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逍遙,去洗個澡吧?放松一下疲憊的身軀。”娜塔莎站在他身旁,把她的手機放在茶幾上,側臉瞄着謝逍遙溫柔道。
“你去洗吧?我不累。”謝逍遙雙腿微微彎曲小聲應。
“那好吧!有電話打入立馬叫我。”
娜塔莎輕甩秀發嬌瞪了眼謝逍遙,扭轉性感的腰肢徑自回房洗澡去了。
十分鍾後,娜塔莎的電話還真的響了。
謝逍遙急速坐直身子,抓起手機瞄了眼屏幕全是英文字母。他二話不說跳起身飛奔向二樓,沖到娜塔莎的房間門口,心急如火的他根本顧不上敲門,擡手抓住門把子激動的擰開房門,跳跑進她房間------------
“啊--------”赤,身裸,體的娜塔莎剛踏出浴室瞄見謝逍遙推門進來,她驚叫一聲快速退進浴室,雙手抱胸躲在裏面,氣惱道:“臭小子,你爲何不敲門?”
在她退入浴室的瞬間,他的雙眼即刻凝固了一、兩秒,情不自禁盯着她誘人的洞體,暗吞口水急忙道:“歐陽隊長,對不起!有你的緊急電話,來,你快接。”
他快速沖到浴室門口,背轉身把手機遞到門口,一心想着案件的他很快就定住心神靜靜的站在浴室門口。
“你個冒失鬼,有電話也不用那麽急嗎?”娜塔莎左手接過手機,右手迅速擡起輕拍了拍他手背。
“呵呵!”謝逍遙小聲淺笑豎耳靜聽她講電話,其實他也沒怎麽聽懂全部英文意思,她噼裏啪啦說的又快又流利,簡直讓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娜塔莎挂斷電話探頭瞟着謝逍遙,“你小子到外面等我,待會有好消息告訴你。”
“是,隊長。”
謝逍遙聞着她房間濃郁的郁金香味,屁颠的溜出房間。
夜色籠罩着邁阿密海面,謝逍遙和娜塔莎跟随部分警察同僚登上快艇往目的地-------西樵島飛奔而去。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馳騁,謝逍遙他們終于登上了西樵島,火急火燎的直奔島上小醫院。不太長的醫院走廊擠滿了警察,謝逍遙和娜塔莎站在手術室門口靜靜等待着---------
原來,負責在海面搜尋的海警在西樵島岸邊發現了一艘帶血的可疑快艇,當他們登上快艇便發現躺在血泊裏紗布纏臉的疑似輝姐。而後,經過手機裏接收到的視頻截圖,從衣服、身形、頭型确定了她就是輝姐。
兩個多小時後,經過醫生全力救治,輝姐的性命算是暫時保住了;要是她能熬過四十八小時危險期才算保命成功。
預防再出意外,謝逍遙和娜塔莎兩人決定四十八小時内都留在醫院輪流監視昏迷的輝姐。
第二天下午,在病房内給輝姐換藥的護士小姐突然匆忙的跑出病房;冷靜的提醒謝逍遙和娜塔莎,輝姐已經蘇醒過來。
話畢,她立馬跑去通知主治醫生前來查看,謝逍遙和娜塔莎急忙沖進病房,來到病床前。
“輝姐,我是謝逍遙,隻要你能幫我們揪出幕後主腦,救出陳雨欣和超舒雲,我們一定會向法官給你申請重大立功表現。”
輝姐那接近死亡的眼神顯得黯淡無光,她無力的張開小嘴,極小聲斷斷續續念:“謝逍遙,我可以單獨跟你說會話嗎?”
謝逍遙抛了個眼色給娜塔莎,娜塔莎回視着他醒目的微微點頭邁着小步走出病房。
“輝姐,你請說吧?”
謝逍遙彎着腰把耳朵貼近她嘴邊,靜靜等待她發出脆弱的話語聲。
“謝逍遙,陳雨欣和超舒雲被我關在北海岸166街區朗姆酒莊的其中一個地下室裏。地下室有水和食物,可以保證她們兩人在地下室生活三個月。其它日常用品、睡床都有。”
輝姐無力的喘了喘氣,無神的眼睛緩慢的閉合。
謝逍遙壓制住激動的心情,轉頭急問:“輝姐,快告訴誰是主謀?你們綁架雨欣不單單是報複他父親抓了你老公吧?”
輝姐喘順了氣,無力的睜開雙眼,微弱道:“謝逍遙,我就是主謀,你猜的完全沒錯,我就是要報複陳成害的我傾家蕩産、丈夫被----------啊----啊---啊----”
她說話的時候,右手慢慢摸到鼻孔,使出最後一絲力氣拔掉氧氣管。
謝逍遙靈敏的耳朵即刻聽出她嘴裏發出異常的聲音,他立馬轉頭瞟了眼輝姐,快速直起身急忙喊:“輝姐,輝姐,你不能死。”
謝逍遙趕緊伸出雙手按住她胸口緩緩運氣到她身上,沒一會,輝姐體内存着一絲真氣慢慢睜眼瞄了下謝逍遙,“不用救我,我不告訴你是爲了你好,快----去----救你的女人吧?遲了恐怕你一輩子都見不到她們啦!”
“輝姐,快告訴我,誰是幕後真兇?”
謝逍遙見她呼吸越來越微弱,急的想再次輸真氣給她,可不管他怎麽施救都毫無濟事,輝姐已經永遠閉上眼睛,結束了她短暫罪惡的一生。
“砰”
娜塔莎梭地推開門,領着主治醫生和護士快速跑到床前,主治醫生瞄了眼臉色蒼白的輝姐,伸手探了探她鼻孔---------
主治醫生回頭靜靜望着娜塔莎和謝逍遙,微微搖頭道:“氣息全無、身體冰涼中國華佗在此也難救活她了。
護士小姐則用力的從她手裏拔搶氧氣管,已經斷氣的輝姐緊緊拽住氧氣管,護士小姐費了好大勁才把氧氣管拔了出來。
北海岸166街區朗姆酒莊是一個超大型酒莊,加上地下室共三層五十多間買酒專門店-----在這樣能買到世界各地的名酒。其中,地下室有十五間酒莊,有五間還在經營,其它或轉讓、或關門整頓、或者休業中----------
陳雨欣和趙舒雲被關在地下最北的一間早已倒閉的酒莊裏面,這個酒莊是輝姐花了三萬美金轉租下來的。
“雨欣、舒雲妹妹------”謝逍遙在酒莊物管的協助下撞開厚實的木門,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