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掀開單薄的被單,瞪大雙眼瞄着床上搖擺不停的優美曲線。叼!這樣怎麽祛毒嗎?可阿爺說了,隻有這樣才能把劉婉婷體内的毒素排解出來。
他猛甩了甩頭,定住繁亂的心緒伸出有力的雙手;一手托住她脖子,一手托住她屁屁把她穩穩抱入懷裏,轉身慢慢走向裝滿中藥水的大木桶。
“啊-----啊-------媽----媽,好-----痛----苦哦!”
神志不清的劉婉婷緊緊倚在他懷裏,誘人的身段随着她痛苦的底吟聲慢慢抽動。
謝逍遙聽着她迷糊的叫喚,暗舒一口氣,再次定住心神趕緊抱着劉婉婷齊齊進入木桶裏。
“嘩----------”
波動飛濺的藥水瞬間浸濕了兩人的雙腿,不太高的水位随着他抱着她慢慢坐在木桶底部;緩緩往上升了十幾厘米。暖和清香的中藥水剛好把劉婉婷的倩體浸沒了一大半。
謝逍遙感受着中藥水給自己帶來的舒适感,定睛瞄着秀發淩亂、表情痛苦的劉婉婷,雙手轉而環抱住她性感的蠻腰緩緩出力轉動她身體-------令其的粉背對着自己。
溫暖的藥水浸泡着痛苦低吟的劉婉婷,她不停顫抖的倩體讓謝逍遙着實緊張;一刻也沒敢分神去偷瞟浮在水面上的高聳山峰。
他結實的大手迅速離開她性感的小蠻腰;快速擡起按住她的香肩,不讓坐姿不穩的她倒進溫暖的藥水裏。
他左手按住她香肩,右手撩起她薄紗睡衣;讓大部分粉背都暴露在他面前。
接着右手掏出一枚銀針熟練的刺在她後背的心俞穴上;又掏出一枚銀針刺在肝俞穴上;後又連續掏出三枚銀針分别刺在膽俞穴、脾俞穴和胃俞穴上。
一切就緒,謝逍遙長舒一口氣,右手緩緩用勁開始熟練、不停輪換撚轉她背上的所有銀針--------
房間外的陳雨欣和黎夢甜聽見裏面劉婉婷的痛苦叫聲,兩雙清澈單純的美目都着緊的望着謝爺爺,小聲不安問:“謝爺爺,逍遙能幫婉婷祛除幹淨毒素嗎?”
“哈哈!放心吧!”謝爺爺左手輕撫胡子,瞄着善良的兩位美女。他老懵懂的心肝頓時微微一顫;起着皺褶的老臉梭地飄起不安的表情。
“爺爺,逍遙究竟怎麽幫婉婷療傷啊?我好像聞到了從房間裏面飄出來的清香。”陳雨欣和黎夢甜又一次同時問。
謝爺爺心頭又一驚,不安望着兩位善良的美女,差點脫口說出了實情。
幸好一旁的劉姨急忙幫腔:“你們聞到的是謝爺爺放在房間裏的中藥水;是給婉婷祛毒用的。”
“哦!劉姨,要不我們進去幫忙吧?”陳雨欣完全信任道。
“你們不能進去,逍遙正在發功的時候最忌的就是被人驚擾。搞不好他還會走火入魔。”謝爺爺連忙定神,伸出老手牽着陳雨欣和黎夢甜,微微笑道:“走,陪爺爺到客廳喝茶去。爺爺泡幾味養顔的藥茶給你們喝,我們邊喝茶邊等逍遙收功。”
“嗯!謝謝爺爺!”陳雨欣和黎夢甜瞄了眼緊閉的窗戶和房門;乖乖的跟着謝爺爺進入隔壁的客廳。
一個小時後,劉婉婷的身體終于不再顫抖輕抽了;體内的痛楚已經減去了一大半,神志開始慢慢清醒。
不斷湧進體内的暖流令她緩緩睜開還有點呆滞的美目。認真撚轉銀針的謝逍遙輕聲道:“你坐着别亂動,我正在給你做針療祛毒。”
這熟悉的磁性男聲緩緩飄入她粉耳裏,瞬間,她的神志就在0。0001秒裏完全的清醒了。她激動的想回頭望他一眼。
謝逍遙的左手連忙輕按住她的頭顱,柔聲道:“别亂動,一個不小心我手上的銀針會刺進你骨頭裏去。”
“哦!”
胸前和香肩上涼飕飕的感覺以及下身被暖水浸泡的感覺令她緩緩低頭瞄着浮在水面上的倩體。她頓時暗驚羞悄悄移動浸泡在水裏的小手摸了摸大腿内側。
‘啊----’
她暗叫一聲,這到底怎麽回事?自己的衣褲都是他幫自己脫掉的嗎?她悄悄呼氣慢慢閉上美目靜靜的幻想、瞎想了好一會,接着又想起自己中毒的經過。唉!都怪自己調皮,竟然學謝爺爺用手去抓毒蟲。想不到這毒蟲的毒性這麽厲害瞬間就讓自己痛苦萬分。
這樣又過了半個小時,謝逍遙緩緩拔針道:“劉婉婷,今天的祛毒就到此爲止啦!”
劉婉婷羞怯的睜開帶水的美目,小聲問:“謝逍遙,聽你的意思;是不是,明天還要繼續祛毒哦?”
“沒錯,這毒蠱的毒素不可能一次性祛除幹淨的。而且明天你體内的毒性還會發作;當然,沒有今天這麽痛苦。”
“啊------”劉婉婷想起剛才刺骨、鑽心的疼痛;緊張後怕問:“謝逍遙,那我體内的毒素到底要何時才能祛除幹淨?”
“我爺爺說,一個月左右。當然,第三天過後,你就不會覺得痛苦了;毒素發作的時候就會感覺體内癢癢的;神志也清醒。反正你放心,我每天都會準時在你身邊幫你祛毒。”
謝逍遙收好銀針,瞄着她嫩滑的粉背輕輕幫她把睡衣拉下。
接着站起身潇灑的躍出木桶;快速穿上鞋,鷹利的雙眼可不敢亂瞟了。極其溫柔道:“劉婉婷,你的衣服就在床上,我先出去了。”
“哦!”
當他離開木桶的那一刻,劉婉婷心頭的那種甜蜜感頓時變成失落感,她急忙回頭瞅着他背影,小聲羞怯道:“謝逍遙!明天你一定要準時守在我身邊。”
“嗯----”謝逍遙不敢回頭急忙應答。
市看守所
周志國仰頭望了眼門樓上的哨兵,潇灑的走出這座關押了他兩次的堅固‘堡壘’。他臉上寫滿了得意的笑容,哼!想套我的話,定我的罪,沒那麽容易。當我是那個賤骨頭周志飛嗎?陳成你也太小看我周志國了。老子遲早把你女兒弄到手。
隻見他沒走多遠,就被一輛黑色的廣州本田截停。沒一會,他就上了那輛黑色本田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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