漆黑的天空突然閃現幾道白光,猶如閃電般直飛向雷鵬和林信堂-----
“哎喲----快閃---啊-----”
兩人幾乎同時喊;可惜話沒有說完,兩人的面門就被明晃晃的銀針刺中。痛的兩個家夥伸手想去摸又不敢亂摸,站在原地直跺腳不停的痛苦叫喚。
“哈哈-------你們還想不想見我啊?”
隻見前方的亂石堆裏緩緩站起一個人,他雙手插在褲袋,慢悠悠的靠近雷鵬和林信堂。
“你---你到底什麽人?”
等他稍微靠近,雷鵬和林信堂才稍微定神厲聲呵道:“哪來的野小子,竟然敢理我竹聯集團的事?”、
“哼!待會送你們見閻王的時候定會告訴你們我是誰?”
原來此人正是謝逍遙,他領着冷水謠到達林信堂别墅的時候剛好見到他們開車離去,因此,就一路悄悄的跟來啦!爲了不被他們發現,謝逍遙在礦區門口提前下車步行追蹤到了這裏。冷水謠則在車上接應他。在去找雷鵬之前,他已經接到警局的電話告知他黑寡婦已經招供,娜塔莎就在雷鵬的手裏。
他懷着激動的心情跟蹤着雷鵬和林信堂,時刻都在尋找機會一舉制服他們;免得傷害到娜塔莎。當他聽見雷鵬和林信堂的談話,知道他們想對娜塔莎下手的那一刻,氣得全身冒火恨不得立馬沖出去滅了他們。但他還不清楚娜塔莎到底在哪裏,當看見他們打開後尾箱确定娜塔莎就在裏面的時候,他再也沒必要控制心中的熊熊烈火啦!
“小子,你---你就是那個謝逍遙?”、
雷鵬想起手下阿燦對他說過的飛針神功,即刻忍痛吼道,另外一隻卻慢慢摸向腰間的手槍----
“哈哈------死到臨頭才明白你小爺我是誰。”
謝逍遙突然雙腿一蹬,飛身沖到兩賊人面前急速的擡起右腿狠狠的掃向他們的面門。
“啊------”、
“砰----”
謝逍遙瞄着他們重重的摔倒在地,接着蹲下身子伸手摸掉他們的手槍,舉起槍把狠狠的砸他們的腦袋-------通紅的鮮血如同岩漿般從兩賊人腦袋裏湧流而出----
“啊----”
空曠的礦區上空響起了異常慘厲的叫喚聲,一直傳到礦區門口冷水謠的耳中-----
收拾完兩個家夥,他即刻起身把娜塔莎安全的解救出麻袋,雙手運功把她弄醒。
娜塔莎醒來見是謝逍遙,猛地撲進他懷抱,情不自禁放聲大哭,芊芊小手不停的捶打他後背,斷斷續續的念叨埋怨他。
“親愛的姐姐,不哭啦,往後再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啦!”
“嗯!姐姐我現在全身都痛,待會回到酒店你一定要好好的服侍我。”
“親愛的姐姐,那個一定的!待會回到酒店我們玩雙飛哦!”
“玩什麽雙飛啊?”
娜塔莎小嘴一嘟氣鼓鼓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和李小藝那個啦?”
“親愛的姐姐,别生氣,來,我背你回去,回到酒店你再慢慢的懲罰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