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蹑手蹑腳緩慢靠近樸成靜的睡房,雙手輕輕撐着門框,豎耳貼着門闆靜靜的聽了好一會。
“裏面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他們一起出去啦?這小子該不會背着我和蘭蘭偷偷的泡樸成靜吧?”
“咯咯!這小子答應過我們應該不會再去招惹别的女人啦!可,他們爲何雙雙不在呢?難道他們都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娜塔莎輕邁蓮步走到謝逍遙所睡的房間,擡手輕輕敲門道:“逍遙,你在嗎?是不是睡啦?”
謝逍遙把樸成靜抱回睡房,把她安頓好便回自己的房間啦。娜塔莎敲門的時候他正在浴室痛快的沐浴。
聽力極好的他迅速打開浴室門,急忙應:“莎莎姐,我在洗澡呢?要不,你也進來陪我一起洗。”
“壞小子,你喊那麽大聲幹嘛?”娜塔莎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快速溜進睡房,快步來到浴室門口,羞滴滴的瞪着探頭出來的謝逍遙,小聲碎罵道:“壞小子,你瞎喊什麽?被樸成靜聽見她還不笑話我們啊?”
“呵呵,我親愛的洋媳婦,她早睡了。再說了,我們都已經老夫老妻啦!還怕她笑話不成。”
謝逍遙慢慢探出手牽着娜塔莎往浴室裏拉。
娜塔莎畢竟是在開放的歐洲長大,她并沒有像汪依蘭那樣扭捏,随着謝逍遙的拉力輕輕踏進浴室,泛春的美目癡癡打量着他健美的胴,體。
她和他也有好幾天沒有單獨在一起親熱了。在視覺的沖擊下,她性感高挑嬌軀很自然的升起一絲絲火苗。她再也抑制不住多日來的空寂猛地投入他懷抱,芊芊小手緊緊抱住他腰闆,性感的小嘴主動濕吻上去-------------
“嘩嘩------”
水聲夾着春曲回蕩在小小的浴室,經過門縫緩緩飄至睡房周圍----------
一個小時後,軟綿綿的睡床靜卧着剛纏綿完的謝逍遙和娜塔莎。
她雙腿輕輕一蹬慵懶的翻了個身伏倒在謝逍遙的懷裏,芊芊玉手輕掐住他嘴角,泛光的美目緊緊盯着他,細聲問道:“壞小子,我看樸成靜八成也喜歡你,你和她單獨出去有沒有對人家做什麽?”
“嘻嘻----”謝逍遙慢慢擡手輕輕抓住她小手,開心笑道:“親愛的莎莎,如果我說有,你不會真的掐我臉蛋吧?”
“哼!如果有,我不但掐;還要撕爛它。”娜塔莎的纖手稍微加力掐了下,小聲嚴厲道:“壞小子,你答應過我和蘭蘭,你可不許反悔哦!不然,我會帶着蘭蘭以及雨欣等人永遠離開你。”
“鈴鈴鈴-------”
沒等謝逍遙答話,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個沒完。
“莎莎,快拿過電話給我,說不定,當地警方已經抓到範小苗了。”
同爲警察的娜塔莎自然不敢怠慢,她梭地一個翻身離開他的懷抱,纖手往前一探抓住床頭櫃上的手機,再一個翻身把手機遞給謝逍遙。
沒一會,謝逍遙聽完電話激動的彈坐起身,“莎莎,快穿衣服跟我一起出去。”
“去哪?是不是當地警方已經抓住範小苗啦?”
“差不多啦!他們在西山公園的望君閣發現了疑似範小苗的男子。警察已經把他控制,叫我們趕緊過去辨認一下。”
謝逍遙雙腿一蹬潇灑的跳到地面,緩緩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不到一分鍾便穿戴整齊靜靜的打量着娜塔莎曼妙的倩背。
“逍遙,警方有沒有說那個疑似範小苗的人到底幾個人在公園被逮啊?”
“就他一人,其他人都不見了。”
“這就怪了,範小苗作爲一名少主---偉康集團的少東家;他的手下不太可能會把他遺棄在公園裏,而自己逃命去。”
“莎莎,我明白你的意思,走吧?到了地方一切都會明了。”
謝逍遙伸手牽着娜塔莎飛奔離開睡房----------
西山公園望君閣
大批荷槍實彈的警察把整個閣樓圍的水洩不通。
在閣樓裏面坐着疑似範小苗的男子,他被反铐在木椅子上,神情恐慌,雙眼左顧右盼不停的轉動眼珠子。
他身後還站着四位看押他的警察,他們個個都身材高大、手持微型沖,鋒槍如四尊佛像一動不動的盯着範小苗的後腦勺。
謝逍遙和娜塔莎在兩名指揮官的陪同下直接來到閣樓,走到疑似男子面前,。謝逍遙還沒完全靠近疑似範小苗的男子。
他便脫口急道:“這人根本不是範小苗;不過,他是範小苗的手下。”謝逍遙繼而回頭望着娜塔莎,“莎莎,你快用英語來審問他,讓他馬上說出範小苗的行蹤。”
“狡猾的家夥,他和範小苗互換了衣服。”
娜塔莎和範小苗打照面的時間還不到一個小時,她大腦經過缜密的搜索很快便想起範小苗和她對侍時的景象。
“小子,說吧!把範小苗的藏身地講出來,我們保證讓你完好無損的離開中國。”
娜塔莎慢慢蹲下身子友善的注視着賊人的臉蛋,細聲溫柔道:“靓仔,我勸你還是看清形勢,别再爲範小苗賣命了。你也不想想,你把他當作寶,他隻不過把你當作替死鬼。連冤都沒得申。”
娜塔莎見賊人頑固不答話,她臉色一沉立刻變換語氣冷冷道:“小子,我最後問你一句,你說還是不說?”
賊人微微擡起頭恐慌的盯着娜塔莎,但他比石頭還要硬的嘴巴就是不冒半個字。
“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娜塔莎梭地站直身子,氣鼓鼓的甩動秀發,回頭道:“逍遙,把你銀針掏出來;讓這小子嘗嘗全身被螞蟻鑽的那種難耐痛癢感。”
“是的,夫人。”
謝逍遙緩慢掏出兩枚銀針,緩慢走到賊人的面前,鷹眼冷冷瞪着他,“小子,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時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