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逍遙感覺一股強電流從後背直接竄到小腹下,太陽傘梭地撐了起來。
“哥,你别說話啦!行嗎?妹妹好困了。”林沐雪沒心沒肺打着哈欠道。
“好妹妹,不是說好背對着背的嗎?”謝逍遙柔聲道。
大方豪爽、沒心沒肺的林沐雪也不知是真睡;還是假睡。反正她已沒再應答謝逍遙的問話。
“沐雪妹妹,你手亂碰啥?哥真會忍不住把你給那個的?”
謝逍遙探手輕輕握住她小手,這調皮的小手剛好碰挨着他的太陽傘。
沒心沒肺的林沐雪也許真是睡着了。不管謝逍遙怎麽哄勸、吓唬、輕掐她都沒有反應。
她這樣大膽的舉動,可害苦了好幾日沒有開葷的謝逍遙。
他一邊享受這美妙的感覺,一邊強忍雄性荷爾蒙的發作。毫無睡意的他可以說苦不堪言。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林沐雪才翻了個身,粉背對着他後背。
他狂躁的心房這才慢慢平靜,随着睡蟲侵擾他大腦細胞安穩的進入了夢鄉。
暧昧的夜晚,他做了個美妙的春夢--------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晴天,美麗的仙子湖畔,他和她暢遊在仙子湖裏。林沐雪像現在這樣,從後摟抱住他。------------------之後,上到岸邊她竟然把他給推了。
??????????
他一覺醒來,天已破曉,身邊的美人早已不在身邊。
他伸了個懶腰,騰地坐起身,下地穿鞋,走出房間,随意的漱了下口、洗了洗臉。
“嘀-----嘀-----”
此時,林沐雪開着一輛破舊的摩托車緩緩向他駛來。
“逍遙哥哥,上車吧?咱們到鎮上去吃早餐。”林沐雪潇灑的停好車,修長的雙腿蹬着硬泥地。
“沐雪妹妹,可以呀!哥剛醒來,你就找到了交通工具。”謝逍遙雙手輕理順淩亂的頭發,高興道:“沐雪妹妹,我來開吧?”
“少廢話,快上車。妹妹比你熟悉這裏的山路。”林沐雪嚴肅正經道。
謝逍遙微笑望着她,沒和她争執乖乖的擡起右腿跨上摩托車後座;穩穩當當的坐在她身後,結實的大手往後撐在鐵架上,靜靜等待她發動機車。
“逍遙哥哥,難道你怕妹妹吃了你不成?趕緊抱住我,不然,等會颠簸的山路非把你颠摔下車去。”
林沐雪修長的小手突然探向身後,穩準的抓住他雙手臂往前硬拉--------
謝逍遙沒辦法隻好順着她的拉力乖乖的抱住她的小蠻腰,結實的胸膛緊緊貼住她粉背,小聲樂笑道:“沐雪妹妹,你對哥真是太好啦!哥真怕會愛上你。”
“哥,你千萬别愛上我?妹妹可不想和你的女人天天争風吃醋、掐架争寵。”
“呵呵!妹妹,掐架對你來說有啥好怕的?以你的身手絕對可以做哥的大老婆。”
謝逍遙聞嗅着她飄逸秀發的沐浴液香,半開玩笑道。
“咯咯!妹妹很單純的,隻會拿槍不會打架。”林沐雪開心笑道。
“呵呵!那更好。沐雪妹妹的手槍一出,我的其他女人都得叫你大姐。”謝逍遙繼續逗她。
“咯咯!這個主意不錯。容妹妹考慮清楚再來答複你吧?”林沐雪潇灑的輕甩秀發,樂呵呵道:“壞哥哥,坐穩啰!”
林沐雪話語一了,熟練的啓動機車,右手緩緩加油門,雙腿慢慢收起踏在踏闆上,穩穩當當的上路了。
坑坑窪窪的山路在晨露的‘滋潤’下顯得更加難行、濕滑,特别是經過一些陡峭的山坡時,謝逍遙幾次都跳下車來幫忙推車才能順利的爬上坡頂,被後輪圈起的泥花濺飛在他衣服上。
“哥哥,讓你受罪了。這窮鄉僻野也隻有這70C的嘉陵車。”
林沐雪駕着中國生産的老嘉陵,迎着風清脆喊,飛揚的秀發輕輕撫摸謝逍遙的俊臉,攪得他酥酥癢癢的。
“妹妹,其實我也出身在農村。來到你這,我倒有種回到家鄉的感覺。記得八、九歲的時候,我們那也都是嘉陵車居多。”
謝逍遙情不自禁把臉靠在她粉背上,不讓涼風和她秀發吹打俊臉。
呵呵!做小男人的感覺也挺美妙的嗎?和這丫頭在一起還真舒服。因爲她根本不把她自己當作女人。
泥濘的路上,破舊的機車在向目的地進發。
他向她述說他的童年趣事和遭遇;她仔細的聽着有時樂笑有時沉默。
她向他述說她充滿傷痛的童年,不間斷的内戰、不一樣的出身讓這位果敢之花不得不整天跟男人混在一起、男人能做的事,她一樣能行;甚至比許多男生幹的還要漂亮。
林沐雪最厲害的就是在大山裏打遊擊戰,就像中國剛解放時的女土匪。其實在緬甸政府眼裏,也把他們稱爲緬北山匪。
1
中田壽一等四位劊子手正跟随中國的旅遊包車順利的通過打洛關口,進入緬甸地界。
過了沒多久,兩台越野車也陸續通過了打洛關口。
其中一台車上的美人得意道:“蘭蘭,那個日本賊婆和這四個家夥做夢也想不到。他們會被我們反跟蹤。”
依然迷人漂亮的旺依蘭冷靜分析道:“那個自以爲是的日本婆,總想把逍遙綁回日本去。我直接懷疑她已喜歡上逍遙那個壞小子啦?”
“哼!就讓她幻想一陣子吧?等她和這四個家夥一接上頭。我們就送她上西天去做她的春夢。敢和我們搶逍遙,她簡直活膩了。”鍾舒曼咬牙切齒道。
“曼曼,我看還是打個電話給那小子,讓他悄悄來接我們。我們私自出行,我怕他會生氣。”
旺依蘭望着窗外茂密的山林,幽怨的語氣裏充滿了思念之情。
“蘭蘭,不是說好了。我們要對他搞個突然襲擊嗎?說不定,這小子在緬甸偷偷泡有新妞了。”鍾舒曼帶着商量的語氣輕拍旺依蘭的香肩溫柔道:“放心吧!給一百個膽那小子,他也不敢對你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