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經小武當鎮時,謝逍遙下了會車,但很快就折返回車旁,不過,此時他已經換上幹爽的衣服,手裏拿着漂亮的女裙和女士罩罩、****跳上副駕駛位溫柔道:“警察媳婦,你先把濕衣服換了,小心着涼感冒。”
鍾舒曼瞄着他手上的衣服,甜絲絲加羞怯道:“你先下車去。”
謝逍遙把衣服扔到車後座,假裝正經道:“趕緊到車後座換衣服去,我來開車。放心吧!我不偷看。”
鍾舒曼賊精的把車内倒後鏡翻轉,拖着黏糊糊、濕漉漉的衣服緩慢爬到後座上,小聲吓唬道:“謝逍遙,你要是敢偷看,我就挖了你雙眼。”
“呵!”謝逍遙發動轎車,回頭瞅着鍾舒曼,賊賊道:“摸都摸過了,讓我看看又何妨?親愛的媳婦。”
“臭小子------”鍾舒曼擡起右小手照着他頭頂輕拍下去,假裝生氣道:“趕緊開車,抓緊想出個妙計來解救小蝶,如小蝶能安然無恙的回到家。我就答應做你一輩子的女人。”
“呵!”謝逍遙擡手輕輕握住她小手,小聲激動道:“媳婦,救出小蝶,我要先和你洞房?”
鍾舒曼睜大美目癡癡瞪着他,小聲羞怯答:“你快放開人家,我們先想法子救出小蝶,過後的事由你做主。”
謝逍遙迅速松開她的芊芊小手,樂的激動喊:“遵命,我的警察媳婦。其實妙計早就在我腦海裏了。”
“哦!那你快講給我聽聽,我們一起合計一下。”鍾舒曼瞄着他開車的背影,羞怯、甜蜜的脫掉濕漉漉的衣服。
謝逍遙故意回頭瞟了眼鍾舒曼優美的軀體,得意的道出他心裏的營救計劃。
“壞小子,都說你别偷看,你偏看。”
“媳婦,你的身體真美。”
“壞家夥,花心的家夥,我不美能套住你的心嗎?”鍾舒曼迅速穿好衣服,甜絲絲道:“趕緊開車,希望你的妙計能騙過廖勝彪,成功救出小蝶。”
兩天後的早晨
鍾老大愁容滿面開着他的寶馬X6越野車緩慢的行駛在環城路上,左手拿着三星手機着急的等着廖勝彪的指示。
“鍾老大,你現在到哪啦?”躲在某個秘密地點的廖勝彪得意問。
“環城路北。”鍾老大壓制住憤怒的情緒,小聲客氣道:“阿彪,五百萬一分不少,我已放在車上了。我想聽聽我小妹的聲音。”
“哈哈!再等一會,你就可以見到你乖妹妹了。”廖勝彪變換着不同号碼的電話;指揮鍾老大在公路上東停西拐,最後命令道:“鍾哥,你趕緊驅車到獅子山山腳下,晚了你妹妹就會有危險咯!”廖勝彪沒等鍾老大回話立馬挂斷了電話,讓警方無法在較短的時間裏搜索到他的方位。
“喂喂喂------”
鍾老大氣急敗壞的扔下電話,左腳猛踩油門,越野車就像那脫缰的野馬飛馳而去--------
半個小時後,鍾老大驅車來到獅子山山下,他剛停穩車電話便響了。
“阿彪,這回可以讓我見到小蝶了吧?我知道你躲在暗處監視我,你現在應該相信确實是我一個人來的吧?”鍾老大裝作服軟,柔聲道。
“鍾哥,你别急嗎?沿着山路緩慢開車上山。”
廖勝彪話語一了,立馬挂斷電話。
鍾老大轉動老練的雙眼,冷靜的觀察着周圍的環境緩緩啓動汽車往獅子山頂開去---------
半山上,鍾老大的電話又響了-------
“鍾哥,把你準備的五百萬扔在路邊,而後你繼續開車上山頂,在山頂等我電話。等我确認了贖金;你自然能見到你親愛的妹妹。”
鍾老大沉思了一會,撂下狠話:“阿彪,我一切都配合你;如果我小妹有半點損傷;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揪出來滅了。”
“鍾哥,你息怒!隻要你守信用;你的傻妹妹就絕對安全。”
廖勝彪躲在遠處通過望遠鏡觀察着鍾老大吃力的把一超大皮箱和一小皮箱搬下車;輕放在路邊。他暗自激動梭地挂斷電話;冷靜的轉動望遠鏡觀察着山下的動靜。
鍾老大不經意的拍了拍大皮箱轉身跳上車啓動汽車繼續往山頂開去-----
他走後不到一分鍾,半山的岔路口徐徐駛出一輛黑色本田雅閣轎車,它緩緩停在那兩箱錢旁邊,車上飛快下來兩年輕人。
他們打開後坐門把兩皮箱錢擡進車裏,接着一人跳進車後座開始檢查皮箱裏的現金;另外一人梭地竄進駕駛室驅車往山下奔去。
檢查皮箱的年輕人拉開拉鏈望着鮮紅的百元大鈔,激動的撥通了廖勝彪的電話,“老闆,錢已經到手。”
“幹得好,認真檢查一下錢的真僞,接着把車開到下坑水庫旁,記得留意身後是否有尾巴。”廖勝彪躲在暗處監視着雅閣轎車周圍的動靜,得意道。
檢查鈔票的年輕人挂斷電話,随手拿起一疊人民币仔細的查看起來,接着又興奮的抽出一疊人民币慢慢細看,内心狂喜道:“兄弟,等老闆分了錢,你準備去哪國玩妹子啊?”
“跟老闆一起過越南先玩玩越南妹,而後再做打算。”開車的年輕人回頭瞟了眼紅彤彤的鈔票,高興答。
“呼-----”
檢查鈔票的賊人忘乎所以仔細翻看鈔票時,超大的皮箱上面一層擺着的真鈔票噗地潑出皮箱,緊接着皮箱裏極快的飛出一枚銀針------射向呆愕的賊人。
“啊------”
檢查鈔票的年輕賊人突感位于臍上三寸正中的黑虎掏心穴一陣刺疼;全身頓時酥麻不能動彈,歪歪斜斜的靠在車門邊,驚恐的望着從大皮箱裏飛竄出來的謝逍遙。
“嚓------”
開車的賊人聽見身後傳來痛叫聲,本能的踩了踩刹車,急停車回頭問:“兄弟,你怎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