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繁華的步行街一直到武館,謝逍遙始終牽着她小手,更讓她激動的還是所有兄弟都稱呼她爲嫂子。謝逍遙不但沒有出聲制止,還微笑點頭等于默認。
開席前,匆忙趕來的莜田草優也尊稱野結衣爲嫂子,這讓野結衣樂得更是想今晚就和謝逍遙洞房,而後跟他結婚。
席間,莜田草優領着衆兄弟輪番敬謝逍遙和野結衣,沉浸在幸福海洋裏的野結衣隻要聽見兄弟們喊了聲嫂子,她便舉杯豪飲。謝逍遙幾次喚她别喝那麽多,她總是甜滋滋點頭應答,但每每兄弟們一喊嫂子幹了?她難以抑制興奮之情又一番開懷豪飲。
此時的謝逍遙陪着莜田草優和中村秋野也喝了不少酒。再也顧不上去關心興奮過了頭的野結衣了。
勝仗後的聚餐一直繼續到深夜才結束,謝逍遙和野結衣都喝醉了-----兩人的電話一直響到沒電也不知道接了。
家裏的陳雨欣和飯島美雪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經過商議,飯島美雪領着林沐雪開車到步行街周圍尋找兩人的蹤迹。趙舒雲則留在家裏陪陳雨欣既負責監聽;又負責不停打電話給謝逍遙和野結衣。
武館内,帶着微醉的莜田草優命令兄弟們把謝逍遙和野結衣扶進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同一場被子像夫妻般共枕睡在一起。兩人還不時喃喃自語。
甯靜的睡房内,一縷白衣的莜田草優獨自一人站在床前,靜靜望着睡床上的謝逍遙,暗暗思讨:“逍遙叔叔,其實我更想喊你爲哥哥。小優一定會遵照你的吩咐練好内功心法,經營好爸爸留下來的生意,做個受人敬重的美心堂堂主。”
她緩緩轉動美目靜靜望着野結衣,極小聲念叨:“小衣姐姐,你真幸福。能找到逍遙哥哥這樣的絕世好男人。小優真的好羨慕你。”
半個小時後,确定兩人都已真正進入夢鄉,她才輕邁蓮步緩緩離開睡房--------
不知過了多久,口幹舌燥的謝逍遙慢慢蘇醒感覺身軀被一團柔軟的物體壓着,靈敏的鼻子緩緩吸入一股誘人的處子幽香。
這味道好熟悉,哦!原來小衣妹妹和自己睡在一起了。
他情不自禁擡手摸了摸伏在他胸膛上的柔軟之軀,微睜鷹眼靜靜望着熟睡的她,爽歪歪讨:“哇!小衣妹妹的屁屁好有彈性哦!這刁蠻的丫頭,看來昨晚也喝醉了。”
謝逍遙慢慢挪動雙手攬抱住她小蠻腰,把她輕輕放平躺在身旁,野結衣本能的咿呀一聲,左小手主動放回他胸膛,喃喃自語,“兄弟們,我就是你們的嫂子,我要和哥哥結婚洞-房------”
“呵-----”謝逍遙抿嘴淺笑,緩緩轉身面向野結衣側躺望着她,結實的右手輕撫摸她潤紅的俏臉,“小衣妹妹,你要不要喝水?哥哥去倒水給你喝。”
還沒完全清醒的野結衣随着他話語本能嗯了句。
謝逍遙則以爲她已經醒來,他即刻爬起身慢慢躍下床穩步走出睡房------
謝逍遙在武館的睡房跟客廳相隔還是有一定距離,來回起碼兩三分鍾,也許是房燈太暗他沒留心看,其實莜田草優早準備有溫水。
“哥哥,哥哥------”
也許是謝逍遙的步伐和起床動作太大,睡夢中的野結衣突然夢醒過來。
她梭地彈坐起身,輕甩頭顱、擡手輕捏惺忪的睡眼環顧着陌生又有點陳舊的房間,小聲哭泣道:“嘤嘤----原來這不是夢,哥哥真的把自己扔在廢棄的房屋了。”
還沒完全清醒的她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大聲----
謝逍遙剛踏上樓梯就已聽見房間裏面傳出野結衣的哭聲,他右手拿着水壺飛快的跑進房間,沖向床前,“小衣妹妹,你怎麽啦?做惡夢是不是?
野結衣見謝逍遙突然出現在她眼前,大腦意識還想着夢裏的東西,一邊哭泣一邊掀開被子躍下床,“哥哥,你終于回來了。小衣還以爲你不要我了呢?”
謝逍遙趕緊放下手裏的水壺,伸出雙手把她緊緊摟在懷裏,輕輕撫摸她粉背柔聲哄勸道:“傻丫頭,哥哥是去拿水給你喝。好啦!不哭了,哥哥倒水給你喝了就領你去洗澡,瞧你衣服都濕了。”
“嗯-----”
野結衣聞着令她癡迷的煙草味,大腦的意識終于完全恢複,擡手輕擦幹淨淚水,乖巧的揚起頭癡癡望着謝逍遙問:“哥哥,你剛才在哪個房間睡覺?”
“哥哥和你都喝醉了,小優那個丫頭把我們弄睡在一起。我剛才就睡在你身旁。”
謝逍遙輕輕推開她,轉身準備倒水給她喝。
“哥哥-----咱們結婚好嗎?我去跟陳雨欣說,我願意做小的;但前提是哥哥去哪裏都得帶着我。”野結衣踏前一步,誘人的嬌軀緊貼他後背,纖手緊緊摟住他腰闆,小聲嗲嗲道。
謝逍遙聽着她癡情誠懇的表白,内心說不出的激動和高興,他迅速放下水壺緩緩轉身,雙手捧着她俏臉感動道:“好妹妹,你剛才說的話可是當真?”
野結衣微揚起頭顱癡癡望着他,皓白玉齒輕咬下唇乖乖的點點頭,“哥哥,不管到天涯海角你都會帶着我嗎?”
“耶-----哥哥一定帶着你。”謝逍遙激動的低頭猛地親吻向她性感小嘴---------
“啊-------”
野結衣嬌叫一聲,芊芊小手按住他胸膛用力推開他,甜滋滋、羞滴滴道:“哥,你我滿嘴都是酒的臭味,快倒杯水給我喝,喝完水我要沖涼。”
“歐了。”謝逍遙甜笑道:“好妹妹,沖完涼我們就洞房?”
“咯咯!壞哥哥,整天就想得到人家的身體。”野結衣羞笑道:“哥哥,待會你要幫我擦背。”
“遵命,我的好妹妹。哥求之不得。”謝逍遙興奮的抱起野結衣在房間裏跑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