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潇灑的站在床邊,低頭靜靜的回望着慕容翠,浏覽她優美的睡姿,結實的雙手慢慢從褲袋裏抽了出來,溫柔道:“翠姐姐,你平躺好嗎?這樣我不好揉。”
睡在對面一張床上的慕容珍突然端坐起身,妖媚的輕撩秀發,伸手拉住謝逍遙的結實右手,明顯提高音量嬌嗲嗲道:“親愛的逍遙弟弟,幫我先揉吧?”
說話的同時,芊芊玉手緩緩加力拽拉他-------豐滿的嬌軀很自然的貼近他胸懷------
“珍妹,是我先叫他揉的,讓姐先,行嗎?”
慕容翠這會也端坐起身,伸手拉住謝逍遙的另一隻手,性感的嬌軀即時撲到他後背上,芊芊玉手緊緊摟抱住他腰闆。
“喂喂------兩位姐姐,你們這是怎麽啦?誰先誰後不一樣嗎?”謝逍遙擡手抓住她們兩人的小手臂,細聲溫柔道:“兩位姐姐,我大把勁,不管誰先誰後,我保證讓你們都滿意。”
“姐姐,讓我先吧?我真的好累啦!”
慕容珍纖細的小手調皮的繞住謝逍遙的脖子,豐滿的嬌軀從正面緊緊貼住他胸膛-------
”兩位姐姐,你們這是幹嘛?快放開我,我的未婚妻好像過來了。“
謝逍遙敏感的聽力其實早已聽見娜塔莎和林沐雪那熟悉的腳步聲,慕容翠姐妹自然也聽見了她們的腳步聲;因此,才把謝逍遙拽住……
謝逍遙正在掙紮時,娜塔莎和林沐雪剛好進入營房------當她們看見慕容姐妹一前一後抱着謝逍遙正在扭動身體,還以爲她們三人在搞暧昧遊戲。
“謝逍遙,你們在幹嗎?”
娜塔莎和林沐雪氣得即刻沖上前,林沐雪隻敢狠狠瞪謝逍遙和慕容翠姐妹,而娜塔莎急速擡起芊芊右手奮力的甩向謝逍遙----------
“娜塔莎姐姐,你誤會我了。我被她們抱着動彈不得。”
“逍遙弟弟,是你要我們姐妹用胸,部給你按摩的,你怎麽不實話告訴她們呢?”慕容珍把眼冷瞪着娜塔莎,不慌不忙道。
謝逍遙鷹眼瞄着娜塔莎那氣勢洶洶的芊手,他自己的雙手又被慕容姐妹抓住。眼看娜塔莎的芊手就要拍打到謝逍遙的面門。
慕容翠即刻擡手擋住娜塔莎的纖手,緊接着用力一甩硬是把娜塔莎的芊手擋了回去,勾魂的丹鳳眼反瞪了眼娜塔莎,即刻擺出一副主人的模樣,冷冷道:“你是什麽人?爲何打我的男人?知不知道這裏是我慕容家的地盤。”
草-----竟然敢公然搶我的男人。
娜塔莎好歹也是正規警校出身,她的武功雖然不及謝逍遙,但在她看來對付慕容翠還是沒有問題的。
她氣得粉拳緊握,劍眉一豎,即刻擡起右長腿飛踢出去------修長性感的長腿如利劍般直擊慕容翠的小腹------
”我看你是找死,敢和慕容家的後人比試武功。“慕容翠冷傲的瞪着娜塔莎,雙腿輕輕一蹬躲開往後退了一小步,極快的躲過娜塔莎長腿的襲擊-----
娜塔莎一腿踢空,即刻飛踢出另外一長腿,直擊慕容翠的面門-------
“娜塔莎姐姐,不可以再鬧了。”
謝逍遙心知娜塔莎不是慕容翠的對手,他見慕容翠已經暗暗運功至雙手準備硬砸向娜塔莎的長腿。
他話音一落,即刻擡起解放出來的右手,穩準的抓住她踢在半空的長腿小腿處;往他面前一拉-----左手即時擺脫慕容珍的小手,飛快的摟抱住娜塔莎的小蠻腰,緊緊的拽入懷裏,以此同時,右手從她小腿一直滑到她臀,部,雙手加力抱起娜塔莎疾步走出營房,“沐雪妹妹,你還不快去燒開水給娜塔莎姐姐洗澡。”
“哦!”
林沐雪正在出神的盯着這突如其來的美女幹架,被謝逍遙洪亮有力的聲音震吓得嬌軀一顫,連忙轉身快步追向謝逍遙-------
“臭小子,你放開我,你爲何偏袒她們?你敢說你們剛才不是在搞暧昧?”
娜塔莎伏在他懷裏,芊芊長壽狠狠的捶打他後背,她也搞不清楚爲何會這麽吃醋?也許是謝逍遙答應過她,她是他找的最後一個女人啦!可,現在,她離開他還不到三天他就和陌生霸道的慕容姐妹勾搭上啦!而且還是兩個同時上-------這醋火也隻有林沐雪能忍得了,她娜塔莎是絕對不允許他再搞多一個女人了。
慕容翠姐妹賊賊壞笑跟着他們身後走出營房,姐妹倆依靠在門邊,雙手抱胸盯着謝逍遙那修長的後背,其中,慕容翠極小聲道:“珍妹,看來我們的離間計劃有成效,這個娜塔莎不像林沐雪那樣啥都聽謝逍遙的。”
“嘻嘻-----姐姐說的對,她的醋勁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最主要的是,她還懂武功,我們可以趁機把她當作練手的靶子,把她打得滿地找牙。”
慕容珍小聲壞笑道。
上官領着大批手下押着伊布拉旗和冒牌軍官直接趕往珲春市,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返回軍營。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躲避開娜塔莎,因爲種種迹象表明娜塔莎的父親有重大作案嫌疑。組織上規定這案子暫時不讓娜塔莎參與,就連謝逍遙都不參與啦!
就在娜塔莎洗澡的空隙,謝逍遙接到了上官打來的電話,上官在電話那頭直接挑明了組織上的規定,組織上還特别安排謝逍遙陪着娜塔莎去散心休假,等案子完全水落石出或者已經證明了她父親是清白的,組織上會通知他們回來繼續上班。
謝逍遙挂斷電話,大腦不停的盤旋要怎麽來跟娜塔莎姐姐說呢?上官一再交代一定要編個完美的謊話來穩住娜塔莎那随時會爆發的倔脾氣。
他站在營房大院‘消滅’了好幾支香煙也沒想出個好辦法來穩住娜塔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