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逍遙此刻并沒有完全專注,她那白裏透紅的小腳掌就像帶有電流般直接穿透他褲子;湧進他體内令他身體微微發熱。
他睜大鷹眼近距離瞅着水嫩的腳丫、腳掌暗暗定神,快速的檢查了一下她腳趾傷,接着幫她穿好鞋子,緩緩直起身長舒一口氣讨:“腫已經消了好多了,看來這螃蟹并不是劇毒赤色蟹。”
“歐陽隊長,傷口還辣疼嗎?”
“這樣站着一點也不痛,走路的時候稍微出力就有一點點痛。”娜塔莎大方的擡手搭住他肩膀,高聳的山峰緊緊挨着他右手臂溫柔道:“就這樣撐住我下樓梯。”
“好嘞!”
兩人的身體随着移動的步伐微微顫動,互相摩擦,各自顧着下樓梯也沒說話,但兩人的心都不平靜。
她壓抑在心底的萌動情愫再一次翻滾起來,這美妙暧昧的感覺讓她有點情不自禁對他抱有渴望。
多日沒有開葷的他-----心房被攪得癢癢酥酥、有種想強吻她的沖動。特别想起看見她那對傲人山峰的情景,全身都在發熱。
眼看他就要把持不住了,娜塔莎突然識時的輕推開他,微微喘氣小聲道:“謝----逍----遙,下完樓梯我自己可以走啦!你趕緊去廚房把菜肴端出來。”
謝逍遙側臉瞄着俏臉绯紅的她,暗吞口水緩緩定住心神乖巧的點點頭,快步溜進廚房-------她則一直微微低頭假裝在擺弄外套,驿動的心房都快蹦跳出來了。
飯畢,兩人坐在客廳一邊品茶一邊等梁建偉的到來,在他們吃飯期間,他有打電話過來,說有好消息告訴他們。
“歐陽隊長,待會要是你義父已經查到輝姐或者竹田三隆的下落。我馬上就去逮捕他們,遲一秒,我都等不及了。”謝逍遙喝了口茶,小激動道。
“行,我跟你一起去。”娜塔莎靜靜望着他,微微點頭道。
“你腳趾有傷就别去啦!”謝逍遙把眼靜靜回視她,親切道。
“你人生地不熟、語言又不通,我不去怎麽能放心。再說了,我腳上這點傷能算傷嗎?”娜塔莎堅持己見道。
“歐陽隊長,請你相信我,我------”
“STOP!(住嘴)”娜塔莎立馬擡手搶話道:“我是隊長,你必須聽我的。”
“好吧!”謝逍遙雙手一攤,柔柔答。
十分鍾後,梁建偉在衆多保镖的簇擁下來到了娜塔莎的别墅。
謝逍遙給他針療的期間,他娓娓道出了,四天前,輝姐在邁阿密的最終落腳點-------她最後消失在雷納整容所裏。而那個竹田三隆到現在一點音訊都沒有,唯一可以證明的那個老小子一直沒有離開邁阿密,暫時就是找不到他躲在哪裏。
雷納,華裔後代,中文名陳磊,四十多歲的秃頭整容師。他表面上是整容師,私底下卻是四海幫在美國的重要人物之一。
四海幫,台灣著名的黑,社,會組織,台灣第二大外省挂幫派。成立于1953年,以台北爲主要據點,主要活躍于台灣以及美國、加拿大和東南亞等地。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四海幫幫衆大約5萬人。目前與竹聯幫、天道盟并稱爲台灣三大幫派。
三年前,華青幫和四海幫爲了争奪地盤積怨博深,上演多場大規模的街頭械鬥,各有傷亡。一年後,由和合桃聯社話事人周炳坤從中調停才達成停戰協議。
現在,梁建偉雖然知道輝姐是在四海幫的地盤消失,但由于有那個停戰協議,他和他華青幫都不方便直接出面去雷納整容所找人。
謝逍遙和娜塔莎聽完梁建偉的陳述,等謝逍遙給他針療完畢,他們兩人即刻辭别梁建偉驅車趕往邁阿密北海邊大街五十八号--------雷納整容所。
華燈初上,雷納整容所依然燈火通明,診所大門口三三兩兩還有人進出-----因爲連着診所還有個醫療保健商場------同屬雷納的生意之一。
穿着國際刑警警察制服的謝逍遙英俊潇灑、威風八面,娜塔莎穿着警服則顯得英姿飒爽、氣場十足。
“歐陽隊長,我們坐在轎車裏幹等幹嘛?走,下去逮他個措手不及。”謝逍遙坐在駕駛位有點焦躁道。
“你先别急,等顧客少一點我們再來進去。暫時不要搞出太大的動作,雖然輝姐進入診所就沒有出來過,但這并不能證明就是雷納把她給藏起來了。還有就是,萬一輝姐跟他毫無關系,我們盲目亂撞會變得很被動。如果我們給足了他面子,他如果真是無辜的,像他這種僞君子必定會非常配合我們。”娜塔莎冷靜分析道。
“歐陽隊長分析的有道理。”謝逍遙掏出煙仔抽出一支禮貌的遞給娜塔莎,小笑道:“一起抽支煙舒緩一下煩躁的心緒?”
“咯咯!隊長我又不煩躁,你小子别把我帶壞了;我其實有羞澀女孩的單純思想。”
娜塔莎話雖這麽說,但,她還是好奇的接過煙仔,湊到鼻孔聞了聞。
謝逍遙掏出打火機開懷笑道:“美麗的隊長,叼到嘴上去!我幫你點火。”
“咯咯!我隻是聞聞,不抽。”娜塔莎把煙仔遞回給謝逍遙,側臉甜笑望着他,柔柔道。
“呵!”謝逍遙接過煙仔點着美美的猛地吸了一口,鷹眼冷冷盯着整容所大門口,緩緩穩定情緒等待雷納出現。
轉眼已經晚上九點,整容所裏的工作人員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準備關門走人啦!
這時,秃頭的雷納在兩名友人的陪同下一起走出整容所大門口,三人談笑風生往雷納的轎車走去。
“雷納所長,你好!”娜塔莎先謝逍遙一步走向雷納所在的位置,清脆的喊了一聲。
雷納和他的友人站在轎車旁緩緩轉身定睛瞄着娜塔莎和謝逍遙,他雙手插着褲袋,不緊不慢娓娓道:“兩位警官,找我雷納有事情嗎?”
娜塔莎和謝逍遙走到他們身旁,娜塔莎掏出證件和輝姐的相片直截了當道:“雷納所長,請問你見過這個人嗎?”
雷納擡起右手禮貌的接過相片,仔細的端詳起來,不知是不是他近視眼還是診所門口的燈不夠亮,又或者是他故意爲之---------他足足看了一分多鍾才擡起頭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