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療完畢,婉娜莎又甯靜祥和的睡着了。
“逍遙弟弟,我小姨的胸美嗎?”
美拉幫婉娜莎蓋好被子瞅着小臉微紅的謝逍遙,抿嘴笑問。
謝逍遙慢慢收拾銀針擡頭輕瞪了眼她,極小聲道:“我是在觀察她胸口的傷痕,走吧?别打擾你小姨休息。”
“哼!告訴姐姐,你看着我小姨圓溜溜的山峰會不會胡思亂想?”美拉主動大方的挽住謝逍遙手臂,狡黠的盯着他問。
美拉那沁人心魂的體香再次飄入謝逍遙的鼻孔裏,他一個不小心又把它全吸入肺裏,心房也随之蕩漾。
說實在的,像婉娜莎這麽美的女人裸躺在他身邊,他内心多少肯定有起漣漪,隻不過,他定力好沒怎麽表現出來。當然,還是有一些細微變化的,也就這細微的變化就被賊精的美拉發現了。
“你小姨在我心裏就是位病人,需要我全心全意去醫治的病人。”
謝逍遙輕輕掰開她小手,雙手插在褲袋快步走向二樓客廳。
“咯咯!你就吹吧?”
美拉飛快的追上他,芊芊玉手再次挽住他手臂,低頭瞅着某個地方,賊壞笑道:“逍遙,剛才你給我小姨針療的時候,她非常自然的擺動身體時,我發現你小弟弟梭地就--------”
謝逍遙趕緊擡手捂住她美麗的性感小嘴,俊臉囧紅瞪着她,極小聲道:“我的好姐姐,那個是正常反應。你千萬别亂說,讓你外婆她們誤會可不好。”
“咯咯!你個小家夥終于承認對我小姨有非分之想了。”
美拉緩緩擡起雙手抓拽開他大手,含春帶水的美目得意的盯着他,賊賊爽笑道:“放心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不過,每次給我小姨療傷我都必須在場,我怕你小子突然會欺負她。”
“-----”
謝逍遙瞅着她狡黠的笑容微微點頭,其實美拉哪裏知道謝逍遙此時的心緒早就飛到旺依蘭和陳雨欣的身邊去啦!兩個超善良、疼愛他的女孩一個生死未蔔、一個不辭而别,而且,經過這兩天的分析,他内心隐約感覺旺依蘭是帶着手下回錫金刺殺查泰三世子去啦!内心自然更是不安啦!
兩人回到客廳,林沐雪和程麗淑正聊的起勁,婉金婆婆見謝逍遙和美拉回到客廳趕緊起身再次親手泡茶給謝逍遙,并詢問了一下她女兒的病情。
謝逍遙有點受寵若驚接過熱騰靓茶,耐心的跟她分析起婉娜莎的病情起因。
美拉和婉金婆婆聽完謝逍遙的話語幾乎同時驚訝道:“逍遙神醫,你是說我女兒車禍前身體曾受到别的傷害?你有何根據嗎?我女兒她怎麽不告訴我們?”
謝逍遙擡頭來回望着婉金婆婆和美拉等人,冷靜分析道:“我其實也是猜想的-----我總覺得她胸口的傷痕不像是車禍所傷,你們想想看,轎車撞在路旁的大樹導緻車頭駕駛室嚴重變形把她雙腿壓碎,這非常正常。但車撞在樹上的一刻,安全氣囊已經彈出來護着她的頭和上半身,那麽,她胸口的傷痕是怎麽來的呢?”
“傷情報告書上說是輕微割傷。”美拉接話道。
“如果是事故中被某些物體割傷,那麽衣服肯定會有破損。可,美拉你剛才說,婉娜莎所穿的上衣當時是完好無損的。”
美拉好像記起了某些東西急忙道:“我幫小姨換衣服時,她的内衣也沒有血迹。當時,由于太傷心、也沒去注意這些細節的東西。”
“既然有受傷,哪怕是輕微的割傷,怎麽可能會沒有出血呢?除非,她胸口的傷痕不是車禍當場所傷。”
謝逍遙冷靜道。
“小美,我覺得謝逍遙分析的極有道理。”冷傲的程麗淑突然起身站在謝逍遙身旁,溫柔的接話道:“以我對婉娜莎小姨的了解,她是一位非常要強的女人。一場車禍就讓她變得跟瘋婆子似的;這怎麽也有點說不過去。”
謝逍遙聽着程麗淑的分析很自然的側臉仔細的打量起她,泡溫泉那天他還真沒怎麽認真去留意美拉以外的女人。
她穿着一縷粉紅色連衣裙簡約又不失性感,清澈明亮的瞳孔同樣在注視謝逍遙,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謝逍遙見她一直在注視自己,鋒利的鷹眼也就不好意思再往頸脖以下浏覽啦!
婉金婆婆聽完謝逍遙等人的分析,加上她自己多日來對婉娜莎的觀察,早已把他們的話當真了。
可憐的老人再次淚水連連,哆嗦着老嘴道:“逍遙神醫,你一定要治好我女兒的失心病,讓她說出那個害她的人。我就算拼了老命也要把他給繩之以法。”
謝逍遙醒目的在婉金婆婆面前打了保票,讓她吃了顆定心丸。美拉和程麗淑即時安慰婉金婆婆并攙扶她去休息。
婉金婆婆休息後,謝逍遙、美拉、程麗淑和林沐雪四人邊品茶邊聊天。
他們正聊得起勁的時候,一直開着的電視突然傳來一條重磅新聞,吓得謝逍遙整個人面色蒼白、全身無力癱坐在沙發上,兩眼無神的望着電視畫面,很快,眼眶就在泛紅不停的流出堅強的男兒淚。
其實最先留意這條新聞的是林沐雪和程麗淑,而謝逍遙則剛好進廚房去教美拉煎藥。
林沐雪出于好奇便把他喊出來一起觀看爆炸新聞,謝逍遙一看整個人頓時就懵了。
原來老撾國際新聞台報道說:“錫金老皇宮遭到自殺式炸彈恐怖襲擊,查泰三世子以及大部分當地官員在宴會中喪生,其中還包括十三名恐怖分子。恐怖分子是如何混進皇宮?以及他們的身份正在确認中,暫時也沒有任何組織出聲明對此事負責。”
謝逍遙自然知道是誰幹的。
美拉、程麗淑和林沐雪聽完謝逍遙對旺依蘭的介紹,她們立馬和林沐雪一起不停的安慰謝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