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欣嬌瞪着謝逍遙嚴肅問。
謝逍遙趕緊轉身踏前一步伸手牽着她柔嫩小手,細聲溫柔道:”雨欣,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記挂汪依蘭,我和二狗剛才就是在商量尋找汪依蘭的事。“
“哦!”
陳雨欣立刻變得郁郁寡歡,小聲幽幽道:“有什麽線索嗎?”
“暫時還沒有。準确來說,一點頭緒都沒有。”
謝二狗偷瞟了眼謝逍遙急忙應。
“好啦!二狗,你先去忙。”謝逍遙沖着謝二狗抛了個眼色,緊緊握住陳雨欣的小手,細聲溫柔道:“雨欣,别想那麽多,我一定會派人找到蘭蘭的。來,我們回座位繼續吃早餐去。”
“嗯-------”
陳雨欣慢慢的依偎在他懷裏,步伐輕邁跟着他一同返回座位,圓大的美目癡癡盯着謝逍遙,悶悶不樂道:“逍遙,你說蘭蘭她到底隐居在哪呢?以前有沒有聽她說過向往的地方啊?”
“這個她還真的沒說---”謝逍遙想着汪依蘭對他的好,心裏充滿了愧疚、負罪感,聲音很自然的低沉下來,“蘭蘭她這人心裏能裝許多許多的事,她的心事也隻有她自己知道。“
“逍遙,我突然有個念頭,要不,我們兩人一起去尋找蘭蘭,哪怕天涯海角我們也要把她找到,讓她做我們的證婚人。”
陳雨欣小聲幽幽道。
“我聽你的,問題是你爸爸媽媽會同意我們這麽幹嗎?”
謝逍遙的内心深處也在萬分想念汪依蘭。隻要能知道她的處境和生活,哪怕不能和她在一起他也願意。
“我爸爸那我會去說,等我交代好村裏的工作、你辦完文修叔的案子我們就出發。”
陳雨欣語氣顯得非常肯定道。
“好吧!我都聽你的。”
兩人匆匆的吃完早餐便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縣城南方大酒店
豪華舒适的貴賓房内緩緩飄出不大的說話聲音。而且是清一色的男人聲音。
謝逍遙、謝标如、劉剛、周爲民以及看守所的所長葉飛,檢察院院長張彪等人。
他們圍坐在十二人圓桌邊上,一邊喝酒一邊讨論謝文修的案子。
“逍遙弟弟,搞定那個舉報上訪人----林小寶沒?“
劉剛挨着謝逍遙坐在一起,主動夾了塊五花肉給謝逍遙,神色和動作都透着對謝逍遙的愛戴和尊重。其他官位比劉剛小的人對謝逍遙的态度更是馬屁拍個不停。
“劉大哥,你們這邊可以開始操作啦!最遲今天晚上我會搞定林小寶;保證讓他主動撤訴和作出書面聲明。”
謝逍遙很低調的爲每人碗裏夾菜,給杯添酒,并舉起酒杯一一敬劉剛等人。
劉剛聽完謝逍遙的訴說,即刻把眼盯着周爲民和張彪,小聲嚴肅道:”爲民和阿彪你們兩人負責去操作,具體的筆錄材料按林小寶出的聲明來改動。“他頭緩緩扭轉嚴肅的盯着看守所所長葉飛,小聲冷冷道:”阿飛,謝文修在裏面要是有半點損傷,老子拿你試問。“
葉飛膽怯的望着劉剛,小聲尊敬答:”表姐夫你放心,逍遙老弟的叔就是我的叔,他在裏面要是掉了半根頭發絲,我提頭來見你。“
“那就好------”
“謝謝各位哥哥的愛戴------來,幾位哥哥,我們一起敬劉大哥一杯,謝謝劉大哥對我們的栽培。”謝逍遙即刻斷劉剛的話,其實是正事談完醒目的緩和緊張的氣氛。
“來,一起敬我們的老大。”
周爲民和葉飛、張彪即刻起身附和,謝标如也跟着一起給劉剛敬酒。
能得到謝逍遙的擁護,劉剛心中比中了五百萬還要高興,他即時站起身左手拿杯子,右手挎着謝逍遙的肩膀一起回敬大家。
席畢,謝标如按照謝逍遙的安排給劉剛等每人派發了一個超大的紅包。具體紅包裏面多少錢他也不清楚,不過,以他掂錢的經驗每個紅包少說都有兩萬。
另外,謝逍遙還特意買了好幾條中華煙和水果等讓葉飛所長帶去給謝文修。
應酬結束,謝逍遙随着謝标如回到了他在縣城的家,兩人邊品茶邊閑談-------
期間,謝标如向謝逍遙透出了一條秘密消息-------有朋友邀請他過澳門去參股賭場。他想邀請謝逍遙一起參加。
澳門賭場發展至今大大小小共有23家,1800多張賭台,從業人員超過三萬。有些賭場爲了更能吸引大陸客人,特意轉租部分賭台給大陸人經營,真正的實現利益共享。
謝标如現在邀請謝逍遙也是租賭台的模式,有多少客源就租多少張賭台,合約一個月一簽即使虧本也是虧一個月的租金和費用;再必然就是輸點小錢;輸大錢的機率少之又少。
謝逍遙品着靓茶冷靜道:“在合法的場所搞這個投資我還是非常看好和感興趣的。到底有多少個合夥人?一份多少錢。””
“共八分人,每人各出五十萬。”謝标如輕甩白發,叼着煙仔猛地吸了一口,情緒激動道:“遙仔,有你的參與我們定能賺大錢。”
謝逍遙即刻放下茶杯,小聲禮貌道:“标叔公,我隻負責出資金包括你那份我也幫你出,其他事我一概不理。還有,不可以對外透露我有入股,我也不會去拉任何一個客人。能不能賺錢全靠你們去經營。”
“遙仔,謝謝你對叔公的信任和扶持。”謝标如迅速熄滅煙仔,習慣性輕甩頭發,小聲試探道:“遙仔,可以安排你的其中一位女人去負責打理賭台嗎?”
“不可以-----”
謝逍遙小聲嚴肅道。
“遙仔,你再認真考慮一下,叔公是爲你着想。像劉婉婷和野結衣她們在京城如果沒事做,又見不到你遲早會回家來找你。到那時,你怎麽來跟雨欣解釋,不如聽叔公的把她們安排在澳門,叔公和叔婆幫你看住她們。再說了,澳門離我們家近,你隔個幾天就可以過去和她們私會、哄住她們。遙仔啊!叔公是在教你如何周旋于自己所有女人的身邊。聽叔公的準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