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逍遙把紅色轎車靠邊停在凱迪拉克轎車後,打開車門道:“鍾舒曼,你來開車。在前面服務區等我。我坐前面那台車,順便和車上的朋友談點事情。”
“嗯!”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鍾舒曼輕輕打開車門疑惑的望着謝逍遙興奮的跳下車,飛快的鑽進那輛凱迪拉克轎車。這家夥神神秘秘到底搞什麽?他究竟什麽來路?連市長都親自打電話給他;而現在又有豪車來接他。
鍾舒曼滿懷狐疑啓動轎車緩緩超過停在那一動不動的凱迪拉克轎車,她和楊雪晴都好奇的回頭望向凱迪拉克轎車。
“啊------”
兩位美女即時回頭,俏臉梭地一起飄滿紅霞--------原來她們看見謝逍遙和王小慧正在車頭位擁抱-----。
兩人就像久别重逢的夫妻般忘我的互相索取着-----
車,在搖晃、跳舞,有時快有時慢。
美人,在歌唱、搖擺,有時走調有時顫音。
終于,凱迪拉克轎車恢複了靜止狀态,頭發淩亂的王小慧緊緊依偎在他厚實的天堂口上,柔聲撒嬌道:“小冤家,告訴姐姐,在江西這幾天都幹嘛啦?有沒有背着姐姐和别的美女那個?”
“呵呵!我的醋娘子,你以爲我去玩呢!先趕回家的标叔公沒有告訴你我在幹嘛嗎?”
“哼!他那個沒點正經的老家夥,不氣姐姐就好了。他說,你在江西不想回來啦!因爲三南最有錢的鍾家想把你入贅-----做他鍾家的上門女婿。”王小慧哀怨的舉起小手,輕輕捶打他胸口問:“你快告訴姐,有沒有這麽一回事?”
“呵呵!傻姐姐,你都知道标叔公是逗你玩的;你還相信。我足足憋了三天,每晚都在想念姐姐對我的好。”謝逍遙接着把他在江西所遇到的事詳細的講給王小慧聽。
“咯咯!”王小慧放聲樂笑,依偎在他懷裏癡癡道:“逍遙,以後到哪姐都要跟着你。”
“好,我醋娘子。”謝逍遙應付道。
接着輕把王小慧推開,小聲溫柔道:“好姐姐,你乖乖的在後排休息一會。我來開車,我得抓緊趕回鎮醫院去探望一下夢甜姐。接着和孫警官去暗查謝小六。”
“嗯-----”
寂靜的黑夜,沒有一絲風,悶熱得連月亮姐姐都躲進雲層裏吹冷氣去了。
謝小六舊磚廠的山坡上,四個黑影趴在坡地上不停的竊竊私語;每人手裏還拿着一片木棉樹葉;對着冒汗的兩鬓輕輕扇着風。
“孫警官,能确定昨晚謝小六帶着兩台轎車的人在磚廠幹嘛嗎?”謝逍遙睜大鷹眼注視着黑麻麻的磚廠,邊扇樹葉邊細聲問。
“天黑看的不太清楚,他們一到磚廠就進入了其中一條磚窯裏。在裏面起碼呆了有兩個小時才匆匆離開。還有根據白天在磚廠外圍的探查,可以确定的是;謝小六的磚廠周圍已經裝有監控探頭。”
“這就是說,這群人中有沒有那個叫冷泰的;你是沒有看清楚啦?”
“嗯,昨晚啥設備都沒有,黑麻麻的别說人臉;就連他們有多少人都無法數清楚。”
孫警官掏出夜視望遠鏡和針孔攝影機交給謝逍遙,“想個法子把這偷拍神器裝進2号磚窯裏去。”
謝逍遙接過孫警官手中的神器,沉思了好一會,接着小聲嘀咕好一陣。
孫警官表示贊同道:“這主意不錯,那我們現在就開始行動?”
“阿東,你領着孫警官去,到達指定地點就給我發信息。我和鍾警官在這等你們一得手,立馬快速潛入磚廠。”謝逍遙細聲分工道。
孫警官和謝文東剛直起身,便見謝小六磚廠門口處車燈閃閃,根據車燈來判斷起碼有七、八台轎車。
“謝小六這家夥又在搞什麽違法的勾當啊?大晚上這麽多人聚集在磚窯不會是賭博吧?”
謝逍遙舉起夜視望遠鏡仔細瞭望剛駛進磚廠的轎車,希望能從中找出令他興奮的新線索。
“别想的那麽簡單,你忘了這家夥可是聽命于山雞來謀害你的兇手。說不定,這群人中就有山雞或者那個冷泰。我領阿東先去村道和磚廠交彙的地方,等謝小六帶着這些人一離開,你就發信息給我們。”
“嗯,你們小心點。”
謝逍遙仔細的瞭望着磚廠裏陸陸續續跳下車的陌生人,夜視望遠鏡裏人頭晃動;有男也有女。他們高談論闊、歡快嬉笑緩緩進入燈火通亮的2号磚窯裏。
謝小六和三位高個的男人則坐在窯口,悠閑的吹着煙仔,不時還能聽見他們的談笑聲。
“謝逍遙,這麽多人聚在一起不是賭就是嗨。而且聽這些人的聲音應該年輕人居多。”一直沒說話的鍾舒曼趴在他身旁,以她刑警的敏銳感分析道。
“鍾警官分析的有道理,不管他們搞什麽?今晚過後,謎底将會揭曉。”謝逍遙信心滿滿道。
“啊-----”
鍾舒曼突然小聲驚道:“謝逍遙,幫我看看是什麽東西鑽進我右褲筒裏去了。冷冰冰的不會是蛇吧?”
“你别慌,别亂動。”謝逍遙趕緊滑下身子掏出手機照向她右腳褲筒,緩緩低頭仔細的瞄着她喇叭褲筒和嫩白的小腿,溫柔道:“鍾警官,沒有什麽東西啊?”
“啊----它已經爬上我大腿處了。”鍾舒曼微微驚顫道。
謝逍遙趕緊把手機燈光照在她大腿處,果然,隔着黑色褲筒裏面有個小東西一直在遊動,它遊到她後背處,就沒再往上遊了。也許是上緊下寬的喇叭褲黏住她令它無法再往上遊動。
它撐了幾下緩緩轉頭往她大腿内側爬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