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标如和在家裏的後生死哪去啦?
“阿标,你們不可以胡來。一切等公家來處理,市長已經下令要求縣局派特警和武警中隊去圍捕謝坤等人了。”
周所長略帶沙啞的聲音瞬間在醫院的花園裏飄起。他領着十幾名幹警攔住謝标如等四十幾人。
謝标如手持鐵棒猛甩白發,激動道:“周所,今天你就算拿槍頂住我的頭,我們依然要去東水村幹死謝坤他們。”
周所長把嘴伏在謝标如耳邊極小聲道:“今時不同往日,做事得用腦子。等把謝坤扔進班房(監牢),你還怕他不死嗎?逍遙也是我的好兄弟,不管誰阻攔。我周爲民也不會放過謝坤的。”
謝标如瞄着情真意切的周所長,輕甩白發,也極小聲道:“周所,我就帶着後生們去東水村造造聲勢;挽回些我村的臉面,這都不行嗎?”
“不行,你要去也得等我們不知道的時候去。不然,我無法向局裏和陳市長交差。”周所長輕按謝标如的肩膀,小聲道:“相信我,逍遙不會白白受傷的。就算我們不搞謝坤,我相信陳成市長也不會放過那丫仔。”
東水村村口
兩白一黑三輛轎車旁,站滿了東水村的後生,他們沒有了剛才的嚣張氣焰;神情有些許的緊張。叼他老母!謝逍遙呢個嗨佬竟然是陳成女兒的相好;呢(這)次坤哥麻煩大了!深圳過邊的事總沒掂;宜家(現在)屋企又出事。
老鼠眼、猴子臉的中年謝文清挂斷謝小六的電話道:“阿坤,你們快上車吧?再遲;就走不了啦!”
“坤哥,你一人坐車往江西方向走;我們幾個坐車返深圳。”其中一個叫阿光的後生醒目道。
“嗯-------”謝坤先行鑽入最前頭的白色轎車,神情嚴肅坐在後座上,沉思了一會,探頭道:“清叔,我哋走後,你抓緊聯系謝家的幾屋族長去搵(找)桃花村的人談判;睇吓可唔可以和解。謝逍遙的藥費我哋可以全出;而且我哋呢邊受傷的兄弟我哋自理。”
“放心吧?後續的事阿叔會處理妥當。現在最主要的是你們抓緊走;還有,希望謝逍遙不會有生命危險。”詭計多端的謝文清按住謝坤的肩膀冷靜道。
東水村有謝小六那一房的宗親,同樣也有謝逍遙那一房的宗親。這不,謝坤的車一離開就有位身材矮小的中年人躲在暗處悄悄撥通了謝文修的電話,并把他偷聽到的信息講給謝文修聽。
戴着近視眼鏡、身材中等的謝文修坐在縣城旋風夜總會頂樓他的辦公室裏,嘴刁煙仔,嚴肅的斯文臉肌肉不停的抽動,他緩緩撥通了廖炳的手機,“阿炳,謝坤正準備逃往江西,他的車牌是粵BXX12X,白色豐田凱美瑞。記住了,要做的幹淨利索,不留線索。”
“放心啦!我可不是謝坤那個傻佬,混了這麽多年還在舞刀弄棒;一點進步都沒有。簡直是自尋死路。”
早就帶人悄悄趕到上坪鎮的廖炳坐在豐田霸道車上,得意答。
仔細再看,他這輛豐田霸道越野車的車頭有點特殊但不是很顯眼。一,車牌竟然可以自動變号。二,加裝在車頭上的防撞保險杠比正常的要粗大。
隻見他的手下熟練的啓動越野車調轉車頭,加大油門飛速奔往江西方向---------
鎮醫院
手術室的燈熄滅了,主治醫生穿着白大褂打開門緩緩走出來,摘下口罩環顧着一擁而上的陳雨欣、黎夢甜、謝爺爺等大部分人,聽完她們七嘴八舌的問話後。
語氣平和道:“病人必須馬上轉到市骨科醫院去,他左手斷掉的尾指和無名指,我們這沒有那技術和先進的器材幫他接駁。左手臂和背部的刀傷所幸都沒有傷到骨頭,也已縫合好了。病人剛才隻是失血過多暫時休克,現在已無生命危險。請家屬到收費門診結算醫療費和辦轉院證明。”
驚魂已定的謝文錦急忙應:“大伯(謝逍遙的爺爺),讓翠花陪着你,醫院裏的瑣碎事由我來。”
他話語一了,三位護士小姐合力推着伏躺在床的謝逍遙已經從手術室出來門口,陳雨欣和黎夢甜等人随即沖上去站在手術車兩旁,望着臉色蒼白的謝逍遙,女人那脆弱的淚水很自然的嘩嘩直流。
堅強的謝逍遙擠出一絲潇灑的笑容,細聲調皮道:“哭什麽哭?護士姐姐又不是把我推往太平間。小心你們的哭聲驚醒了閻王大哥;别到時半路真把我給收了去。”
“臭小子,亂說什麽呢?”緊跟在旁邊的謝爺爺望着臉色蒼白的謝逍遙;不免想起謝逍遙早逝的父親。眼眶一紅,老淚也跟着縱橫起來。
陳雨欣、黎夢甜、劉婉婷等大部分女眷受到謝爺爺的感染更是不停的擦拭淚水,一路跟随把謝逍遙送上了救護車---------
第二天早上八點
市骨科醫院
謝逍遙的豪華單人病房内,緩緩傳出他調皮的話語,“陳雨欣,你喂我吃早餐。夢甜姐,你幫我擦身。”
“遙仔,你搞反了。得讓雨欣妹子幫你擦身。姐喂你吃東西。”黎夢甜羞怯正經道。
“呵呵!要不你們倆采取輪換制。”頑強的謝逍遙忍住手指的疼痛,淺淺一笑。
“你就幻想吧!壞小子。”陳雨欣站在病床前左手捧着熱騰的鲶魚湯,右手拿着小勺子慢慢攪動。
站在另一旁悶悶不樂的劉婉婷實在忍不住道:“謝逍遙,還有我呢!我也想幫你做點事。”
謝逍遙慢慢擺轉頭顱,瞄着劉婉婷,不安道:“你體内的毒素今天我恐怕無法幫你祛除了。我爺爺他有交代嗎?”
“謝爺爺已經給我吃了一粒解藥,是可以抑制毒性發作的解藥。說等你傷好啦!再來幫我祛毒。”
“哦!那就好。”
“那我可以幫你做什麽呢?”劉婉婷急忙問。
謝逍遙伏躺在床上瞅着劉婉婷豔麗的俏臉和胸前那對高聳的山峰,極小聲賊賊道:“晚上,你陪我在病房講笑話給我聽。因爲一到晚上正在複原的手指會有揪心的痛感;特别是後半夜,痛的我肯定無法睡。所以,就由你來幫我減緩疼痛。”
“好啊!”劉婉婷想都沒想興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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