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依蘭拼命的扭動嬌軀,芊芊小手剛開始使勁的推着謝逍遙的胸口,随着他舌尖攻入她嘴裏,不斷的撩拔她的每一根神經。
她柔嫩的纖手慢慢地變得溫順無力,最後主動的抱住他腰闆,性感的小粉舌激動、興奮的迎合他-----------
黑暗中,看不見他和她到底樓在一起親熱了多久,剛開始隻聽見兩人的喘息聲,不久之後,美麗絕倫的汪依蘭竟然在暗黑的洞裏嗯哼起撩人的春曲-------
一直在洞外等的娜塔莎睜大美目緊緊盯着崖壁洞口,小心肝變得煩亂不安,小嘴不停的祈禱、保佑。
轉眼半個多小時過去了,謝逍遙偉岸的身軀依然沒有出現在洞口,她徹底的失去了耐心,最主要的還是擔心謝逍遙的安危。
她思想鬥争了好一會,終于還是邁出小步往洞口的方向走去--------
沒一會,她便到達了洞口下方的地面,她仰頭仔細的瞄了幾分鍾。她雙手開始運轉、嘴裏還在小聲念叨,挂在崖壁上的藤蔓,離地面并不是她想象中那麽近。
從地面到能抓到的藤蔓;起碼有三、四米之高,如果沒有謝逍遙那樣的身手,那麽彈跳力必須非常的棒才能順利抓到那些吊挂在半壁的藤蔓。
娜塔莎雙腿奮力的一蹬、再蹬總是差那麽一點點才能碰到那藤蔓。
她嘗試了幾次失敗之後,氣喘籲籲的蹲在地上,一時仰望崖壁,一時轉動美目好似在尋找什麽?
“有了-------“
娜塔莎興奮的跳起身,飛快的跑到她之前躲的地方,撿起地上的幹樹枝,那種可以支撐一個人身體的大塊幹樹枝。
“哼!這回一定要攀爬上去,逍遙他肯定遇到什麽麻煩事啦?不然,不會那麽久的。”
她一邊發牢騷一邊返回崖壁洞口下,用手上的樹枝作爲支撐物另外一邊靠在崖壁上,另外一邊則插在地上,接着她往後退了好幾步,雙拳緊握作了個沖刺的動作------
“呼-------”
她随即加足馬力飛快的沖向靠在崖壁上的樹枝,雙腿順着樹枝往上跑,在樹枝靠牆壁盡頭,她右腿迅速蹬踩在崖壁上,繼而用力一蹬,嬌軀往上竄起,修長的纖手飛快的伸直抓住藤蔓----------
“歐耶-------終于成功了。”
娜塔莎興奮的脆喊一句,修長的纖手穩穩當當的抓住藤蔓,細聲柔柔念:“逍遙小子,姐姐我來救你啦!堅持住,姐姐一定幫你滅了那個神秘女人。”
話說洞内纏綿的人兒終于結束了戰事,兩人互相摟抱躺在汪依蘭平時休息的石床上。
她柔嫩的小手輕輕捏住他胸口肌肉,泛紅嬌媚的俏臉伏躺在他小腹上,性感的小嘴輕咬他肚皮,溫柔的警告道:“壞家夥,我雖然和你上了床,但不等于我會跟你離開這裏。”
“親愛的蘭蘭,你爲何要一個人呆在這裏,爲何不回去和鍾舒曼姐妹一起?”
謝逍遙雙手緊緊抓托住她美,臀,四方闊口依然貼住她粉耳,溫柔的吹氣猛灌輸蜜話。
汪依蘭遲疑了一會,還是把她所經曆的事講給謝逍遙聽。
原來,汪依蘭來這座孤島是爲了采藥給鍾小蝶治病。
機緣交合下,她無意獲得了曠世奇花---殘陽鐵花,此花弄好啦可以治百病,要是弄不會好自己會受傷中毒。
汪依蘭采取花的時候,還是不小心被殘陽鐵花感染到。而且花毒直接竄入體内感染了心肺------
汪依蘭之前在地上打滾就是因爲此花的毒性在發作。爲了給自己療傷祛除毒素。從她離開鍾舒曼起到現在已經兩個月啦!
“蘭蘭,你放心,等回到帝雨島,我幫你祛除毒素,重新恢複自由身。”
謝逍遙輕輕聞着她身上淡雅的幽香,想象着剛才翻雲覆雨的情形,暗暗的不安,生怕汪依蘭再一次的突然離開。
“小子,忘了我吧?我根本沒有打算離開這裏。”
汪依蘭堅決道。
“蘭蘭,你說什麽話呢?我需要你跟我一起去找雨欣并救她出來。“
汪依蘭聽見他提起陳雨欣,很自然的安靜下來,小聲幽幽道:“逍遙,我還是不跟回去啦!我在這裏挺好的。”
緊接着汪依蘭又把鍾舒曼爲他生了個女兒的事講給他聽,同時,鍾小蝶的病也好了許多。智力已經恢複到十四五歲的了。
“蘭蘭,之前聽你指揮的那些枯瘦之人又是怎麽一回事?”
謝逍遙抱住她小蠻腰,輕輕揉揉的按摩問。
“在這不遠的森林裏住着一群原始土著人,我來到這的第一天無意中救了他們的首領,他們爲了報答我便派了十幾個武鬥精英追随在我身邊,誰知?他們都被你給消滅了。”
“哦!”
謝逍遙抱着汪依蘭慢慢坐起身,繼續追問道:“蘭蘭,那我的兩位朋友呢?他們沒有事吧?”
“沒事,他們已經被我救活,現在他們就住在土著人的家裏,我本來想用他們的血液來調制解藥的,可惜,他們的血和我的血不配對。”
“蘭蘭,那你是什麽血型?”
謝逍遙急忙問道:“我想我的血型應該能跟你的血型配對。”
“我的是B型血。”
汪依蘭慢慢離開他懷抱,開始整理淩亂的秀發,悄悄的穿衣服。羞怯的心靈不知灌了多少斤蜜糖,一直都是甜滋滋的。
“呵呵!”
謝逍遙開心笑道:“我就說我血型一定可以和你的血型配對的。我的血型是最好的O型血,O型血也稱爲萬能血,它可以和任何一種血型配對。”
“你---逍遙,你真的是O型血?”
汪依蘭萬分激動道。
她心裏非常清楚以謝逍遙的身手,他身上的純陽血一定是她解毒的良藥。
“我的好蘭蘭,你的毒就包在我身上啦!我們現在還要繼續纏綿,我太想你啦!我完美的蘭蘭公主。”
謝逍遙的結實大手又開始在她内衣裏遊走,溫柔的挑逗着她。
“逍---遙,不要啦!我累了。“
汪依蘭輕輕推開他矯健的身軀,開始整理淩亂的秀發,悄悄的穿衣服。羞怯的心靈不知灌了多少斤蜜糖,一直都是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