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拉輕輕眨動泛春的美目,輸送出完全柔情望着謝逍遙。
今晚肯定有戲,這幫熟女姐姐分明是想拿下我?還是喝了酒在發洩她們的真性情。壞了,如果她們都喝多啦!那自己今晚不得一個個陪過去,這樣的話,不知要折騰到什麽時候?那邊的野結衣和劉婉婷不把我電話打爆才怪。
“逍遙啊!你還愣着幹嘛?幫我吹好頭發,姐姐我先獎勵你。”
楊麗琴扭轉頭羞笑瞅着他,韻味十足的俏臉在房燈的照耀下更是美麗動人。
“OK,我馬上開始幫姐姐吹頭發。”謝逍遙走到梳妝台邊拿起電吹風筒,返回楊麗琴身後,低頭瞄着她香飄飄的粉脖,裸露的香肩,凸起的性感鎖骨,“麗姐,可以告訴我到底是什麽獎勵嗎?”
“咯咯-----暫時不告訴你。”
楊麗琴擡手輕輕拉動睡衣的吊帶,毫不顧忌的整理起本就寬松的睡衣。
殊不知,她的這個舉動讓謝逍遙徹底的浏覽到她睡衣裏的春光---------
“麗姐,你再這樣,我無心給你吹頭發啦!”
謝逍遙随即彎腰,霸道的四方闊口猛地湊上去狠狠的親吻了一下她臉頰,“麗姐,你真是太美啦!你對我的考驗何時才結束嗎?是今晚嗎?”
“啊----咯咯----”
楊麗琴慢慢扭轉頭,甜蜜羞笑瞅着他,芊芊玉手微微擡起纏繞住他的腰闆,性感的小嘴微微嘟起,“親愛的弟弟,來親姐姐一個。”
“歐拉!”
謝逍遙趕緊關掉風筒,快速的彎腰猴急的吻了下去---------
“啊------“”
楊麗琴嬌叫一聲,主動的伸出粉舌迎接上去-----------
“砰砰砰------”
船外突然傳來幾句不同尋常的響聲,這聲音隔着厚重的鐵門雖然不是很大聲,但謝逍遙一下子就聽出這是手槍發出來的聲音。
他敏銳的神經即刻警覺起來,急速的推開楊麗琴,小聲溫柔道:“麗姐,你們在房間别到處亂走,我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逍遙,你到底聽見了什麽?你要當心點。”
楊麗琴微微喘氣癡羞望着他飛跑沖出房間,繼而才慢慢拉起已經被他剝落一半的吊帶睡衣。
這個壞小子,搞什麽鬼嗎?人家就差點控制不了要從了他啦!他倒好,偏偏在這關鍵時刻跑了出去-------不對,這小子可能是到時間回去哄那日本妞啦?不行,得馬上去告訴美拉和樸成靜。
“美拉,成靜,你們搞什麽嗎?洗個澡、化個妝需要那麽久嗎?謝逍遙那小子突然說聽見什麽槍聲跑了出去。你們說他--------”
楊麗琴還沒把話說完,美拉和樸成靜裹着浴巾沖出房間,性急的美拉急忙打斷她的話,“你怎麽不拉住他,這小子肯定跑回野結衣那邊去啦!”
“美拉,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樸成靜和楊麗琴兩位較沒心機的美人急忙問。
“換衣服出去找他,如果是真的發生什麽事,我們就悄悄的回來等他;如果他騙我們,那我們隻好破門而入和那日本妞正面的争搶他啰!”
“這樣好嗎?逍遙他會不會惱我們?”
樸成靜小聲不安道,她雖然認識謝逍遙的時間不長,但細心的她比她們兩人要懂謝逍遙許多。
“他要是敢罵我們,我跳海給他看。”美拉霸道說,真生氣的她急促的喘着大氣,帶着胸前的山峰也在連綿起伏。
“你們兩人也别太武斷,我們還是換衣服出去看看先,說不定,逍遙這會正在抓壞人呢?”
正如楊麗琴推斷的那樣,豪華郵輪上的賭廳裏正上演着激烈的槍戰。
原來一夥不明身份的家夥帶着槍支在賭廳賭錢,輸紅了眼;不知何故和旁邊的賭客大吵了起來。剛好旁邊的賭客也不是什麽善茬,正在氣頭上的兩幫人吵着吵着就打了起來。帶槍的那幫家夥徒手幹不過對方便掏出了槍放倒了兩人,另一方見對手有家夥,他們即刻随着其他賭客四處逃竄,可不到一分鍾時間,他們又不知從何方操着槍械返回。
雙方人馬遠遠的還沒靠近又交上了火。還沒緩過神來的其他客人吓得更是尖叫聲四起;有多遠跑多遠-------
就連船上的保安都吓得躲在角落小聲疏散周圍的客人,也難怪他們,畢竟這場面不是靠拳頭和人多就能制止的。看雙方娴熟的槍法和膽識不是雇傭兵就是職業持槍人。像這兩種家夥連警察都不放在眼裏更何況小小的保安。
謝逍遙趕到的時候,雙方才剛剛交上火,他悄無聲息的慢慢往賭廳裏面靠近,而躲在一旁的保安幾次又把他拖回來。
氣得他差點要把身邊的保安給揍暈,最後,他掏出警察證亮明身份後,那名保安随即醒目的向他指薦一道通往賭廳的小門,從那裏剛好能接近雙方交火的地方,準确來說,能找到他飛針神功的射程範圍。畢竟這豪華郵輪足足一個足球場那麽大。如果沒有這麽大,楊麗琴、美拉、樸成靜、野結衣和劉婉婷她們應該也能聽見槍聲。
“砰砰砰-----,刺耳的槍聲響徹整個賭廳上空,一枚枚子彈在半空中交織出一道道火光,賭廳的賭桌早已成爲他們互相擋子彈的盾牌。最遭殃的還有豪華亮麗的燈具幾乎成了他們練槍的靶子,時不時碎掉一個落在地闆上。
謝逍遙躲在小門口,透過門縫觀察着雙方的人數和手上所用的槍支。這小門和槍戰家夥的距離隔着不到三米,剛好能清晰的看清楚雙方躲藏的位置和人數。
“好家夥,雙方的人數加起來起碼得十五六人,他們手上的槍支也都是進口的勃朗甯手槍。媽的,這麽密集的子彈自己根本不敢開門現身制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