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夥,給我快點,别想拖延時間等你的人來救你。”謝逍遙掄起右腿狠狠的踢伊布拉旗的屁屁。
“哎喲!”
伊布拉旗趁機跌倒在地,伏在地上不停的呐喊哭叫,假裝痛苦萬分。那聲音簡直比狼嚎還要難聽,狡猾的家夥是想通過此法來傳達信息給他手下。
謝逍遙等人自然知道他的鬼伎倆,他首先蹲下身子按住他後腦勺的啞穴稍微出力制止了他的叫喚。
“起來吧!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們可要對你用刑啦!我可告訴你,我們可不是什麽正規軍,我們是受雇于某個集團的雇傭軍,本小姐可沒耐心跟你浪費時間。”
娜塔莎厲聲恐吓,擡腿狠狠踢了幾下他大腿,飄逸的秀發随風飄蕩,皎潔的月光射在她嬌媚可愛的俏臉上閃出絲絲寒光。
伊布拉旗痛苦的緩慢轉身,借着月光憤怒的盯着她,死丫頭,等我的救兵到來,老子首先就奸了你。
“逍遙,這家夥挺能裝死的,你來給點苦頭他嘗嘗,讓他明白隻有跟我們合作,他才會毫發無損。”金鑲玉和娜塔莎并排站在一起,掄起右腿狠狠的踩住他腰闆猛地挪了挪------
“啊-------”
伊布拉旗被點啞穴,痛苦的隻能沙啞叫喚幾句。
“兩位姐姐,把你們的長腿先拿開,我來,讓他嘗嘗我銀針刺進骨頭到底是什麽滋味。”
謝逍遙右手潇灑的掏出銀針,緩慢蹲下身子,手拿鋒利的銀針輕輕刺中他足三裏處,小聲嚴厲道:“伊布拉旗,我最後問你一句,你起不起來自己走。你要是再不起來,老子先把你雙腿廢了背着你照樣能離開俄羅斯國境。你要是不信就隻管倔強。”
“啊--------”
伊布拉旗痛的悶叫一聲,乖乖的爬起身,主動加快步伐往前奔去--------
“狡猾的家夥,知道本少爺銀針的厲害了吧?”謝逍遙收起銀針興沖沖跟在伊布拉旗身後,不時還擡腿輕踢他屁屁呵斥他加快腳步。
“咯咯!”
娜塔莎和金鑲玉盯着伊布拉旗那跌跌撞撞的狼狽樣,兩位大美女樂的咯咯顫笑,幾乎同一時間邁出蓮步追趕他和謝逍遙。拉涅利等三人則押着另外一名賊人先行一步,目的是在前方探路,預防俄軍來個前後夾擊。
“麗莎,你和謝逍遙到底是什麽關系?”金鑲玉和娜塔莎并排走在一起,側臉瞅着娜塔莎,擡手輕撩秀發溫柔道。
娜塔莎同樣側頭回望着金鑲玉,皎潔的月下她的俏臉帶着一絲狡黠的笑容。娜塔莎不知怎地?心突然慌跳一陣,急忙反問:”金隊長,我們這是在執行任務,你爲何突然問起我的私事?“
“嘻嘻!”
金鑲玉再次撩動秀發妩媚笑道:“沒事,我就是問問,你方便就說;不方便就算了。”
“咯咯!”
娜塔莎禮貌的陪着笑臉,細聲溫柔道:“金隊長,我和他确實是姐弟關系,我們雖然同睡一個房間,但我們純潔到相敬如賓。”
她也不清楚她爲何不敢在金鑲玉面前公開她和謝逍遙的關系;内心不知不覺産生了一絲幽怨之氣,此時此刻,她突然有種要獨霸謝逍遙的念頭,在朋友和家人面前,她着實無法表述她要和陳雨欣共同擁有他。
“哈哈------真是太好啦!”
金鑲玉聽完她的述說突然激動笑道:“麗莎,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可以上去和你弟弟單獨聊幾句嗎?”
娜塔莎聽着她蕩人心魂的風,騷笑聲,準确來說,她的笑聲充滿了對男人極具誘惑力的磁性。
娜塔莎内心突感極其不安,但表面卻裝作非常潇灑燦爛甜笑道:“金隊長,不但是我們的領導,還是我和逍遙的好姐姐,你要和逍遙單獨談話,根本不需要征求妹妹我的意見。”
娜塔莎一再提到她、謝逍遙以及金鑲玉的年齡關系,目的就是暗示金鑲玉------謝逍遙比她還小三歲,如金鑲玉的年齡指定要小好幾歲啦!
其實,娜塔莎又哪裏知道?金鑲玉看似成熟風,騷,但她的實際年齡并不大,頂多也就大謝逍遙四歲或者五歲。
“咯咯!麗莎妹妹,請叫我玉姐。其實,我更願意和你們以姐妹相稱。”
金鑲玉喜滋滋的加快蓮步追趕上謝逍遙,擡手輕拍他屁屁,細聲嗲嗲道:”謝逍遙,有煙嗎?“
“當然有啦!”
謝逍遙迅速掏出香煙遞給金鑲玉,金鑲玉毫不客氣接過香煙,熟練的掏出兩支叼在嘴裏、點着,遞給謝逍遙一支,接着回頭清脆道:“麗莎,你也來一支。”
話畢,把整包的香煙梭地扔給娜塔莎----------
娜塔莎接過香煙并沒有急于抽出,她泛光的美目緊緊盯着金鑲玉和謝逍遙的背部,心頭飄起濃濃的醋意,暗暗思讨:“金鑲玉,她不會和自己争搶逍遙吧?她的眼神和笑容好似在釋放某種信号。咯-----也許是自己太多心啦!“
“啊------”
她突然一個走神不小心踢到山坡上突兀的石頭,踉跄了幾步跌倒在地,泛光的美目可憐兮兮的瞅着前方的謝逍遙。
她雖然沒叫的很大聲,但謝逍遙靈敏的聽力早已分辨出她異常的聲音。
他急忙停止和金鑲玉交談快速回轉身,瞄着伏倒在地上的娜塔莎,飛快的沖上去,快速蹲下身子,伸手攬抱住她雙腋下,慢慢把她抱起,小聲心疼道:“姐姐,你怎麽啦?摔跤了是吧?”
“嗯------”娜塔莎順勢緊緊依偎在他懷裏,小聲幽幽道:“逍遙小子,姐姐累啦?不小心才摔跤的。”
“摔疼了嗎?”謝逍遙擡手輕拍她身上的塵土,細聲柔柔道:“告訴弟弟,你哪裏摔疼啦!”
“姐姐心痛。”
娜塔莎依偎在他懷裏,極小聲撒嬌道:“小子,姐姐要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