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圍觀的群衆即時發出哄堂笑聲,接着拼命鼓掌道:“鍾家未來夫婿好樣的,廖十月這惡霸終于蹦跶不了啦!”
鍾舒曼氣得粉臉緊繃,七孔冒煙,圓睜的美目透着火光射向謝逍遙;恨不得把他的嘴給撕爛,但又不得不掏出手铐靠近廖十月。
修長的雙腿怒蹬在地闆上,震得她全身都在抖動,特别那對高聳的山峰更是隔着警服上、下亂竄,仿佛要穿破制服蹦死謝逍遙。
謝逍遙欣賞着她模特般的身材,美美取笑道:“我的高妹媳婦,你走路的樣子更加好看,真正的模特都比不過你擲地有聲的步伐;不愧是鍾家‘假女真漢子’。”
“哈哈-----”圍觀的群衆再次哄堂大笑道:“鍾家未來夫婿,你說話真幽默,哪有這樣表揚自己媳婦的?”
“呵呵!你們都别圍觀了。我媳婦都生你們的氣了。”謝逍遙調皮的接話道。
鍾舒曼更加的生氣了,感覺頭頂都噴火了。如果不是穿着這身警服恐怕早就拔槍射向謝逍遙的那張臭嘴了。
轉念一想,狠狠的舉高手铐砸在廖十月的手上--------
“啊------”廖十月痛的大喊道:“警察辱打人啦!”
鍾舒曼根本不理會他的喊訴,芊芊小手有力的按住铐圈狠狠的套住他雙手--------
“啊-----”廖十月又痛叫一聲,怒瞪着鍾舒曼。
鍾舒曼睜大噴火的美目回瞪狡猾的廖十月,拖起他就往轎車走去。
剛趕來的警察和醫護人員則忙着铐其他犯人和救助傷者。
謝逍遙把砍刀交給民警屁颠的追上鍾舒曼,超過她前頭,醒目的打開轎車門。
“滾開,别碰本小姐的車。”鍾舒曼生氣的把廖十月拽進車後座,順勢擡腿踢向謝逍遙。
眼疾手快的謝逍遙哈哈樂笑,迅速跳躍出去躲開她憤怒的長腿。
也就在他跳開的瞬間,鍾舒曼砰地關上車門,極快竄進駕駛位,啓動轎車揚長而去。
“叼你個死靓妹,想過河拆橋----搶我抓的犯人。”
謝逍遙飛快攔下一輛出租車急追上去,“死靓妹,我看你能把我甩多遠。”
雷克薩斯轎車裏飄出鍾舒曼得意的甜笑,她猛踩油門,轎車迎着風絕塵而去--------
“啊-----”
狡猾的廖十月突然爬起,雙手飛快的從後面繞到鍾舒曼的粉脖,用手铐鏈條勒住她的脖子,厲聲喊:“停車,不然,我勒死你。”
鍾舒曼痛的本能的靠邊猛踩刹車,驚恐了幾十秒後,她銳利的美目盯着車内倒後鏡;芊芊粉拳突然往後猛烈的擊打向廖十月的臉龐。
“哈哈!還敢亂來。”
廖十月雙手勒住她脖子,猛地一用勁,把鍾舒曼的整個身子都拽到車後座上。
“啊--------”
鍾舒曼痛的慘叫一聲,卷曲身子躺在沙發墊上;感覺美麗的脖子都快被他勒斷了。
廖十月無情的再次加大力氣,怒吼:“快摸出鑰匙幫我解開手铐,不然,我就送你去見你三哥。”
“啊-------”
鍾舒曼再次痛叫,裝作配合道:“廖大哥,你别那麽大力,我掏鑰匙幫你解開手铐。”
廖十月瞄着她右手伸向左腰間鼓起的地方,狡猾怒道:“你要是敢掏槍出來,後果自負!”
“廖大哥,你誤會了。手铐鑰匙就在槍套的荷包裏。”
鍾舒曼忍痛不得不掏出手铐鑰匙,緊緊拽在手裏,冷靜道:“廖大哥,你勒的那麽緊我怎麽幫你開手铐嗎?”
“哼!雙手舉高,一手放在我掌心處,一手幫我開手铐。”狡猾的廖十月時刻提放她突然掏槍出來或者反抗。
“嘭”的一聲,廖十月感覺後腦勺被什麽重物擊打了一下,昏昏沉沉便暈死了過去,笨重的身體慢慢傾斜壓在鍾舒曼的俏臉和胸口上。
“啊------”
鍾舒曼被他壓的嬌叫一聲,趕緊舉起雙手想把他笨重的身軀推開,可他手上的手铐把她勒得死死,狹小的空間令她不好操作,感覺雙手不夠用----推起他身軀,又沒有多餘的手去扯開勒住脖子的手铐。
謝逍遙扔掉石塊,趴在窗口上,瞄着鍾舒曼彎曲的嬌軀,悠閑的吹着煙仔,賊賊笑道:“鍾警官,要我幫忙嗎?”
“滾開,臭鄉下仔,本小姐見到你就想發火。”鍾舒曼毫不領情道。
“死靓妹,剛剛不是我救了你,這會廖十月恐怕早就把你滅了逃得無影無蹤了。”
“有本事你别救我,本小姐一樣能絕地反擊。”鍾舒曼頑強的擺弄着昏死過去的廖十月。
“死靓妹,我看你能橫到幾時。老子順便就把你也帶回廣東去。”
謝逍遙話語一了,右手一揚,把煙仔頭彈飛出去,潇灑的打開駕駛門,竄進轎車裏迅速啓動調轉車頭飛奔而去。
“臭鄉下仔,你想幹嘛?挾持警察嗎?”鍾舒曼努力了好幾次就是無法把套住脖子的手铐和廖十月的髒手挪開,急漲的大腦,早已不顧形象大聲怒吼。
“你說對了。我要把你挾持回去先奸服你,後把你調教成溫順的小家貓。”謝逍遙大聲樂道。
鍾舒曼被他下流的話語氣得不知如何對答好,稍微把頭顱挪離開廖十月笨重身體的她透過車窗瞅着外面的景色,感覺車行駛的路線确實是出城上高速的方向。
鍾舒曼這會真有點急和害怕了。這野蠻的鄉下仔,身手那麽好,要是他真在半路把自己給玷污了。那自己就虧大了。
她機靈的腦瓜子一轉,緩和語氣溫柔道:“謝警官,我爲我的無禮向你道歉。幫我弄開這重家夥,我們結成好朋友一起查案如何?”
“呵呵!死靓妹,你不會一個翻身把他反壓倒在下面嗎?笨丫頭。”謝逍遙把轎車緩緩開進皇子酒店的停車場。
鍾舒曼強忍着怒火,見轎車沒有上高速緊張的心緒松了松,繼續裝溫柔道:“謝警官,這家夥把手铐勒在我脖子上太緊了。不弄開他雙手和手铐,我根本無法轉動身體。”
“聽着你暖心的話語,我心頭頓時軟了。看在同行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把吧!”謝逍遙停好轎車開心笑道。
謝逍遙打開後座車門,輕而易舉的把廖十月的身體拉了出來。
躺在沙發坐墊上被廖十月壓了好一會的鍾舒曼随即坐起身,迅速竄到地面,右小手飛快的掏出手槍頂住謝逍遙,左手對着他臉頰狠狠的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