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掏槍的瞬間,那鬼魅黑影突然凄笑一聲,急速的轉身飛跑進陰森的黑夜裏,她身上的配飾随着她飛奔的步伐發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之聲。
“寶叔,你們保護好公主。我去會會這鬼魅黑影揭開她的廬山真面目。”
謝逍遙冷靜的飛竄出廳門口喊。
“逍遙,我跟你一起去。”
旺依蘭突然快奔出廳堂,急忙喊。
“寶叔,快拉住公主,我很快回來的。”
醒目的王寶仔在謝逍遙喊話的同時已經追上旺依蘭,伸手把她緊緊拉住,小聲恭敬道:“公主,聽逍遙老弟的話,你此時跟在他身邊反而會讓他分神。放心吧!他武功高強、頭腦機靈,像這種裝神弄鬼的小毛賊根本奈何不了他。
謝逍遙追着鬼魅黑影離開村莊沒多久,陰森荒涼的村道上十幾位黃衣蒙面人正悄悄向那古樸高聳的舊建築圍攏過去。
“哪裏逃?”
謝逍遙追着鬼魅黑影不知不覺來到了村後的深山谷地,鬼魅黑影突然輕盈的跳到一塊大石塊上,潇灑的回轉身,冷冷盯着謝逍遙,左手緩緩擡起摘下面具,嬌聲媚笑道:“逍遙弟弟,我們又見面了。”
“妖女,是你。”謝逍遙一下子就聽出是藍眼熟女---安娜的聲音,他頓時暗讨:“不好!這妖女又給我唱了出調虎離山之計。”
謝逍遙二話不說掏出一枚銀針運足十成功力照着安娜所站的位置飛射出去-----接着一個轉身往來路飛奔而去。
“咯咯!傻子,這會才想起回去救你的女人,會不會,太遲啰!”
安娜浪笑一聲,雙腿用力一蹬,整個嬌軀在空中連打了好幾個翻跟鬥,腳尖點地的瞬間手上奮力的甩出手上的利劍------
對于安娜的伎倆謝逍遙早已有所防備,在她甩劍的一刹那他突然轉身;雙手抓住銀針連續飛甩出去-----
寒光飛閃,速度和力道都要超出飛射而來的利劍的好幾倍。
“哐”
“啊”
一部分銀針即刻把利劍擊落在地,一部分銀針則擊中了安娜的手腕和肩膀。
她痛叫一聲跌坐在地,妖媚的美目帶着一絲恐慌瞪着謝逍遙,“你---别殺我。我可以帶你去救旺依蘭。”
謝逍遙心知她肯定會出蠱惑,冷靜的站在原地,突然揚手甩出一枚銀針------銀針穩準的插在她頭頂的發髻上,接着他一聲怒吼:“你雙手不許亂動,乖乖的躺在地上閉上你的媚眼。”
安娜明顯聽見銀針刺進頭頂發髻的響聲,她癱坐在原地吓得三魂都丢了兩,求生的欲望讓她變得非常的乖-----立馬忍痛躺在山地上,妖媚的眼睛輕輕眨了下,緩緩的閉上。
“很好---”謝逍遙縱身一躍,跳到安娜的身旁。急速蹲下身子探手到她懷裏、衣袋裏--------
“你-----你要幹嘛?”安娜微微顫抖不安道。
“哼!雖然你的胸超級大。但,老子對你這妖女的身體不感興趣。”
謝逍遙掏出藏在她身上的細小暗器和毒藥之類的東西,随手扔進深不見底的谷底。接着抓起她衣領轉身往原路飛奔而去--------
“蘭蘭,蘭蘭,寶叔,寶叔--------”
謝逍遙提着妖媚的安娜趕回那棟非同尋常的古屋,眼前的景象讓他的神經頓時緊繃。
隻見院落裏、廳堂内橫七豎八躺滿了蒙面的黃衣人,在黃衣人身旁還有兩位戰死的自家兄弟。
“蘭蘭,蘭蘭”他再次慌神喊,提着安娜東跑西竄尋遍了整個院落也不見旺依蘭和王寶仔的身影。
突然,他高高的舉起安娜憤怒扔摔向硬實的牆壁------
“死八婆,快說,你的其他同夥現在藏在哪裏?”
“啊-------”
安娜的嬌軀重重的撞在牆壁上,而非常巧合的偏偏是豐滿的山峰先碰到硬牆壁。
她頓時感覺兩個大肉球都快要破了,跌落在地的一刹那,妖媚的雙眼即時流下幾行清淚。
借着通亮的篝火,她轉動媚眼默算着躺在地上的黃衣蒙面人,接着可憐兮兮道:“逍遙弟弟,我帶來的人都被你女人的手下給滅了。瞧他們的死亡姿勢,應該是被你的人從後偷襲而亡。”
“哼!你确定,跟你來的人都死在這裏了。”
“逍遙弟弟,我都這樣啦!難道還敢騙你嗎?”安娜掙紮着坐起身,幽憐兮兮道。
“哼!我最讨厭别人騙我;特别是女人。如果你敢騙我,我定把你碎屍萬段。”
“逍遙弟弟,我帥氣的弟弟,我怎麽會騙你呢?來,我陪你去數一數,是不是剛好十五位黃衣人?”
安娜掙紮着站起身,緩慢靠近謝逍遙。
“你乖乖的蹲着别亂動,我自己會數。”
謝逍遙經她一說随即開始留意起這幫黃衣人的死亡姿勢,接着他拿起一根燒的正旺的幹柴,走出客廳仔細的照了照院落裏死亡的黃衣人。
他們每人的後背正中都有一個拇指大小的血洞,隻見鮮血從那傷口不停的湧流------
“什麽人?”
謝逍遙冷靜的跳起身,悄悄掏出兩枚銀針緊握在手,定睛望着東面廂房頂上屹立的黑影。
“小兄弟,你别緊張。我不會害你,你是不是叫謝逍遙?我躲在東廂房頂觀察你多時了。”
謝逍遙聽着這慈和又蒼老的聲音,暗暗呼氣道:“老婆婆,我的女人和兄弟是不是你救了。”
“你是說依蘭公主吧?我就是按她的吩咐在這等你回來的。”
謝逍遙一聽她稱呼旺依蘭爲公主,心頭即時寬松了許多。他機警的緩慢靠近那黑影,睜大鷹眼仔細的打量她。
“挑,這怪婆婆咋把自己打扮成黑無常的樣子?就跟廳堂供奉的那個黑無常一模一樣的裝扮。”
黑衣婆婆靜靜的打量着謝逍遙,突然右手一揚,“小子,不用懷疑我對你的善意。請看看這東西你就明白了。”
謝逍遙飛快的伸手接住緩緩飄來的鈴铛,他望着鈴铛想起了旺依蘭在不丹小樓時;手腕處就經常帶着像這一模一樣的小鈴铛。接着他機警的把鈴铛湊到鼻子聞了聞,旺依蘭身上那熟悉沁心的幽香即時被他吸入肺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