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哪夠謝逍遙的手勁大,她就算把吃奶的力氣用上也沒攪動他矯健的身軀。
謝逍遙話語一了,調皮的大手反倒攬住她性感蠻腰,輕抓住她豐,臀,稍微一用力兩人的身體就貼在一起啦!
“啊------”
娜塔莎吓得嬌叫一聲,芊芊玉手即刻從他雙肋挪到胸膛用力推着,不停的扭動腰肢掙紮道:“小子,我不玩了,你快放開我,我可是你的領導哦!你弄疼我啦!”
其實,他微微撐起的太陽傘正好頂住她那裏,攪得她驚慌失措、心緒紊亂,柔嫩的小手又推不開他矯健的身軀。情急之下隻好騙他說弄疼她啦!
“呵!”
謝逍遙聞嗅着她身上誘人的體香,瞟着她害羞緊張的模樣爽笑松開大手,潇灑的轉身邁出大步往越野車走去-----
“壞小子,你不用等我的嗎?”娜塔莎環顧一周漆黑的周圍,趕緊邁動蓮步,小跑追趕謝逍遙-------
“啊-----”
她沒跑幾步,腳下一滑打了個踉跄直跌撞向前--------
在她驚叫的一刹那,謝逍遙已經轉身。在她即将撲倒在地時,他飛快的踏前一大步,伸出雙手穩穩的接抱住她誘人的上半身。
不偏不倚,他結實有力的雙手剛好抓住她豐滿高聳的山峰。他爲了救她一時倒沒注意雙手抓到哪了。
當他把她抱起平穩站好,她梭地掄起小手狠狠的甩打他臉頰的一瞬間,他才發現他大手抓了人家美女彈性十足的地方。
爲了不讓她誤會他松手的同時并沒有躲開她小手的襲擊,而是乖乖的接受她懲罰,小聲誠懇道:“娜塔莎姐姐,我不是有意的,請你别生氣,原諒我粗魯的救人方法。”
“哼!你個色小子,我想你八成是故意的?”
娜塔莎氣鼓鼓的停手,徑自走近越野車打開車門快速的鑽進去。
此時的娜塔莎并沒有太生氣,而是不想被他看見她窘迫燒紅的俏臉,怕他取笑她。難以安靜的心房卻不由自主回想被他抓胸的瞬間。
“臭小子,抓的人家好痛哦!不過,痛歸痛,要不是他及時伸手接抱住自己-----自己恐怕更加狼狽了。”
謝逍遙盯着她一溜煙的躲進車内,搖頭爽笑,快步到達駕駛門旁,伸手拉開門,潇灑的躍進駕駛艙,鷹眼瞅着害羞的她,小聲歡喜道:“姐姐,你别生氣,我真不是故意的。”
娜塔莎雖是處子,但畢竟在江湖上摸爬滾打這麽多年。她很快穩定心緒嬌瞪着謝逍遙,小聲警告道:“把剛才的事忘了,今晚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你要是敢傳出去,姐姐我宰了你,明白嗎?”
謝逍遙靜靜望着她惱怒美豔的俏模樣,乖乖的點頭應答,啓動車輛緩緩駛離曾留下他們足印和氣味的地方。
娜塔莎手拿香煙抽出兩支點着,遞給他一支,輕吸了一口滿心歡喜道:“你小子要是時刻都這麽乖,那該多好。”
“呵呵!姐姐,我要是時刻都這麽乖,你是不是就會愛上我?”謝逍遙美美的吸了口煙,樂呵呵道:“如果是?那我指定比剛才還要乖。姐姐叫我東,我必定不會往西。”
“咯咯!”娜塔莎猛吸了口煙對着他那邊吹了過去,開心笑道:“小子,如果姐姐叫你幫我洗腳、提鞋-----你肯幹嗎?”
“呵!我隻求五個字‘做我的女人’----我啥事都會幹。”謝逍遙興奮笑道。
“吹牛,姐姐我現在不是你的老婆大人嗎?”娜塔莎緊緊盯着他側臉,内心不自覺就甜滋滋起來。
“呵!就給個銜頭我才不稀罕呢!我意思是‘做我的真女人’可以天天摟住親親的真女人。”謝逍遙爽笑道。
“咯咯!臭小子,越說越離譜了。開好你的車吧?”
娜塔莎轉動頭顱望向窗外蒙蒙亮的景色,微吐煙霧讨:“壞小子,要是沒有其他女人那該多好!“
廢舊的加油站旁,一台灰黑色的現代房車橫在路中央,車旁站着一男四女顯得有點焦慮。
隻聽那男的和駕車的女生不停吵嚷、互相埋怨,其他三位少女則在一旁勸解。
不明就裏的謝逍遙、娜塔莎把車靠邊停穩,定睛瞄向前方那台眼熟的房車。
當那個可愛嬌小的女服務員出現在他們眼前時,兩人幾乎同一時間驚呼:”那不是真功夫飯館的服務員嗎?她怎麽會在這裏?難道她真是上官總隊派來的同事?不對,如果是同事她怎麽可能和搞車震的人一起呢?“
“姐,你坐在車裏别亂動。我下去問問到底怎麽回事?”謝逍遙打開車門冷靜道。
“逍遙,我随你一起過去。”娜塔莎急忙打開車門,潇灑的跳下車。
兩人肩并肩、很自然的手牽手快步走向那熟悉的房車、陌生神秘的人。
“喂!兩位幫幫忙?”男子主動迎上去跟謝逍遙、娜塔莎打招呼。
這時,那個面善的女服務員也主動上前,熱情的跟謝逍遙和娜塔莎套近乎。
“這怎麽回事?”謝逍遙悄悄打量女服務員和男子,冷靜問。
“這位大哥的車爆胎了;而換輪胎的工具箱卻不在車上。”女服務員爲了打消他們的顧慮主動自報身份道:“我是真功夫飯館的服務員,名叫萬小翠。老家在珲春,這位肖大哥也是珲春本地人。我明後天剛好休假,因此,就搭載他的順風車回家探望父母。”
“兩位能借你們車上的工具用一用嗎?”秀氣的男子接話道。
謝逍遙和娜塔莎聽完她和他的陳述沒有多說什麽,他主動的返回野越車找出工具箱又回到房車旁,把工具箱遞給男子問:“自己會換輪胎嗎?“
”謝謝!應該沒有問題。“男子接過工具箱,緩緩轉身走到爆胎的輪位,秀氣的臉蛋閃過一絲陰冷的笑容----------這回發達啦!瞧這兩位俊男美女的體格應該每一個部位都非常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