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有沒有說他現在在哪?”陳雨欣聽完陳成的叙述急的都快哭了,“這個臭小子搞什麽鬼嗎?不想和我打結婚證就直說嗎?這樣躲着我算什麽嗎?簡直被他氣死了。”
“哈哈!我就說嗎?逍遙怎麽會無緣無故離開河市,原來你個丫頭逼他成婚。”陳成開心道:“好啦!乖乖的在家陪陪爺爺、媽媽,讓他先靜一靜。”
“爸爸,你快告訴我,他到底在哪?”陳雨欣操着沙啞的聲音道。
“好孩子,别哭。”陳成緩了口氣,柔聲道:“他發完信息就關機了。也沒說他在哪裏,不過,楊副局長他們已經查到他從廣州坐飛機去了東京,一個小時前已經飛走了。”
陳雨欣禮貌的挂斷陳成的電話,圓溜溜的美目環顧着衆美發牢騷道:“臭小子,散心跑那麽遠幹嘛?也不跟我打聲招呼,這分明是故意不理我嗎?”
黎夢甜、莊晴芳、楊雪晴以及劉婉婷聽完她和陳成的通話各自想着心事都沒有應答她,倒是趙舒雲把陳雨欣拉到一旁,小聲分析道:“師母,我覺得師傅的突然離開跟劉婉婷有莫大關系。你想想,如果師傅他不想和你結婚,以他的性格,他肯定會直接跟你說明。他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你不覺得有點令人費解嗎?說不定,是劉婉婷以死相逼不準師傅跟你成婚,師傅左右爲難之際不得不選擇逃避,讓三方都冷靜一段時間。”
“小雲你分析的太有道理了。”陳雨欣擡手挎着趙舒雲的香肩,緩慢轉身瞪着站在一旁的劉婉婷,芊芊小手怒指着她小聲嚴厲道:“說,你究竟對逍遙做了什麽?”
劉婉婷幽怨的回視陳雨欣,哀憐的淚水梭地嘩嘩直流,萬分委屈道:“雨欣,我和逍遙清清白白啥事也沒做。我也不知道他怎會突然離開我們。”
“哼!誰跟你是我們?”陳雨欣自然了解劉婉婷那千變萬化的性格,她緩慢背轉身,冷冷道:“小雲,繼續給我狠狠的揍她,揍到她如實供述昨晚約會逍遙的經過。”
“好嘞!”趙舒雲劍眉一挑,美目圓睜,慢慢握住粉拳,一步一步逼近劉婉婷。
“你------你再打我,我就報警了。”劉婉婷緩慢往後退,小聲懼怕道。
“住手,你别打婉婷姐。讓我來告訴你逍遙哥離開我們的原因。”
善良的楊雪晴實在不忍心看見陳雨欣和劉婉婷反目成仇、互相傷害對方。
“鄉下妹子,你要是敢亂說,我永遠都不理你了。”
劉婉婷鼓起勇氣大聲吼道。
陳雨欣一聽更是怒火中燒,但她畢竟不是好鬥之人,她強忍怒火,小聲道:“雪晴,你說,說了我就不爲難她了。”
“好的,我說。”
楊雪晴遊離不安的雙眼來回瞟了下陳雨欣和劉婉婷,她正想開口,劉婉婷瞪着陳雨欣突然擡手道:“你告訴我逍遙現在在哪?我就告訴你,他爲何要離開你。”
陳雨欣回瞪着她,機靈的腦瓜轉啊轉,突變溫柔撒謊道:“逍遙他現在正在飛往京城的班機上,說吧!我非常好奇,逍遙他竟然能聽你的話離開我。”
“你沒有騙我吧?”劉婉婷瞅着陳雨欣的眼神也在起着變化,語氣明顯緩和了許多。
“劉婉婷,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如果你再磨磨蹭蹭,那我隻好對你下狠手啰!”陳雨欣臉色再起波瀾,冷哼哼道。
“好,我也實話告訴你。昨晚我勾引逍遙上了床,上完床我就逼他說,如果他敢跟你結婚,我就在你們婚禮現場死給他看。他也許是顧忌這個才悄悄的離開河市。”劉婉婷同樣撒謊道。
陳雨欣一聽氣得肺都要炸了,厲聲吼道:“臭不要臉,小雲,給我往死裏揍。”
一直冷眼旁觀的黎夢甜瞅着陳雨欣那冒火的美目,即刻攔住趙舒雲,柔聲勸慰道:“雨欣,照我看你是抓緊去找逍遙問清楚再說,說不定,另有别的原因。”
“師母,我想也是抓緊去找師傅爲妙,别在這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師傅他老人家不可能那麽沒有宗旨的。”趙舒雲隻想陳雨欣盡快帶着她去找謝逍遙,至于他離開的原因找到他不就明白了。
善良的陳雨欣經她們一勸慰,剛燃起的怒火開始慢慢熄滅,怒瞪了眼劉婉婷領着趙舒雲、黎夢甜、莊晴芳快步離開中醫養生館。接着她吩咐莊晴芳回公司派人送黎夢甜回家,她和趙舒雲則回家收拾行李匆匆的打車奔往廣州白雲機場。
六個小時後,謝逍遙乘坐的班機徐徐降落在東京成田國際機場,他除了口袋裏的護照和銀行卡,其他半件行李都沒有。
他緩步走出機場,在機場手機專賣店,買了部直用手機,奔上出租車,操着生硬的英語報出飯島美雪新電影公司的名稱-----------
飯島美雪的新電影公司位于東京繁華的國際影城商貿大廈第三十五層,此時此刻,忙碌的飯島美雪正坐在她寬敞的辦公室審閱新的劇本。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迷人好看、韻熟性感,标準的職業OL套裝,深灰色外套陪一件白色襯衣,白色襯衣衣領微微敞開,粉嫩的頸脖戴着一條純金小項鏈,飽滿的山峰躲在粉紅色罩罩裏把襯衣撐的半天高。
“哐哐-----”
茶色玻璃門被人敲的哐哐響,飯島美雪習慣性的擡起左手輕撩秀發,春水綿綿的美目靜靜望着辦公室玻璃門,柔聲綿綿道:“請進-------”
她的秘書小澤優子輕輕推開門,邁着小步到達她辦公桌旁,清脆道:“老闆,有位來自中國的先生找你,他說他叫謝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