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逍遙鷹利的雙眼瞅着學院斜對面的‘Pizza’披薩店,迅速探頭道:“兩位妹妹,幹脆我們就在對面那吃午餐了?”
野結衣定睛瞄了眼對面的披薩店,微微點頭道:“好的,哥哥,你先去點餐,我們随後就到。”
“好嘞!”謝逍遙等她們進入學院才驅動轎車往對面的披薩店駛去。
他停好轎車、鎖上車門,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邁着穩健的步伐潇灑的踏進帶有西方格調的披薩店。
寬闊的店堂一眼望過去竟然一張空的桌子都沒有。他先到營業台點了三份不同口味的披薩,接過服務員遞來的餐牌,順着人行過道走到樓梯口,輕邁小步蹬踏上到二樓。
同樣熱鬧的二樓幾乎也坐滿了食客,他順着走道在二樓逛了一圈,終于在靠近另一出口的地方找到了三個空位子,準确來說,一張小長台共四個位子,其中一個位置被一位長發女孩坐了,她對面和她身旁剛好剩下三個位子。
謝逍遙慢慢走到女孩身旁微微彎腰,用不太标準的英文問:“小姐,你好!請問這裏有人坐嗎?”
女孩正低頭吃着披薩,耳朵帶着耳塞并沒有聽見謝逍遙的問話。
謝逍遙隻好踏前一步緩緩落座在女孩對面,定睛瞄着她,女孩有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不知她正在聽什麽音樂。非常入神,遲遲都沒擡頭瞄一眼謝逍遙。
她那标準的瓜子臉配上精緻的五官像極了美麗的天使,她終于微微擡頭瞄了眼謝逍遙,禮貌的露出一絲淺笑,美目輕輕一眨高貴的神色自然流露,讓人不得不驚歎她美目裏的清雅靈秀光芒。
她輕松随便地穿一套紅色運動衫,美麗又多姿,熱情又似火,恬淡又簡樸,一種不可名狀的探窺之情,蓦然在他心中升起。
他非常自然的轉動鷹眼瞄了瞄女孩粉嫩的頸脖,脖子以下部位由于被桌子擋住------暫時未能目測到她山峰的SIZE。
美麗的女孩察覺到謝逍遙在打量她,她稚嫩的俏臉梭地飄起一絲紅霞,頭低的不能再低了。櫻桃小嘴嚼着食物想要多慢就有多慢。
這時,謝逍遙鷹利的雙眼突然發現女孩放在身旁位置上的阿迪達斯小背包在往後挪動。
他探身湊向女孩那邊定睛一瞄,終于發現了端倪------原來坐在女孩身後的男子把右手悄悄探摸到女孩背包帶子慢慢往他那邊拉。
女孩明顯感覺到謝逍遙在往她臉龐靠,她吓得趕緊往後挪身子,鼓起勇氣大膽的擡頭瞪了眼謝逍遙。
謝逍遙并沒有理會女孩,他爲了不驚擾别的食客,梭地站起身,上半身迅速伏在桌子上伸出右手穩準的抓住那隻想偷女孩背包的賊手。
“啊-----”
女孩和男賊幾乎同一時間驚叫,不過,男賊叫的很小聲,抓住背包帶子的手乖乖的松開,慢慢出力掙紮--------
女孩驚叫是發現原來謝逍遙不是想非禮她,而是幫她把偷包賊給抓住了。她趕緊伸手搶過背包拽在懷裏,感激的瞅着謝逍遙。
男賊掙紮來掙紮去怎麽也掙不脫謝逍遙大手的禁锢,他萬分不安的回轉頭裝作可憐望着謝逍遙,小聲求饒念個不停。
謝逍遙并沒有認真聽他說什麽,而是用英文問女孩丢東西沒?
美麗的女孩低頭檢查了一遍完好無損的背包,擡頭望着謝逍遙微微搖頭。
謝逍遙見女孩沒有丢失東西,而那個男人一直在哀求他給次機會。
謝逍遙見男人身旁還坐着一位懷着身孕的婦女,他心頭一軟松開了大手。
得到解放的男人感激的瞄了眼謝逍遙,即刻起身領着他老婆匆匆的離開餐桌。
美麗女孩終于摘掉耳朵上的耳塞,微笑望着謝逍遙,禮貌的道了聲謝謝。
謝逍遙瞄着她如花般的笑容,試着用英語打開話匣子跟美麗女孩聊了起來,可沒聊幾句他就囧态百出。
他非常不标準不流利的英文讓女孩眉頭緊皺、簡單的一句話起碼得詢問謝逍遙四、五遍她才能明白他要表達的意思。
兩人互報姓名越聊越投機,與其說聊天,還不如說女孩在教謝逍遙講日文和英文,他幾乎說每一句話,女孩都會真誠的幫他糾正。
謝逍遙倒也虛心,聰明,本身就有語言天賦的他自然不會讓美麗女孩失望。
原來她就是筱田建市的女兒筱田草優,她和謝逍遙之間并不認識,兩人也沒談起各自的家庭和工作。
聊得正歡時,謝逍遙突然感覺走道前方有四道飄滿醋意的眼神正向他襲來。他趕緊擡頭笑望着剛來到身旁的野結衣和林沐雪。接着向雙方做了個簡單介紹。
當‘筱田草優’四字傳入野結衣和林沐雪的耳中時,剛才沮喪的心緒頓消一大半。咯咯!找了這麽辛苦原來她就躲在這裏吃披薩。
沒一會,野結衣便用計支開謝逍遙讓他去點好吃的歐式炸雞。
謝逍遙走後,她即刻向筱田草優挑明她和謝逍遙的關系。
一頭霧水的筱田草優微笑望着野結衣和林沐雪,說了些祝福的話語,便起身離開披薩店。
林沐雪和野結衣瞄着她修長曼妙的身姿,野結衣小聲不安道:“沐雪,你相信她和逍遙哥說的話嗎?”
“不相信,我敢說他們肯定在武館見過,剛才也不是偶遇,是逍遙哥哥特意把她約來披薩店的。”林沐雪想當然道。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野結衣心頭再也無法冷靜,粉拳緊握生氣道:“待會一定要好好審問一番逍遙哥。”
“小衣,萬一逍遙哥哥不承認呢?”林沐雪不安問。
“放心吧!我有辦法讓逍遙哥哥老實交代。”野結衣擡起纖手搭住林沐雪的香肩,細聲嘀咕了好一會。
“小衣,這辦法行嗎?”林沐雪緊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