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右手一抹甩掉淚水,厲聲怒道:“北星,帶人全城搜捕廖十月,老子要生刮了他。”
“是------”魁梧的中年男人鍾北星領着所有保镖怒氣沖沖的離開了事故現場。
“鍾大哥,節哀吧?”謝逍遙上前輕輕按住鍾老大的肩膀柔聲道:“鍾大哥,根據三哥身邊的女人小蓮講,廖十月離開時曾對他兄弟說,要去找一個叫冷泰的人領賞錢。”
鍾老大緩緩站起身,抽動皺褶的肥臉,冷靜道:“逍遙老弟,那個冷泰是什麽人啊?”
謝逍遙随即把他的猜測講給鍾老大聽,接着說:“鍾大哥,根據三哥身上的傷情來推測,廖十月這幾人的身手應該不賴。如果你的保镖一獲得廖十月的藏身地址,逍遙願意幫你去活抓那個廖十月。”
“大哥,三哥怎麽啦?”
這時,一位美麗性感的女警跟随着大批警察哭喊着沖進房間,她挂淚的美目緊緊盯着躺在地上的鍾老三屍體,一個箭步沖到他面前,雙腿無力的蹲坐在地,顫抖的小手輕輕撫摸着他蒼白的死人臉。悲傷的淚水沾濕了她好看的警服。撕心裂肺的哭聲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小妹,别哭了。趕緊去把廖十月抓到才是你要做的事,告慰你三哥的在天之靈。”鍾老大緩緩伸手把他的四妹鍾舒曼牽扶起身。
“大哥,真是廖十月對三哥下的毒手嗎?”鍾舒曼堅強的擦幹淚水,幽幽望着鍾老大。
鍾老大把鍾舒曼牽離開鍾老三屍體旁,以免阻擋刑警隊員們爲鍾老三驗屍。另外把謝逍遙招呼到身邊,小聲道:“四妹,這位是你三哥廣東的朋友------謝逍遙。”接着他又對謝逍遙道:“逍遙老弟,這位是我四妹鍾舒曼,縣刑警隊隊員。請你把我三弟遇害的詳細經過再講一遍,謝謝!”
“鍾大哥,你客氣了。”謝逍遙打量着英姿飒爽的鍾舒曼,重新述說了一遍鍾老三遇害的經過和小蓮的叙述。
鍾舒曼眨動美目打量着英俊的謝逍遙,冷靜道:“你确定我三哥臨終時跟你說的是廖十月殺了他。”
“是的,你三哥的女人小蓮躺在床上也聽見了。”謝逍遙瞄着她俏麗的小臉,誠懇道:“鍾警官,逍遙願意配合你去把廖十月抓到。因爲主使他的那個冷泰也是我逮捕的對象。”
“你究竟是什麽人?那個冷泰又是什麽人?”鍾舒曼像盯犯人般盯得謝逍遙渾身不舒服。
他臉帶不悅故作神秘小聲道:“美麗的鍾警官,能借一步說話嗎?”
“那好,你跟我出來。”
鍾舒曼雙手插在褲袋裏,潇灑的扭轉嬌軀,緩緩走出房間,樣子甚是傲慢。
謝逍遙腦瓜子急速旋轉,瞅着她高挑曼妙的身姿,不爽的跟在她身後走到走廊上,和她面對面的站在一起。
廊風習習,鍾舒曼身上淡雅的茉莉花香緩緩飄入謝逍遙的鼻孔裏,一個不小心被他吸入肺裏,他鷹眼緊緊盯着她芙蓉嫩臉,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嘴微微閉合,尖尖高挺的鼻梁有種混血兒的味道。飄逸的秀發,由前往後高高束起俏皮的馬尾辮。
“小子,說吧?你究竟是如何認識我三哥的?”鍾舒曼眨動英氣逼人的美目毫不畏懼回瞪着他問。
謝逍遙臉不紅,心不跳故意把臉湊近一點點,緊緊盯着她美目,冷靜撒謊道:“根據我那邊提供的線報,你三哥可能和冷泰有交割。因此,我故意接近你三哥目的就是想通過你三哥把冷泰抓到;哪裏知道,冷泰會派廖十月把你哥給殺了。而冷泰在我們那邊已經背負三條礦老闆的人命了。”
兩人的距離近的有點暧昧,鍾舒曼靈敏的嗅覺吸聞着他身上的淡淡煙草味,冷酷眨動冷厲的目光狠瞪着他緩緩退了幾步,一臉不悅道:“廣東來的便衣很了不起嗎?我可告訴你,對于殺害我哥的兇手和幕後主使,誰也别想帶走,必須留在我們這得到應有的審判。”
“呵呵!”謝逍遙潇灑的聳肩淺笑,暗暗偷樂道:“鍾警官,我們還是想辦法把那個廖十月抓到再來讨論你提的問題吧?要不我們一起去查案?”
“哼!在我們地界,沒有我們局領導的同意,你根本無權行使破案的職責。”
“呵呵!這個不用你操心,因爲我的身份在哪個省都可以單獨查案。”謝逍遙再次把俊臉湊近鍾舒曼面前,緩緩吹氣到她俏臉上。
鍾舒曼氣得小臉漲紅,慢慢退了幾步,厲聲道:“如果你再這樣我就告你調戲女警。你----你---根本不配做人民警察。”
沒等謝逍遙答話,鍾老大沖出房間喊:“四妹,在廖十月的老屋發現他的蹤迹。你快帶人去抓他。逍遙老弟,如果你能幫我抓到廖十月,大哥我重金酬謝。”
“呵呵!重金我不需要,我要你把你四妹許配給我做媳婦。”謝逍遙瞟着怒氣沖天的鍾舒曼故意取笑道。
“你---你----你---臭LIU氓。”鍾舒曼氣得俏臉漲紅,咬牙切齒,柳眉一挑,緊緊握住勁道十足的粉拳猛地甩向謝逍遙的右面門。
“呵呵!”
謝逍遙潇灑的站在原地,梭地舉起右手擋在面門上,飛快抓住她的芊芊粉拳,緩緩運勁輕輕一拉,鍾舒曼頓感身體有點失控,快要撲進他寬大的胸膛裏。
練武出身的鍾老大一眼就看出謝逍遙不凡的身手,連忙伸手抓住鍾舒曼的另外一隻小手,柔聲道:“逍遙老弟,請原諒我四妹的無禮。如果你能幫我抓到廖十月和冷泰,我就答應你的要求-------把我妹妹許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